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到建鄴啦~先吃個必勝客先
“哇!”此時,車也開到了建鄴了,當經過揚子江大橋的時候不少乘客都站起身來看着外面的大橋。
揚子江大橋建於1960年,可以說是建鄴有名的城市標誌性的景點之一,站崗的武警很威嚴,惹得車上的人連連叫喊。包括王梓博。
王梓博個土狗。
程遇安被吵醒有些不爽,不就是揚子江而已,有什麼好看的?
他揉了揉眼睛往窗外瞟了一眼,看見了揚子江大橋說明了已經到建鄴了。
蕭容魚也一臉驚訝的看着外面的大橋,突然程遇安計由心起,他猛的起身看向窗外,蕭容魚被嚇到了,轉身卻親到了程遇安的臉頰。
蕭容魚愣了一下后猛的推開程遇安,然後她又看到了程遇安好像在狡黠的笑。
“程遇安,你故意的是吧?”蕭容魚生氣的質問道,她掩住了自己的嘴巴。
程遇安又換了個無辜的表情聳了聳肩:“我也沒有看過那麼好看的風景,有些興奮。”
蕭容魚氣惱的坐回了座位,連看風景的心情都沒有了。
程遇安在一邊嘿嘿的笑着。
過了揚子江大橋就是建鄴的汽車總站了,總站有喇叭播放着“歡迎各位旅客來到建鄴”的字眼,汽車緩緩停下,程遇安四人下了車。
陳漢升打了個哈欠后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這混小子睡的挺舒服,而王梓博則是一臉興奮的看着建鄴汽車總站周圍的一切,像個農村出山的土小子。
程遇安笑意盈盈的給陳漢升還有王梓博丟了根煙。
“咋滴,你來到建鄴也這麼開心?”陳漢升疑惑的問道。
而程遇安只是嘿嘿的笑着。
下了車蕭容魚才發現程遇安和陳漢升的行李只有一個包,然後什麼都沒有了,要說的話就是他們臉上的蛤蟆鏡了,咋一看這兩小伙哪裏是來上學的,簡直就是來旅遊的啊。
“你怎麼不帶被褥?”蕭容魚問。
“這些學校會發的,報名須知上都寫的清清楚楚的。”程遇安答。
蕭容魚哦了一聲看着地上成堆的包裹陷入了沉思。
“小程,等等去長壽湖公園逛一逛啊?”陳漢升睡了一覺感覺心情倍好,就差去遊歷一下那有名的長壽湖公園了。
程遇安笑着比了個OK,然後就跟上來了陳漢升。
“程遇安,你們不去學校嗎?”蕭容魚站在原地,周圍的包裹顯得她有些可憐。
“啊…時間還早,我們打算去玩一下,你去不去?不去的話你就去坐個的士,然後搭137號公交,倒數第五個站就是你的學校了。”程遇安說。
蕭容魚有些意識到不妙了,她再試探性的問了一下:“那你先幫我搬行李然後再去玩的?”
“那肯定你自己搬啊。”程遇安不假思索的說。
糟糕,說錯話了。
空氣中的塵埃似乎停滯了一下,程遇安頓感不妙,剛要改口便聽到了蕭容魚的怒斥聲,引得周圍人都看了過來。
“程遇安!你就忍心將我一個人丟在這裏嗎?”蕭容魚大聲說,她咬緊了下嘴唇,眼睛紅紅的淚水似乎下一秒就要掉下來一樣。
建鄴的大熱天簡直要煩死人,她一個小女生卻要孤零零的拿着那麼多行李一個人去大學報道。
程遇安慌了:“你喊那麼大聲幹嘛。”
程遇安看着周圍看着自己的眼神頓時就感覺頭大了。
“你答應我爸說要好好照顧我的!”蕭容魚又說,
她的情緒激動,剛剛車上不明不白親了程遇安一口的委屈都溢了出來成為眼淚。
“這個小姑娘長的這麼好看,竟然還被那個小夥子這樣子對待。”
“你看那個男的叼着煙戴着墨鏡的樣子,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人,小濤,以後你一定不能學這種人。”
“嘖嘖…我真為那女孩感到不值。”
“就是就是!”
