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歡迎來到實力主義至上的教室!
清晨,一如既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道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路邊小攤。只是見上幾面的陌生行人,此時也已經到了能夠打招呼的地步。我沿着不知道走了多少遍的道路,日行反覆,向著學校的方向行去。
此時正值上班人士、上學學生的高峰期,路旁的早餐店裏擠滿了人,路邊的小攤面前站滿了人,學生的身影清晰可見,無處不在。路旁行駛的車輛不斷地劃過,一輛接着一輛,彷彿連結着首尾,不曾中斷。毫無疑問,這是廣大人民群眾都在奮鬥的一天。
我懷揣着早上吃完飯後餘存的溫暖,呼出幾口清爽的空氣,跟隨着清風的痕迹。一步也不停留,朝着未來行去。
當然,以上純屬是為了提高文章的逼格而任用的,切勿當真。說實在的,就咱們這種成績不上不下,剛上學盼着下學的人,一天天在學校里無所世事,荒廢度日。擺爛才是能令我們舒適而又實用的方式,是我們的生存之道。
“話是這麼說,自己昨晚做的那個夢可真可怕啊。”不怎麼覺得,無聊之際。我又想到了昨晚所做的那個詭異的夢。
不曾知曉的世界,如“后室”一般,氣氛與現實截然相反。獨自一人的山林,彷彿有着什麼生物在其中,嗜血的窺探。詭異的血月漫佈於天空,露出了驚悚的笑臉,緩緩逼近。奇怪死狀的烏鴉,於天空墜落,彷彿在提醒着什麼。
慢慢的,昨夜夢中的場景緩緩地又復刻在腦海當中。明明是大白天,人氣正旺之時,我卻不禁汗顏。
不過恐悟歸恐悟,真是有夠無語的。自己剛找到女朋友凱旋而歸,結果晚上就給自己在夢裏玩恐悟。話說自己是不是被上天給嫉妒了啊,才給自己安排了這麼一個噩夢。
那老天真是有夠小心眼兒的,看不慣我交到溫柔動人的女友嗎……
不過噩夢歸噩夢,總是會忘掉的。仔細品味了一番,又閑着沒事掉了分san值,便不再放在心上,專心趕起自己的路來。畢竟是個人噩夢都做的不少,真要放在心上,那還讓不讓人活了。
很快,在我的全力趕路下,速度也沒快上一分一毫,咱就是說,一大早吃完飯就跑,那你怕不是想要趕着投胎哦。
不過不跑歸不跑,也終於是來到了王叔家門外的那條道路。
遠遠的,還沒有到王叔家,就看見張清瑤獨自一人,楚楚可憐,風姿卓越的身影,她正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她這幅模樣,也讓我好好觀察了一番。氣質上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身形上肌膚嬌嫩、神態悠閑、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用人話來說就是溫柔爾雅的美麗大姐姐一枚。
我看着她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揚。沒想到,這麼美麗的女孩子,有朝一日也成為了自己的女友。想着,我越發激動,越發著迷。
可為什麼我只是想描述我的反應來襯托女主的美,結果越寫越把男主寫的像個變態呢?不理解……
不過作為擁有着抉擇殿堂這種非物理,常為主角標配,概念性技能的人。雖然是被動的,但不管是不是被動,都是男主的體現,自然擁有着常人無法匹及的意志。所以,我多瞄了兩眼,就收回了目光。
此時,一直望向天空的張清瑤也收回了目光,看向來我這邊,先是一愣,隨後露出了歉意的微笑,向我招呼着手。
“早啊。”我來到張清瑤身前時,
張清瑤這麼說道,嘴角帶着笑容,看上去溫柔可人。心情彷彿十分的不錯。
現在的她看上去與昨天截然不同,顯得更加的有魅力,作為一個女人的美也開始綻放了起來。
“早。”我十分清爽的跟她打了聲招呼,兩人相視一笑,彷彿日常一般,認識了很久,早已熟悉對方,依靠對方,並肩地走向學校。
“李文良,這周六要舉辦文化祭,你有計劃嗎?”張清瑤彷彿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我,溫和的說道。
“文化祭啊……”我搖了搖頭,自己暫時好像並沒有對這個的打算。畢竟上一次有打算的時候,是提議創辦女僕咖啡廳,結果在學生會的全校批評下再起不能,甚至聞名一時。
“那,文化祭的時候,我們一起,可以嗎?”張清瑤這樣說道,臉上染上了些許緋紅。
