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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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刀疤大漢一步一步向著獨破走去,眼看就要來臨。
“弓老,怎麼辦?”獨破在心底焦急的對着弓靈道,
“還能怎麼辦?快跑唄。”弓老雙手一攤,毫不在意的道,
“你、、、”獨破一時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到底有沒有人性。”獨破氣道,
“老夫本就不是人,為何要有人性,小子,如果你連這麼點小事都要老夫出手的話,那你自己也就太小看你自己了。”弓老道,語氣之中蘊含著淡淡的怒氣,摻雜着些許失望。
獨破一聽,神色不由得一變,他能感覺到這次弓老是真的有點失望。
“好,今天我就給他拼了。”獨破隨即想了想,咬了咬牙道,
“大丈夫立天於地,理當應靠自己。”獨破狠狠地道,像是立下了很大的決心。
“這還像話。。”弓老聽獨破這麼說,也神色一展,讚歎的道,
“來吧。”獨破在心裏大聲的吶喊道,
這時,刀疤大漢的身影已經緊靠獨破了,見獨破還沒有動靜,心一橫,大聲道:“去死吧。”
然而就在這個瞬間,獨破緊閉的眸子突然睜開,光芒一厲,身影迅速的移動,翻起一個跟頭,手抓起身旁一個被擊碎桌子的木片,猛地向著刀疤大漢的胸膛刺去。
“噗”木片應聲沒入刀疤大漢的胸膛,鮮血四溢,宛如花開。
“啊”刀疤大漢痛的大叫起來,
只見他胸膛之處,直插着一個不是很厚的木片,胸膛的肉片翻出,觸目驚心。
“啊”刀疤大漢大漢一聲,渾身真氣肆虐湧出,震得獨破身影倉忙後退。
“小子,我讓你死。”刀疤大漢對着獨破陰狠的道,然後他翼翼的拔出胸膛上的木片,頓時胸膛之上又一陣鮮血湧出,令人寒悚。
現在他徹底明白獨破之前為何會有如此奇怪的舉動了,他肯定是受傷了,趁着自己對他戒備的時間,抓緊療傷。
“破身六層鏡爆發那麼大的力量,必然會對己身造成嚴重的危害。”刀疤大漢悔恨的想道,然後直奔獨破而去。
“哼,還來嗎?”獨破一陣冷哼,身形變動,雖然他體內的真氣消失殆盡,但是他的身法還在,即使慢了許多,但身影依舊敏捷,速度急速。
“小雜種,我要活剝了你。”刀疤大漢厲聲道,然後他雙手作刀狀,大吼一聲“血靈刃。”
就見一道泛着寒芒的紫色刀刃向著獨破劈去,異常詭異。
“哼,開始使絕招了嗎?”獨破看着那紫色刀刃淡然的道,然後身形一動,躲了開去。
“轟”
客棧的地面頓時被砍出一道深數尺的裂縫,驚人心魂。
刀疤大漢見獨破居然躲了開去,氣極,手印轉動,面前的兩張桌子就對獨破砸去,氣勢洶湧。
獨破見狀,眉頭微皺,眼色一凜,抬起右手,迎向一張桌子,然後身形在空中一個翻轉,側腿擊出、
“砰,砰。”兩聲悶響,
桌子瞬時粉碎,滿天的碎屑飛舞的哪裏都是。
“好手段。”刀疤大漢冷道一聲,眼神中流露着驚異,到現在他已經徹底後悔了,後悔沒有探查出獨破的底細,就去招惹他,原本他以為獨破只是一個普通的平民子弟,衣着樸素,沒想到居然是這麼硬的一塊骨頭,刀疤大漢暗想。
但是到了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今天無論如何總得一個人倒下,否則他以後如何在這鄱陽城立足。
“今天,你必死。”刀疤大漢陰俊的道。
說罷他眼神一閉,口中喃喃有詞,雙手舞動,快速的結着某種印法,瞬間他渾身的氣息躁動,像是控制不住,要衝體而出一般。
獨破感受着刀疤大漢全身暴躁危險的氣息,神情一陣的謹慎。
“天舞凌亂極”
刀疤大漢嘶吼一聲,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一時間密密麻麻泛着淡紫色光芒的刀刃,全都向獨破激射而去。
“小子,我看你這次還怎麼逃。”刀疤大漢粗喘着氣,陰森的道,
獨破望着那漫天向它飛來的光刃,神情一驚,暗狠道:“躲不過去了,拼了。”
只見他身影晃動,僅擦着飛馳而來的光刃,也不遮擋,拳頭直對着刀疤大漢而去。
刀疤大漢見獨破居然敢直取他而來,霎時瞳孔一縮,臉色驚恐,向後退去。
“噗,噗,”
“滋滋,滋滋。”
飛馳的光刃,片片刺向獨破的身體,頓時把他沒入,
片刻獨破渾身的衣衫盡數被撕開,手臂血肉模糊。
“還差一點。”獨破忍着麻木的疼痛暗暗道,眼看凌風的拳頭就要擊中刀疤大漢的門面。
刀疤大漢驚蟄得而望着破風向自己襲來的拳頭,冷汗直流,
可是就在這時,突然他猛地站立,使出全身殘餘的力氣,毫無徵兆的拽過離自己不遠處的一個手下,擋在了自己身前。
“砰”
獨破一拳擊在刀疤大漢手下的胸膛之上,頓時那人慘叫一聲,身軀倒飛,口中的鮮血直噴,刀疤大漢也被這強悍的衝擊力,硬撼的急急倒退,臉龐佈滿了駭然之色。