握草!麻煩了。
程遇安感受着周圍的目光,倒吸一口涼氣,他最怕麻煩,現在趕忙就是照顧好蕭容魚的情緒然後帶她走。
“行了行了,別哭了昂,咱乖乖的。”程遇安安慰道,就像是在安慰一隻炸毛的小貓一樣。
程遇安走到蕭容魚面前,突然蕭容魚拉起他的手就是狠狠的一口。
“哦~”
程遇安疼的昂起了頭。
“好!咬的好!這種流氓就應該給他長點記性!”
“姑娘幹得好!”
“就是!讓這個陳世美漲漲記性!”
媽的,感情老子無辜被咬了一口又成為了壞人。
一旁,陳漢升跟王梓博離得遠遠的在一旁看戲,生怕牽扯到自己。
“梓博啊,我從小就知道這小子不是什麼好人,以後我們不要再跟他聯繫了。”陳漢升撇過頭對着王梓博說。
王梓博諾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你們兩個狗日的,陳漢升你嘴巴癢就去吃點屎吧。”程遇安恨恨的罵道。
此時他成為了四個人中包裹最多的那個人,胸前兩個小包,雙手提兩個包,背上還背一個大包,跟尼瑪參軍負重訓練那樣。
計劃的長壽湖遊玩被打破了,程遇安無奈的帶着蕭容魚脫離王梓博二人,程遇安準備帶着蕭容魚去吃點東西然後再去學校。
來到了必勝客,程遇安放下了諸多行李氣喘吁吁的癱在椅子上。
“想吃什麼就去點吧。”程遇安努了努下巴朝着蕭容魚說道。
程遇安沒等到回應,扭頭看向蕭容魚,看到她此時好像還在生氣,她沒有看着程遇安,只是自己一個人在撕着手指甲。
“還沒氣消啊?算了算了,對不起嘛,是我不好。”程遇安臉上毫無表情的道了個歉。
“對不起…”一個細如蚊蟻的聲音響起。
必勝客的人很多很吵鬧,程遇安沒有聽清楚:“你說啥?”
“對不起,小程,我不應該在那麼多人面前發脾氣的,還咬了你。”蕭容魚低着頭,眼眶又紅紅的,她也意識到在總站那麼多人面前發那麼大的脾氣有些不對。
“嗨,多大點事,不生氣了就好,等着,我去給你買吃的。”程遇安擺了擺手,他特意拿被咬了的那個手讓蕭容魚看,這讓蕭容魚更愧疚了。
必勝客點餐枱排成長龍,程遇安則在最後一個抖着身子,無聊的排隊。
蕭容魚看着程遇安那混不痞不耐煩的樣子,不由得笑了一下。
過了十幾分鐘,程遇安才拿着一大盤吃的來到蕭容魚面前。
“小程…我還想吃那個…”蕭容魚指了指旁邊一桌的情侶吃的雪糕,在餐枱程遇安好像見過,叫什麼草莓聖代。
“吃什麼吃,這些都不一定能吃的完還想吃雪糕。”程遇安唬着臉說道,排隊實在是太無聊了,他現在又餓又累,才不想重新排隊呢。
這時,蕭容魚眼淚盈盈的看着程遇安。
程遇安盯了蕭容魚一會兒后又站起了身子重新去排隊:“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小魚兒突然笑了,笑的很開心。
吃飽喝足終於上了公交,程遇安拿着大包小包的在公交上站着很不舒服,於是他將一隻手搭在了蕭容魚的肩膀上。
蕭容魚的身體突然僵硬了一下,但感覺程遇安沒有什麼壞心思,也就任由他這樣子了。
坐過公交的都知道,公交車師傅一般都是把公交當飛機開的,車上的許多男生都有點受不住了別說蕭容魚一個小女生。
車子一晃,蕭容魚無助的抓住了程遇安的衣服。
過了一會兒,突然她看着程遇安的眼睛:“小程,以後我們好好的行不行?”
程遇安看着她開了個玩笑:“我們現在不就是好好的嗎?”
