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成大茶壺了

‘小胖，別弄讓我再睡一會，聽到沒有叫你別弄了，不然哥發火了’楊麟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臉，還以為是小胖的惡作劇，眼睛都沒睜開就嚷嚷道，等了一會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忙睜開眼睛一看，映入眼帘的是十幾個黑衣大漢，正怒目的盯着自己，心裏不由一緊，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可能暴露了，‘你這兩殺才，連雷老爺子的壽宴你們都敢去吃白食，先給我打一頓再拖回去’為首的一個漢子怒喝到，旁邊的眾人一聽這話，拿起手中的棍棒不由分說的朝楊麟二人身上招呼過來，‘你們下手也不要沒輕沒重的，不要打死了，老爺子好拿回去，給李家公子一個交代’領頭的人害怕手下沒個輕重，趕忙說道，就這樣楊麟和小胖還在神遊狀態下被一頓棍棒打的鼻青臉腫的。

‘稟告老爺子，我們把那小子找到了’‘那帶上來讓我瞧瞧，看看是何方神聖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來我們雷家吃白食’旁邊一個中年人搶着話說道，‘是，大少爺，我就把他們帶上來’剛剛領頭的那人對着雷天拱了拱手說道，楊麟二人被幾個黑衣大漢用棍子夾着帶到了大堂上，只見大堂中間坐着一個老人，雖然已年逾古稀，卻仍是鶴髮童顏，神采奕奕，那一定就是雷老爺子了，坐在他旁邊有雷家兩兄弟，還有一個年輕人，頭上包了一圈白布，就像阿拉伯人的男子，不用猜就知道，他就是昨天自己下手的對象，李家公子李鬆了。

‘小子，膽子挺大的啊，到雷家來吃白食不說，還打傷我們的客人，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不過我老爹剛過大壽，不宜殺戮，打斷你們的四肢，就算輕饒你們了’堂上雷家現在的主事者雷天很是火冒的說道，還沒有楊麟他們求饒，旁邊的老爺子開口說道‘老大啊，這件事，受害最大的是李公子，你怎麼就越俎代庖了呢，要怎麼懲罰首先也要李公子說了算啊，李公子啊，你說說看，你想怎麼處理他們，要殺要刮隨你開口，不過呢，我看他們也不是有心的，你就得繞人處且饒人吧’李松聽着老爺子前面的話，還挺高興的，都想好了怎麼整治冒犯了他的兩個小人物，可聽到最後就不對了，怎麼聽着這話，是像讓自己息事寧人呢，在你的地頭上，你都這麼說了，在不依不饒的到最後還是吃虧啊，李松只有無奈的回答道‘老爺子，我看剛才那幾個大哥都已經教訓他們了，我看着他們這個樣子，我的氣也消了，剩下的事情你老看着辦吧’‘那好，李賢侄有度量啊，那這樣，我們也不能讓李賢侄太委屈了不是，老二啊，這兩小子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安排一下，給他兩找個地兒，做最下等的下人，做滿十年才放人，也給李賢侄消消氣，還有，李賢侄在這多玩幾天，有什麼消費，都算我們雷家的，唉！人老了精力就沒有以前那麼好了，賢侄你就自便吧，老大，扶我進去’雷萬一看李松懂了自己的意思，就安排了下去，隨即在老大雷天的扶持下，走進了後堂。

楊麟在堂上聽着他們的對話，恍如在夢中一般，這麼幾句話就完啦，現代社會連死刑犯都有自辯的機會，怎麼到自己這，幾句話就把自己的生死定了，難道真是這個社會小人物的悲哀，老天啊，人生能有多少個十年啊，為了一頓飯，自己的青春不說，連兄弟的青春也一起搭上了，我至於嗎我，還真是沒有最霉只有更霉。

‘大炮，你進來一下，把這兩小子給我押到麗春院去，給我告訴李媽媽，讓她安排這兩個小子做最低級的夥計，跑一次打斷他兩的腿，第二次就讓他們去做相公，第三次就直接埋了’雷地吩咐着下人，當著楊麟兩人的面，直接把要求說了出來，看來是不怕他兩跑，就怕他兩不跑的意思，‘二爺，你就放寬心吧，我一定把你的要求一字一句的轉達到’狗腿子大炮滿臉諂笑到。

‘爹，你剛剛說那些話什麼意思啊，那兩小兔崽子在壽宴上吃白食不說，還打傷了我們的客人，不殺了他們，萬一傳了出去，這是在給你老臉上抹黑啊’雷天扶着老爺子進了內堂，把下人遣開之後，忙迫不及待的問着老爹雷萬剛剛處理的怎麼這麼輕，雷萬聽到兒子說這話，也沒有在意，慢悠悠的走到座位上做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沒看前些天省政府下發的文件嗎？現在在提倡個什麼新生活運動，就算要下面杜絕這些事情發生，而今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了，以前政府為了地方穩定是他們來求咱們，而現在國家都統一了，他們現在巴不得我們出什麼事，這樣才好抓住我們的把柄，好治我們與死地啊，所以啊，為了這麼點小事殺兩個人不值得，你也要記住，把下面的人管好，我們是家大業大，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想咬我們一口呢’雷萬苦口婆心的對着老大說著，給他把這些里裡外外的道道說清楚，就害怕他出事，雷萬聽到父親說的這些話，也確實明白了這些時期父親叫自己收斂一點的真實用意。

