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公牛
“你們是誰的人馬？嗯？GD嗎？還是盛產說唱歌手的300Lamron？”
邁克氣勢洶洶的向這些底層的小混混質問，“知道他是誰嗎？在動手之前最好打開你們捨不得用的流量，查查‘賈森?趙’這個名字！”
“就在昨天他剛剛收到了費城四百萬刀的報價合同，但他沒有接受！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只為公牛打球，他想要為芝加哥贏得總冠軍，而你們就是這樣歡迎他的！？知道18億身價的公牛隊老闆聽說後會是什麼態度嗎？嗯？”
“你最好說的是真的！”
當頭的小歌手聽了，朝身後示意了一下，很快有人遞過來一部手機，他低頭看到了頁面上關於對面傻大個的不少籃球新聞，其中就有費城76人剛剛向他開出的2年397萬刀的合同報價和明天參加公牛隊試訓的消息。”
“誤會！都是誤會。”
當頭的小歌手勉強擠出笑臉說，“你可以叫我小洛瑞，雖然我不是運動員，但我喜歡籃球，兄弟，歡迎你們來到芝加哥！”
“ye……”邁克過去跟對方來了套複雜的碰拳，“你就是小洛瑞？我在YouTube聽過你的歌……我走過街頭大家在跪抖妞們在發浪全想被我上這街我最強押韻加手槍整區都瘋狂全鎮我為王人人談論我見我就哆嗦男人來跪舔女人……”
邁克沒有撒謊，他隨即表演了段對方的說唱，劍拔弩張的氣憤瞬間消失，雙方很快勾肩搭背打成一片…
“如果剛才你來的再晚一些，就得叫救護車給他們了！”
危機解除后安全離開，車上趙飛一邊用紙巾擦拭着手臂上不知被誰撓破的抓痕，一邊向邁克吹噓，剛才的驚險的處境，讓每天單調枯燥的訓練打球趙飛感覺很刺激，也對自己當時臨危不亂的急智有些小得意。
“別吹牛逼了！飛，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你應該慶幸自己是個沒有威脅的黃種人，要不然他們可沒耐心在那兒聽你吹噓會什麼中國功夫，如果你是個倪哥，信不信他們從車裏拿出把槍來塞到你的嘴裏！”
剛剛在關鍵時刻出現救了趙飛一命，邁克得到機會，理直氣壯的教訓着自己的小表弟，“以後最好少來這種地方，特別是在芝加哥！如果你加盟公牛，最好再聘請兩個保鏢，我還要學習，不能時時刻刻跟着你。”
“好吧，如果真的簽約公牛，我會考慮這個建議。”
趙飛也不再嘴硬，細想想確實有些后怕，好在對方也是個有根底的小歌手，通常那些底層的非裔小混混可不管你是誰，惹毛了一言不合就拔槍才是正常操作。
“羅伯呢？你怎麼會開了他的車找過來？”趙飛好奇問道。
“我醒來后沒看到你們，先是打了你的電話沒接，最後找到他，是他讓我來附近球場找你！”邁克說。
“好吧，不過這件事不要跟他提起。”趙飛提醒邁克，他不想看到佩林卡到時候擺出一副‘怎樣？我提醒過你的！’的表情，在他面前裝逼。
“明白。”
………
次日，趙飛三人離開酒店，驅車前往公牛球館。
“我提醒過你的，邁克！”
“什麼？”正開車的邁克回頭問。
“我提醒過你不要帶女人到我的車裏來。”後座上，佩林卡用兩根手指捏起一團帶血的衛生紙，擰着眉頭向邁克展示，“這是怎麼回事？嗯？她有多大年紀？十五還是十六？”
“什麼呀！那不是…”
邁克正想解釋，
一抬頭，後視鏡里趙飛犀利的眼神正盯着他，邁克只好老實頂包，“好吧，抱歉羅伯，是我一時糊塗，不過她可不是未成年人，她只是肌膚太嬌嫩了而已！”說完還衝後視鏡里的趙飛噁心的眨眨眼睛…
“快打住吧，我特么噁心的快要吐了！羅伯先生，給我把它丟掉吧。”趙飛從佩林卡手裏奪過那團自己昨天擦拭手臂血跡的紙巾，打開車窗迅速丟了出去。
來不及仔細研究的佩林卡搓了搓手指又在車廂里尋找一圈，沒再發現有什麼污穢的東西，他才再次提醒邁克，“記住了，別帶女人到我車裏來，不管她有多緊多嬌嫩！”
趙飛瞬間無語，他後悔為什麼要跟這兩個賤人坐一輛車！
為了不讓自己再尷尬下去，他轉移話題提起了關於今天試訓要注意的細節，雖然大概情況昨天佩林卡已經講過。
