第一千四百一十九章親手寫的邀請函
李銘昭輕輕一笑,道:“謝謝二伯的關心,我們會好好學習的。”
而後,他就帶着楊萍告辭離開了。
楊福雖然不願意讓兩個人走,但李銘昭堅稱自己已經訂好了房間,楊福留不住人,只好是讓他們離開了。
走遠之後,楊萍有些感慨,道:“真是想不到,二伯家會是這個樣子。”
李銘昭笑着道:“這也沒什麼,誰家沒有點大大小小的問題呢,而且二伯家已經不錯了。”
說著,他笑吟吟的伸出揣在口袋裏的手,朝着楊萍晃了晃手裏的錢。
“我們走的時候,二伯偷偷硬塞給我了幾百塊錢。他啊,還是擔心你這個侄女要露宿街頭的。”
楊萍沉默了一會兒,道:“大堂哥看起來有些心事,只是他不說,我們也沒法問。”
這個李銘昭在第一眼的時候就看出來了,笑着道:“是啊,我們不能多問,但是要是有我們能幫上忙的,回頭也可以幫一幫。”
說話間他牽起了楊萍的手,一邊慢悠悠的走,一邊問道:“這兩天我也沒什麼別的事情,你準備去哪兒玩玩,放鬆放鬆?”
楊萍思考了一下,道:“我們先四處走走吧。”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的,回到了賓館,就看到有人已經等在門口的。
容善文笑着將一個中年人帶到李銘昭面前,道:“李董,我來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金老闆的管家,雲叔。”
李銘昭溫和的道:“雲叔好。”
看着李銘昭謙和有禮的樣子,雲叔臉上也笑開了花,道:“李董,金老闆一向喊我老雲,那您也這麼喊我就好了。”
而後他取出了一份邀請函,道:“這次我來,是金老闆像歡迎李董來到澳島,專程為您準備了一場就會,還請李董務必捧場。”
聽到這話,李銘昭就想起了楊飛手裏的邀請函。
二伯一家都要去,他到時候去了,難免就會暴露身份。
但這場酒會又是金老闆專程辦給他的,聽着意思好像辦的規模還不小,自己說什麼也要給金老闆一個面子,畢竟,他的事業規劃中,澳島算是重要一環。
如果和澳島大亨金老闆起了爭端,以後想要推進自己的事業,到底是不容易。
雲叔不知道李銘昭猶豫的點是因為二伯,只當是他還想着之前金老闆的調解,開口道:“李董,我過來的時候,金老闆讓我給您道聲歉。”
“他也不知道您和北堂之間的恩怨,之前又和北堂有些情分,就順手幫了一下,沒想到居然背後還有這樣的事情,讓您誤會的。”
“現在,我們公司和北堂之間已經沒有任何聯繫了。”
這算是給了李銘昭一個交代。
李銘昭笑着道:“金老闆這樣客氣,我當然要去捧場了。還請轉告金老闆,我當天一定準時到場。”
說著,他就接過了雲叔手裏的請柬。
雲叔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就恭敬的告辭離開了。
容善文倒是沒急着走,看着雲叔離開后,才道:“李董,我爺爺說,冤家宜解不宜結,金老闆也是個很有能力的人。既然金老闆不再支持北堂,那這件事,也不必再掛心了。”
“星辰的專營店打算在澳島開下去,雖說不是離不開金老闆的支持,但他的支持,也是很有必要的。”
聽着這話,李銘昭知道容家對星辰是真的上心。
他笑着道:“謝謝容老的好意,這些我都明白的。”
看着李銘昭一臉的輕鬆,容善文也鬆了一口氣。
雖然他是容家最小的兒子,但卻是同輩里最出色的那一個,容老也一直將他當做接班人培養。在這樣的培養下,他的能力甚至不輸給商界的一些前輩。
但他這段時間發現,自己在李銘昭面前的時候,總有種面對自家老爺子的感覺。
做起事來,也有些束手束腳。
他想了一下,能產生這個結果,還是因為李銘昭的壓迫感太強了。
兩個人又閑聊幾句,容善文這才告辭離開。
坐在沙發上,李銘昭拆開了請柬,就看到邀請函上筆走龍蛇的寫了一份邀請。看着邀請函的內容還有那末端的簽名字體如出一轍,李銘昭就知道,自己的邀請函是金老闆親自寫的。
在這封請柬下,還有幾份普通的邀請函,字體看上去就和落款名字不一樣了。
那些應該是下屬寫的邀請函,為了方便他再去邀請自己的朋友入場的。
按照金老闆的身份,誰要是能拿到一份他親自寫的邀請函,那就是莫大的榮幸。
這份邀請函,甚至可以上後世的拍賣會。
只不過,李銘昭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只是看着這邀請函,就知道金老闆的誠意了。
楊萍喝了一口水,看着那邀請函道:“這不會就是堂哥說的酒會吧。”
李銘昭笑着道:“我想應該是的。”
聞言,楊萍心事重重的放下了水杯,道:“這樣的話,我們應該很容易在酒會上碰面吧。要不我們提前和二伯說一聲,至少讓他們知道,我們過的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糟糕。”
李銘昭點頭道:“這個是自然的。”
“如果只是單純走親戚,我們是沒必要告訴他這些的,畢竟我們不想炫富。但現在我們要在同一個酒會上出現,就先和人家說一聲吧。”
“我們不是有二伯的電話嗎,你去打個電話說一聲,告訴他們,我們也會參與那場酒會。”
楊萍認可的點了點頭,打了個腹稿,就撥通了楊福家的電話。
很快,電話就被接通了,對面傳來的是喬娜的聲音。
雖然楊萍心裏不喜歡這個嫂子,但她還是很有禮貌的道:“嫂子,我是楊萍,麻煩您請二伯接一下電話。”
不過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有教養,喬娜很不耐煩的道:“爸已經休息了。”
“小萍,我雖然是外姓人,但我覺得,有些話我應該和你說一下,你也別覺得嫂子說話不好聽。”
“不管怎麼說,我和你二伯才是一家人,你和我爸,不過是一點微不足道的血緣關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