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人
我在十五的時候就已經愛上了一個女人，也許愛吧，那個女人的特別之處在於她是第一次讓我有了渴望性的感覺，她的長相不算佳麗秀人，她的身材不算婀娜多姿，眉毛稍細且微微立起，杏仁般的眼不算大，圓圓的臉卻有些可愛。穿着宮中侍女都穿着的衣服但我卻唯獨久久站立站立在原地看着她。這是我從未有過的行為，當時的我也不明白為何這般，但腳就是願邁開，腦子裏想的就是多看一會吧，等我看夠了再去做後面的事。
這時我最為親近的太監打斷了我的美意，他依舊如往常一般先是鞠躬然後小心翼翼的提醒的道：“陛下，水已經放好了。”
我從如此厭惡他對我說話，這句話讓我從那混亂的思緒中逃離了出來，應該說是硬拽了出來，他不應該如此這樣做，我本想無視他的所言所語，想嘗試再次將心思放在那個女人身上，但我知道這已無法回到剛剛。我低頭看向太監，沒好氣的說了聲：“好。”說實話我有些想懲罰他的意思，但無奈於他是與我最為親近的太監，平日裏對我有功，又不忍心於如此做，我很想將那心中厭惡表現出來，但無奈於我實在無能為力，那時我心想：“今天他真是不會來事。”
太監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稍微抬頭想要說些什麼，但我還沒等他說出來就先走了，他也就只好跟過來罷。
在走到浴室門口時，那個女人用她那如鼓般略帶粗狂的聲音給我道了聲：“陛下，奴婢給你請安了。”
我沒想到她的聲音會是這般，這種聲音即使在宮中我也很少聽到，她的聲音如此之有特點讓我一下就記住了，我簡單回應道：“嗯。”
進了浴室，我脫去衣裳泡進水池裏，水溫如往常一般，但今日卻讓我感覺到格外的燥熱，我不停的喊着：“熱了，加冷水。”
太監也就照做，不停的往裏面加冷水，在一次又一次的加水后，不知不覺間那水已經變得很涼了，直到我的身體感覺到了那份冷水的涼時，忍不住的站了起來，才發覺剛剛原本熱氣騰騰的水池已如剛剛下了場雨般涼。
我裹着浴巾忍不住大口的呼吸，嘴裏咬着牙說：“趕緊給我換成原來的水溫。”然後在那一刻我似乎想通了般說道：“再把外面那個侍女叫進來。”
等到了我重新回到水池裏時，那個侍女微微低着頭進來了，一時我無比激動，我有一種想要衝上去，抱住她的慾望，但我還是強忍着，她的步子很慢，我不明白她是否是故意這般，但這種扭捏的姿態卻讓我心裏感到着急，心裏一直想着：“快點啊！快點啊！”
終於她到了我身邊，低聲說了聲：“陛下。”
我想她大體是明白這些事，但那時我是不明了的，我腦子裏想的就是要抱住她，親吻她，撫摸她的身體，於是隨口而出的說了聲：“把衣服脫了。”我也不太清楚，或許當時我想的是讓她下來跟我一起泡澡也說不定，也不說定就是想看她的裸體呢？當時我的思緒是混亂的，是迷糊的，我的所作所為是不接受理智的，如若說了什麼很有可能就是脫口而出而不經過大腦思考的。
她很聽話，看見她那赤裸的身體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我甚至有一種想要捂住眼睛的衝動，但我貌似更願意抱住她將她拉入水中。
我忍不住的撫摸她的身體，聞嗅她的味道，說實話她身上有種說不出的味道，似花香又不似，但總而言之是好聞的，或許就是愛的味道呢？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游厲我想她是有些癢的，
放在誰身上都會癢的，她有些顫抖，或許是因為激動她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兩個面部通紅在這冒着熱氣的水池裏所行之事確實是讓人臉紅，但我更同意於是我們都享受其中，至少我是享受其中的。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這更讓我興奮，她的顫抖或許正是應徵了我們之間的激情，這使得我更加有慾望進行下去，她的顫抖如風一般，而她那柔嫩的肌膚才是我燃燒烈焰的柴火。我也感受到那份肉體帶來的熾熱快感。
我將她摟在懷裏，我問起她：“你後悔嗎？”
“後悔什麼？”她抬起頭來問我。
“我們只見過一次面。”我回答。
她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那你喜歡我嗎？”我又問。
“我也不知道。”她又是這般回答。
不知道為什麼，對她我很有耐心，我探着好奇又接着問，好似知道她的回答大可能是不知道也還是要問：“你有喜歡的人嗎？”
她這次回答了，說：“有，他在皇宮外面，已經談了許久的戀愛了。”
“那為什麼還要拋下他進宮？”我不解道。
“這不是拋棄。”她又說。
“那是什麼？”
“這是無奈。”她略帶悲傷的說。
我又說：“那你想去找他嗎？”
“我想我已不配去找他了。”她說。
“就因為我與你發生了關係嗎？”我心裏自然而然的衍生出了這句話，但沒有說出，我想這是明知故問的，我發覺我好像做了一件錯事，我似乎已經破壞了一場美好愛情故事的發生，是我將這場愛情給攪亂了，我換着法說：“在皇宮裏你覺得開心嗎？”
她笑着說：“這是我的工作。”
我接著說：“你若覺得不自在，我可以給你一把錢，給你自由，那筆錢可以讓你足以安度餘生。”
她變得有了些興緻，但還是有點不相信似的，但又看到我的身份又覺得不像是玩笑，鞠躬感謝道：“真的嗎？謝陛下。”
“看來你並不想做我的妻子。”我笑着搖了搖頭。
她的眼裏由充滿感激到驚恐，慌忙之中說道：“奴婢聽太子陛下的。”
我指了指她的心說：“不，你得聽你自己的。”
最後她還是走了，我也遵守諾言給了她足以生存的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