據佩林卡昨天了解，由於趙飛最近在自由市場上的活躍，公牛隊管理層對他產生了很大興趣，特別是熱衷於淘寶的總經理加?福爾曼，球探出身的他在09年上任后，一手挖掘並組建了公牛現有陣容。
作為一個擁有11年球探履歷的總經理，加?福爾曼在收到趙飛試訓的申請后，敏銳的發現了其中的風險與受益，和趙飛在休賽季比賽中展現的潛力和特質，特別在得知76人隊已經動用百萬特例’為其報價后，加?福爾曼專門成立了由球探部門和教練組、醫療團隊組成的試訓小組，對趙飛進行這次單獨試訓。
據佩林卡在公牛的朋友介紹，雖然公牛隊內部對這次勞師動眾的試訓存在着不同聲音，但這並不能影響球隊總經理加?福爾曼先生對趙飛的重視，他說，只要趙飛能通過公牛醫療團隊和球探部門的評估，加?福爾曼不會吝嗇於動用球隊今年的‘中產特例’。
但想要獲得中產合同可不容易，由於趙飛球場經驗的短缺，他得讓公牛看到他身上的潛力才行。
“大概情況就是這樣，我們處在一個有利的位置，這一點很樂觀！”佩林卡說，“不過我建議你儘可能的展示自己的橫移速度和單打能力，因為公牛隊目前更傾向於尋找一名具有持球能力的二號位。”
“為什麼？在增加了10磅肌肉后，我想三號位更適合我一些！”
趙飛問道，在休斯敦的新秀賽季，由於力量太弱不足以頂三號位，才一直在二號位做替補是沒錯，但現在增重后，穿鞋206的身高再讓他打二號位，已經不利於他的發展。
“你應該聽說了公牛隊也在追求漢密爾頓吧？”
“我知道，這又不是什麼秘密！”趙飛說。
跟活塞過不下去的面具俠，目前在市場上算是不大不小的一塊肥肉，為他留着空間和名額的球隊不在少數。
“但公牛隊的十五人大名單隻剩下一個名額！”
“呃你的意思是，公牛隊教練組更傾向於選擇漢密爾頓？”趙飛想了一下大概捋出點頭緒。
“沒錯，總經理有決定簽人的權利，但用不用還是主教練說了算，特別是對於剛剛帶隊打出聯盟第一戰績的錫伯杜來說，他的意見公牛會很重視。”
“為什麼？我的意思是漢密爾頓明顯更適合這支公牛！”
趙飛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比此時巔峰已過的漢密爾頓弱，但只論陣容適配度，能跟雷阿倫一樣並列無球游弋射手榜的面具俠、中投王顯然更適合這支公牛。
“這還用問嗎，因為你更年輕呀！”前面開車的邁克笑嘻嘻的插嘴道。
“邁克說的沒錯，所處的位置不同，考慮的方向自然不同，加?福爾曼需要使球隊長期保持競爭力，湯姆?錫伯杜則會只需要在意當下，這也是大部分總經理和主教練的分歧所在！”佩林卡微笑着解釋，同樣作為一個籃球幕後操盤手，他很羨慕加?福爾曼能在更大舞台上施展自己的才華。
他在想：如果未來有一天自己能得到這樣的機會，一定不會比福爾曼做得差！
這次試訓之旅出乎意料的順利，也讓他心情很好，這也使得他破天荒的給不服調教的客戶傳授了不少球場外的經驗。
“好吧，那我等下盡量去展示自己的無球能力！”
“你在說什麼！？”
佩林卡扶額無語，他不得不向愚笨的客戶再次解釋，“我們剛才已經討論的很清楚了，決定簽約人選的是公牛總經理，你只需要向他展示你的持球能力就好。”
“一個具有全明星潛質的高大身材持球人，可以發起進攻，可以無私傳球，可以用錯位懲戒對手，這才是你目前最大的優勢！為什麼無緣無故要去跟面具俠比拼無球能力呢？”
“如果有機會，再把自己在防守端的天賦，比如橫移速度、協防能力、尺寸優勢儘可能的展現出來，你知道公牛隊是以防守立足，這是你在加盟后能否獲得錫伯杜信任的基礎，我這麼說，你聽得懂嗎？”
“知道了！”
趙飛窘迫的說完，扭過臉去暗搓搓的給佩林卡紮起小人來，對方這明顯在報復自己之前的不馴。
不就是拿出自己的優勢讓公牛隊做選擇么！至於雲來霧去的扯那麼遠嗎？
這些所謂的白人精英，每次話都講一半，剩下的自以為對方會是他腦子裏的蛔蟲，不言自明，真是討厭至極！
抵達公牛所在試訓地點后，沒有多少廢話和客套，公牛隊工作人員照常先是對他進行了常規的體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