我看着她這可愛的反應,不由樂開了花,點了點頭說道“可以啊,那就這麼說定了。”只不過倒是希望,馬文昌和張立成這倆傢伙別來搞事情吧。
“嗯。說定了。”見到我答應,張清瑤顯得很開心,又拉着我聊起了天。
“說定了,中午的時候到中央天台去吃飯。”
“嗯,說定了,一會見。”
到了學校后,我就與張清瑤約定好在學校的中央天台吃飯,那裏是學校劃分出,給學生吃便當的公共場所。約定好后,便分別開來。
……
自古以來,學習的狀態分三六九等。而這種狀態的體現,毫無疑問是能夠在每天的早讀情況中看出來的。
每天的早讀無論是那個科目,總是神仙打架。有渾水摸魚壓根不讀的,我們在這裏稱之為躺平。有裝聲作調不出聲的,我們稱之為擺爛。有學霸學習認真讀的,我們稱之為標杆。有領頭班委大聲朗讀的,我們稱之為神經病。
而我,顯而易見,是第二類,也就是擺爛的那一號人物。比壓根不讀的要強上許多。但也好不到哪裏去,比前者也就多過了過腦子。
當然,你要問我的感受,那說的可就多了去了。既然讀書讀不過班委學霸,那我為什麼不直接躺平吶。
總感覺我是班裏的貴物……
咳,雖然世俗是這麼說的,但總比馬文昌那種躺平被抓顯形的要強。所以,有些時候,擺爛還是需要技術的。
什麼上課睡覺卡視野,早讀觀察影子防老師,被抽查提問搞玄學,作業判斷該寫不寫……
嘖,怎麼感覺自己越發不是個東西了啊。
不過在這樣的技巧與經驗下,與同學談笑風生,悠哉喝茶都不是夢。可是,在那一如既往的一天,我迎來了來自於林老師毀滅性的打擊。
一個名叫監控的傢伙由林老師策劃住進了我們的教室。自它來以後,一旦我不好好學習,開始擺爛。老師就會未卜先知的將我叫到辦公室,請我喝茶。也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差錯……
咳咳,總之林老師十分雞賊的裝了監控后。班裏哪怕是無所不能的我,我所創立的擺爛秘籍也遭受了重創,再起不能。
不過,老話說的好,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雖然我遭受到了重創,但不代表我們擺爛之人都遭受到了重創!
在那萬里無雲,磅礴大雨的黑暗之下,我舉起擺爛之大旗,在老師的監控之下英勇反抗。“正義是殺不完的,因為真理永遠存在!”
很快,在我的高揚擺爛主旋律下,我們擺爛一族的族員自發的舉行了消滅監控計劃,為了我們的明天而發動反動!不過雖然說是消滅與反動,其實也就是破解監控之奧秘,讓它不能再威脅到我們罷了。
監控被破解了:沒有燈代表沒插電,綠燈是代表監控插電了但無人正在觀看,藍燈代表老師正在觀看。
就這樣,林老師所帶來的殺器監控,也在我們擺爛一族的面前沒有了威脅。我們重新獲得了自由,不再被林老師的工具所約束。
但監控的威脅盡失,並不代表我們就安全了,因為在班級這種小團體裏,可怕不是猶如監控之類的天災,而是陰險狡詐的人禍!
前文已經提到過了,如果把班裏的人分為三六九等,得到四類人,那這裏就簡稱:躺平,擺爛,標杆,神經病。
躺平,擺爛,標杆三族鼎力,互相關注,相互制約。所以彼此之間並沒有威脅可言。反而,我們三族之間沒有誰聽令於誰的一說,相互幫助,有困難相互解決。
而在此之外的神經病一族,那是我們三族的共同敵人,最大的威脅。
躺平族躺平時,神經病會利用老師的威信度要挾他們,導致他們的自由被奪走,只能任由神經病一族擺佈。猶如玩具一般,連反抗都反抗不了,只能淪為提線木偶。
我們擺爛一族則更為可憐,神經病一族是我們的天敵。我們一旦露出擺爛的跡象,那麼他們總會記錄下來,回報給老師,這與監控一般無二。也正因為如此,導致我們擺爛一族逐漸衰弱,如果這樣繼續下去,那班裏將再也沒有擺爛一族的立身之所!
而標杆一族與神經病一族的關係十分微妙,互相都奈何不了對方,時常背刺對方。前一秒還談笑風聲,也許后一秒就會憑藉著自己的全力背刺。所以,在這兩族間,拼的不是能力,而是智力!
不過雖然如此,但四族仍舊存在的現在,哪怕生活艱難,我們三族也不會畏懼神經病一族。因為,我們三族聯合起來,有一記大招,那邊是[感染]。
能夠將神經病一族的人員感染,轉化為我們三族的一員。這也導致神經病一族不敢輕舉妄動,相互維持着平衡。
不過,這些已經是過去了。因為在那一天,四族終於回憶起了降維打擊般的恐懼
——[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