只是蕭容魚依舊在盯着程遇安的眼睛,似乎對他的答案並不滿意。
程遇安嘆了口氣:“除非你當我女朋友。”
“我說了,我大學還不想談…”
“那到時候到了東大就趕緊分開吧,省得我再在你身邊礙着你。”
程遇安突然變得有些絕情,絕情的讓蕭容魚感覺想哭。
……
兜兜轉轉終於來到學校了,蕭容魚考上了東大,是建鄴有名的985,而程遇安的學校財院就在東大的對面。兩所學校都是江陵校區的。
程遇安幫着小魚兒搞好了入學報道手續后帶着蕭容魚來到東大的女生宿舍,東大他也特別熟悉。
在公交上程遇安雖然說得很絕情,但到了宿舍門口還是語重心長的對着蕭容魚道:“小魚兒,記得上了大學宿舍關係要好打好,不然你以後回宿舍會很尷尬的。”
“為什麼啊?”小魚兒問。
“因為如果宿舍關係不打好的話,有可能你的舍友會排擠你,孤立你,所以你得在開學第一天跟宿舍的人們打好關係,這樣子對待關係才能長穩。”程遇安說。
蕭容魚諾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由於是開學,像是程遇安這種男生也可以上女生宿舍了,於是程遇安就在蕭容魚的‘強烈’希望下‘無奈’的上了女生宿舍。
……
蕭容魚的宿舍號是303,當兩人進入宿舍的時候已經來了很多女生了,其中一個嘴有虎牙的女生正與另一個女生在開心的聊天,見到來了新舍友她熱情的迎來上去。
“你好,我叫徐芷溪,建鄴人,很高興認識你!”
蕭容魚愣了一下,回過神來介紹自己。
小虎牙看着蕭容魚的樣貌吃了一驚,不過她更在意的是跟在這個漂亮妹妹後面的高挑男生。
這個男生看起來雖然不怎麼帥,但是人家身上有股子痞子的氣息,遮都遮不住,這種氣質性的更能引起女生的興趣。
徐芷溪走上前來問好:“你好,你是蕭容魚的男朋友嗎?”
程遇安感覺這個女的有點意思,但臉上瞬間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不,不是,我跟她只是高中同學而已,是她爸爸拜託我幫忙照顧好她的。”
蕭容魚沒有轉過身,但卻聽的清清楚楚,她感覺心裏有股子酸楚湧出了,讓她又想哭了。
小虎牙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蕭容魚,然後又看了看程遇安,突然笑了起來。
“那同學你叫什麼名字啊?”徐芷溪問。
“我叫程風流。港城人。”程遇安將自己的QQ名說了出來,反而逗得女孩高興的大笑。
“哪有人叫這種名字的,真奇怪。”隨後徐芷溪回到座位唰唰唰的寫下了什麼。
“帥哥,這是我QQ哦,回去記得加我。”徐芷溪剛想將字條給了程遇安,可是卻被蕭容魚擋了下來。
“抱歉,遇安是不會隨意的加別人QQ的。”蕭容魚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可是徐芷溪卻不吃這一套,她饒過蕭容魚然後遞給了程遇安。
“程風流同學?你要不要?”徐芷溪看着程遇安問,還特意的說出來他的QQ名。
程遇安笑了笑,比了個OK的手勢,他將字條放進褲兜里就去幫蕭容魚整理東西了。
整理完后程遇安就打算走了,蕭容魚打算送一下程遇安。
“行了,送到這就行了,拜拜,再也…”程遇安感覺自己的衣服被人拉住了,回頭一看是蕭容魚,此時她正留着眼淚看着自己,楚楚可憐,這與程遇安心目中那個傲嬌的小仙女截然不同。
握草?怎麼哭了?我感覺我沒有惹她吧?
程遇安一臉無語,但還是擺出一副關心的樣子問:“你怎麼了?”
蕭容魚小聲的說:“你能不能不要加那個女的QQ啊。”雖然她知道這樣子要求程遇安很過分,但是在掙扎了許久之後她還是開了口,一天受的委屈都在這一刻釋放了。
程遇安看着她的樣子楚楚可憐的,真是讓人情不自禁產生疼愛的意思,他說:“那個紙條我早就丟了,當時拿着只是為了照顧那個女的面子而已,我也是在幫你打好舍友關係啊。”
程遇安又怕她不信,然後把褲兜都掏來出來,什麼都沒有,蕭容魚才鬆開程遇安的衣服。
程遇安摸了摸她的頭,然後又擺了擺手離開。
……
“媽的,辛好我把那個紙條弄掉了,不然就不好解釋了,現在逼也裝了,也不好撿回來了,血虧…”程遇安正鎚頭懊惱的走向財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