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十一 宿醉
安妮徹夜未歸,塞姆倒是不怎麼擔心,安妮實力強橫,防範意識也已經過關,在這個城裏可以對她不利的人並不多。
若是十分緊急,安妮也完全可以用捲軸緊急向塞姆傳信,這一套防範系統做的十分周密,只要不是一瞬間遭人暗算導致失去意識或者死亡就都可以觸發。
阿芙拉那夜早早的跟塞姆道了晚安,並且相約明日再去找尋合適的酒館地點,塞姆答應了。阿芙拉報以甜甜的微笑,關上了房門。
一整夜裏,兩人都在想着對方,直到入睡。
安妮到次日中午才醒過來,這是安妮第一次喝醉,她已經不記得在賢者酒館裏面喝了幾杯酒,從淡啤酒慢慢的演變成特調,和各種後勁十足的烈酒。
安妮一直喝酒,她以為再烈的酒也無法將她撂倒,知道失去意識前的那一刻,他都是這麼想的。
這是安妮第一次喝醉酒,從床上醒來之後有一點后怕,若是凱爾對她心生歹意那麼自己現在已經丟掉了性命或者清白,取決於凱爾有可能撐出什麼樣子的歹意。
此時安妮還是清白之身,但是未經人事的她又怎麼能分辨是否失身?安妮又變的揣揣不安,但是自覺沒有什麼異樣,便起身下床。
她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那一件被撕爛的連衣裙,上面沾了許多的酒水,干在這件衣服上。此刻有一些粘粘的,十分的不舒服。
這裏應該是這家酒館的客房,安妮下床洗漱,拐角處撞見了凱爾,將安妮嚇了一跳,凱爾走路了無聲息,但也不至於時安妮無法察覺。也不知凱爾是不是用了什麼方法來隱藏自己的氣息,或者是宿醉的安妮感知太弱了。
將安妮嚇到的並不是遇見了凱爾,而是凱爾身上的傷口,凱爾的頭顱又被砍了下來,此時正在用手抱着,渾身上下也是血淋淋的。他
遇見安妮的時候展顏道:
“oh,早安”
這幅樣子說這句話確實有些恐怖,安妮臉色一下就白了,隨後飛起一腿,將凱爾的腦袋給踢飛了。
凱爾急忙跑過去接,差一點就讓腦袋掉到窗外。凱爾也沒有想到自己惡趣味的笑話會招來如此下場,安妮此時也略有歉意的問:
“你沒事吧?”
不等凱爾回答,安妮又問:
“這些傷口是怎麼回事?”
凱爾這時將頭安在了脖子上,血肉重組的十分緩慢。
“大小姐您不記得了嗎?昨天夜裏你喝醉了酒,要來試一試我是否真的有不死之身,我區區一個四階又怎能抵擋住你的攻擊......”
安妮仔細的思索,卻找不到任何關於自己做過這事的記憶,此時宿醉過後的安妮還有一些頭痛,索性不再回憶。
“啊?呃...抱歉?”
她伸手下意識的想要擁抱凱爾來安慰他(在習俗中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看見他滿身血污而卻步。
“我來幫你處理傷口,呃等等,你為什麼一晚上都不處理你的傷口呀?”
“我這不是想要嚇你一跳嘛..”
安妮抬腿做事又要踢他,凱爾便趕緊溜走了。
安妮身形一晃,又趴在二樓走廊上沉沉睡去,距離她完全清醒還有這一段時間。
凱爾走進了一間客房,對着房間裏普普通通的一些物品進行了一些改動,這觸發了藏在這裏的機關,一個密室的門緩緩打開。
凱爾走進密室從裏面將門關上,他瘦的上比安妮所認為的要重很多,在裏面的一個治療法陣中修復自己的傷口,服用了一小瓶魔法藥劑。
“沒想到那法陣如此厲害,差一點就走脫不掉了,還是不能小瞧非夫家族的警備”
這傷口自然不是安妮醉酒後所造成的,凱爾在為什麼不處理好傷口這個問題中打了一個馬虎眼,宿醉的安妮也沒有仔細的去思考這裏的問題。
凱爾花費半夜的時間躲避非夫家族的追擊,不停的在城市中迂迴,甩開追兵逃到賢者酒館時已經精疲力盡,他也沒有注意到安妮在那條走廊上,好在反應迅速,沒有讓安妮發現端倪。
安妮沒有注意到任何的異常,若是夜裏凱爾被她刺成這樣,自己身上的衣服肯定沾血,但是連衣裙上有的只有酒水的痕迹。
凱爾受傷很重,而且治療陣法和藥劑對他的效果十不存一,恢復起來十分的緩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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