聽到雷地說著那話，聽名字大概也能猜出是什麼地方了，想到這心裏真不知道是該悲哀還是該高興，悲哀的是那裏面的女人敢碰嗎？不說沒那個錢，就是倒貼自己還怕染上病呢，估計套套那個東西都還沒有穿過來吧，高興的是自己是終於有機會免費來參觀傳說中的‘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域’，不知道是不是像小說裏面寫的那樣，在這裏面只有你不敢玩的保證沒有做不到的，楊麟心裏無限YY着。

走了沒多長一段路程，只見前面有一棟很醒目的樓房，不注意不行啊，因為它比旁邊的比起來都要高好幾層，足足有4層樓高，在當時內地的小城市來說應該也算是豪華建築了吧，房頂上還裝上了時下最流行的廣告燈，上面三個大字特別醒目‘麗春院’，看到這楊麟實在太意外了，這也太大膽了吧，如果是在現代簡直就是堪比天上人間啊，不過現在都民國時期了，好像明文規定這是不合法的，雖然說大家都不把這條規定放在眼裏，但也不至於整的這麼醒目吧，有此可見雷家在這地方上的一手遮天，政府的人連這個管都沒敢管。

被扛進大廳，映入楊麟眼帘的是，四層高的建築，金頂玉璧，雕樑畫棟，四根紅柱定鼎四方，紅柱上雕刻的是四個栩栩如生的四大美女，一看就讓人產生了最原始的悸動，光一樓大廳就有籃球場大小，在樓梯一側還有一個舞台，看來這裏面還有表演秀，不知道是不是跟現代的一樣，楊麟被抗在背上，嘴角留着口水YY想到，還沒等觀察上面的樓層，只聽‘嘭’的一聲，就被扔在了地上，‘大炮哥，這小子太他女馬的淫蕩了，就光看到這，他都把口水流到我身上了’被楊麟的那個夥計憤憤不平的對着大炮說道，大炮看了看楊麟陰陰的笑道‘別管他，一看就知道是個雛，到這裏來向他這樣的，就只能看不能動，他後面的日子還長着了’一聽這話，他後面的兩狗腿子也跟着大笑起來，就好像已經看到了楊麟他們以後的日子又多凄慘了一樣，‘李春花，快出來，二少爺又事情找你，都這麼晚了，還沒起床啊，難道說昨天晚上被哪個不知輕重的男人弄的下不了床了’大炮一走進大廳，看見李媽媽沒在，就火急火燎的大聲的叫，‘哎喲，你這個死人，大清早的你鬼叫什麼啊，難道你不知道，姑娘們好多才剛睡下嗎，如果她們沒休息好，到時候沒斥候好客人，我可要到二少爺那裏去告你的狀哦’只見在二樓一個房間裏面出來一個30多歲的女人，看着也不像電視裏面的那樣，拿根絲巾唔着嘴到處叫‘死鬼’，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不少痕迹，依稀看去，還可看見她年輕時也是一位風靡萬千的人物啊，‘嘿嘿，李媽媽，二少爺叫我給你說，這兩小子得罪了老爺子，把他們發配到你這來，讓他們做這最低級的夥計，坐滿十年就可以放他們回去了，二少爺還說，他們跑第一次就打斷他們的腿，第二次就把他們弄去做相公，第三次嘛，叫你直接把他們埋了就是’大炮看着李春花走了下來，忙不時的把雷地的話轉告給她，別他剛剛還敢用言語調戲着，一聽到李媽媽要到雷地那裏去告他的狀，馬上就焉了，李春花聽到這話，大感興趣的看着地上的楊麟兩兄弟，真不知道他二人怎麼得罪了老爺子，被二少爺這麼折騰，心裏面充市着女人天生的八卦之火裊裊生起，轉眼一想，老爺子的事情還是別去攙和，不然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李春花看着地上的兩人也失去了興趣，轉身叫過管事的吩咐了下去，‘大炮，你回去給二少爺說，他把人教到我手裏來，就叫他放心，說十年就一定叫這兩小子干到十年為止，我們還沒營業呢，你要想玩的話，就晚上來吧，崔管事，你把這兩小子帶下去，給他兩洗洗，工作的事情，你就給安排了就是’話一說完，也沒再理大炮，轉身就上樓去了，大炮看着，本來還想藉著這差事看能不能來免費弄一次，但看着李媽媽連話都沒給他機會說出來，就讓送客了，也只有悻悻然的帶着兩個手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