一拳過後,獨破渾身像是散了架一樣,再也沒有一絲力氣,身軀搖搖晃晃,背依一張桌子,癱坐在地。
而看向刀疤大漢,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全身青於,攤身倒地,之前的一招也費盡了他全部的力氣。
“去,殺了他。”
刀疤大漢此時對着一旁的眾手下道,眾人左顧右望,面面相覷,神色畏懼,誰也不敢向前,此刻獨破滿身的鮮血,讓他們一陣的驚恐,平常他們都是威脅威脅平民百姓,欺軟怕硬,真讓他們殺人,他們真不敢。
而且剛剛獨破恐怖的模樣,也讓他們心有餘悸,一拳就把一個大漢打的倒飛吐血,誰知道他還能不能再出一拳。
刀疤大漢見手下居然畏懼成這樣,神色慍怒,罵道:“一群廢物。”
“猴子,你去,殺了他,或者打殘廢了他。”刀疤大漢狠色的道,他明白今天如果放走了了獨破,日後他必死在他之手。
斬草不留根,這點道理他還懂的,即使他只是個混混,冠冕堂皇的稱為“爺”,但那只是對於沒有背景的百姓而言而已,他很清楚自己在鄱陽城的位置,因此混了這麼多年他才不死。
“猴子,快點,殺了他。”刀疤大漢氣急敗壞的道,
那猴腮男子見刀疤大漢神色一凜,頓時一個哆嗦,不情願的從背後抽出一把刀,向著獨破緩緩的走去,臉上掛滿了怖色。
獨破見猴腮男子向他走來,眼睛毫無感情的對他瞪了一眼、
“啪”
猴腮男子見獨破血腥的眼睛在看着他,瞬間嚇了一跳,手中的刀一個不穩摔落在地,條件反射的向後退去。
“哼哼”獨破見猴腮男子畏懼的模樣,不由得一陣冷笑。
突然這時,白貂跳到了獨破身旁,咿咿呀呀的亂叫,剛才它一直都在旁邊注視着獨破,不屑的望着刀疤大漢眾人。
“小白,你先走,快點。”獨破對着白貂道,“在城外等着我。”
獨破知道只有自己距離白貂太遠,無論自己在哪,白貂都有辦法找到自己。
“咿咿呀呀。”白貂並沒有聽獨破的話,仍一陣的叫着,
像是對獨破說著什麼。
“快走。”獨破並沒有理會白貂,對着它怒道。
白貂見獨破沒有理它的意思,神情一惱,表情似是思索着什麼,一陣扭捏,小臉通紅,突然跳起,對着獨破的嘴巴咬去。
“小白,你搞什麼?唔、、、唔、、唔。”獨破被白貂突然的動作驚愕了,唔唔的道。
可是還沒等他語音落下,他就感覺一股沁馨溫燙的液體順着白貂的口中對着自己的嘴巴而來。
獨破正在疑惑白貂在幹什麼,霎時間他就被自己體內的狀況震驚了,獨破頓時感到一股龐大的天地能量充斥着自己的體表,自己彷彿就要承受不住一般,比之前的火麟果,冰岩果蘊含的能量,不知渾厚了多少倍。
“砰”
獨破的腦袋一陣悶響,《滅生文》發出璀璨的光芒,突然爆開,瞬間獨破的腦袋像裂開一樣,痛疼難忍,接着那文字後面的東西終於顯露了蹤跡。
“嘭”
只見那《滅生文》原先在獨破腦海中烙下的印記,此刻爆裂成碎片,涅成虛無,霎時獨破腦海中一片漆黑,什麼東西都沒有,好像連自己都忘卻了一般。
緊隨着獨破只見到自己漆黑的腦海深處,三個光點急速掠近,慢慢放大,像是從黑洞深淵逸出一樣。
“嘩”
霎時金光大盛,三個光點眨眼間變幻成三頁巨大的金色文冊,懸挂於獨破的腦海之中,獨破站在它們面前,就像仰望着參天的山峰一般,自己變得異常渺小。
獨破望着那三篇巨大的金燦燦文冊,心中充滿了愕然。
《九天衍生經》
《十地藥品錄》
《造化術符箋》
獨破怔怔的道,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當他望向那其中的一篇文冊上,記載的文字的時候,突然內心一陣狂熱,心潮澎湃,眼神放出炙熱的光芒。
《九天衍生經》,轉經天之所,生枯蕪之骨,神不死則身不死,身不死,則意不滅,療九天有形之傷,復十地被毀之神,瞬間完好,轉眼明滅。
獨破喃喃的讀着這些文字,徹底震驚了,說白了這就是一篇快速治癒各種傷勢,恢復氣力的神文,正適合獨破此時的狀況。
獨破壓抑住內心的驚喜,按照上面記載的方法,運轉精氣,瞬間他就感到源源不斷的天地之力向自己奔涌而來,修復着自己體內的傷勢,傷勢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着、、、、、、
就在獨破突破《滅生文》二層,修復傷勢之時。
那刀疤大漢卻從地上慢慢地站起來,艱難的扶住一張桌子,眼神凜冽,充斥着陰狠,手拿着一把鋼刀,向著獨破緩緩的走去。
手起刀落,那刀疤大漢大喊一聲“去死吧。”刀鋒向著獨破砍去,
心中一陣的愉快,像是一塊大石落地了一樣。
“是嗎?”突然一聲驚雷在刀疤大喊的耳旁響起,他俯身看去,霎時雙手撒開,蹬蹬的向後嚇得退去。
“不可能,這不可能。”客棧的大廳之內回蕩着刀疤大漢驚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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