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現在知道死字怎麼寫了嗎?
徐嘉還在懵呆中。
江凌風伸出雙手,捧着她的小臉蛋,皮膚細嫩光潔,像果凍一樣,暖暖的細膩感。
她像是一個二次元漫畫中的人物。
細長的眉毛、隱藏着湖泊的大眼睛、精緻的鼻子、小巧的嘴巴……
還有假扮男生的炫酷髮型。
江凌風腹黑一笑:
小可愛,還想挖坑把小爺活埋了?
那就拉着你陪葬!
嘿嘿嘿……
徐嘉不敢相信,怎麼會有這麼狗血的意外發生在自己身上!
難道江凌風這個流氓有氣運加身?
她看着精緻假鬍子下面的嘴巴逐漸接近,明眸大眼越睜越大,心裏粉嫩的小鹿害怕極了,想掙脫被命運戲弄的枷鎖,咣咣咣亂撞。
徐嘉心裏嗷嗷叫:
不要啊!
我的初吻啊!
你敢!
你敢,我就殺了你,把你碎屍萬段……
嗚……
紅唇相接的剎那。
轟!
徐嘉的腦海里綻放出絢麗煙花,那是很奇妙的感覺,一種魔力把她心裏的恐懼、害怕、掙扎橫掃一空。
粉嫩的小鹿依舊咚咚咚亂撞。
神奇的魔力,卻把她安撫得很安靜、溫順。
她本能的張開嘴巴,任由小魚一樣滑膩的舌頭,在她口中游弋……
她好奇又膽怯,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觸碰,那種絲滑、細膩、清甜的氣息,化為一股股的暖意,涌遍了她的全身。
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有些軟綿綿的。
似乎……有些讓人着迷……
可在她意猶未盡的時候,江凌風鬆開她的臉,一抹嘴巴,看着兩個保鏢問道:
“看到沒?”
“現在能不能進!”
兩個保鏢退後,其中一個保鏢打開門,伸手有請。
江凌風拉着徐嘉的小手,大步進入。
徐嘉被他牽着手,偷偷地翻眼看了下江凌風,心裏嘀咕:
早知道就不來了,這下慘了,連初吻都被他奪走了!
流氓!
討厭死了!
一個侍者躬身問道:
“兩位,請問是阿k的朋友嗎?”
江凌風點頭,問道:
“阿k呢?”
侍者伸手道:
“請跟我來。”
門口普通通通,裏面卻別有洞天。
走廊里燈光柔和,裝修得很奢華。
牆上掛着一幅幅有着特獨特誘惑力的油畫,徐嘉看了有些臉紅,這些人真會玩兒!
走廊曲曲折折,不知道通向哪裏。
侍者把江凌風和徐嘉引領到一個空曠的空間裏,周圍一片昏暗,模糊看不清。
中央的頂部,垂落下一道圓形的光束,照在紅木圓桌上。
一支白色百合斜插在花瓶里,還有一瓶酒,兩個玻璃杯。
侍者客氣說道:
“兩位稍等,阿k和基哥馬上就來。”
他說完,原路退回,寂靜的空間裏響起厚重的門關閉聲。
徐嘉掃視警惕着周圍,小聲提醒道:
“有問題。”
江凌風點頭,看來張俊的陰狠狡詐出乎了他們的預料。
他拉着徐嘉的手,順着過道,朝光束照亮的圓桌走去。
腳步聲,在空曠的空間裏迴響。
江凌風和徐嘉坐下后。
江凌風拿起酒瓶,倒了兩杯,兩人悠閑地坐着喝酒,等阿基出現。
突然。
各色燈光無聲亮起,酒吧內的一切變得清晰起來。
大笑聲從二樓傳來,寂靜的酒吧內變得嘈雜:
“喲,這兩個小年輕細皮嫩肉,又俊俏,是我喜歡的類型!”
“這是基哥的菜,你們可沒戲!”
江凌風像是什麼都沒聽到,悠閑地喝完杯中的酒,又低着頭倒酒。
徐嘉掃視一圈。
二樓走廊里站滿了男子,像動物園裏看猴子一樣,對着她和江凌風指指點點。
她看到一個娘炮翹着蘭花指,陰陽怪氣地笑道:
“等基哥玩膩了,我們也可以嘗一口嘛~”
徐嘉想立刻拔出匕首,躍上二樓,殺掉這個噁心的死娘炮!
終於。
她在人群中,看到了張俊。
張俊穿着黑西服,頭髮垂落在肩膀上方,遮住了大半個臉頰,可以感受到他的陰鷙桀驁的眼神。
他邊上站着幾個高大魁梧的手下。
一個穿着白西服的男子被綁着,左手被剁了,嘴裏塞着白布,身上沾滿了血,正嗚嗚地叫。
他是阿k。
徐嘉對江凌風說道:
“嗨!”
“你找的人在那呢!”
江凌風端着酒杯,同二樓的張俊對視。
張俊的嘴角勾起,冷蔑一笑,說道:
“聽說你們要抓我?”
徐嘉心裏暗罵:
原來這詭詐多疑的混蛋,已經撬開了阿k的嘴!
還故意刁難,讓我們在門口親吻!
這筆賬必須給你算,等着死吧!
江凌風笑道:
“現在可以自信點,把聽說兩個字去掉,我們就是來抓你的。”
張俊冷笑,說道:
“知道這裏是哪嗎?”
“所有的通道都封了,我倒是想看看你們怎麼活着離開!”
“把阿k丟下去!”
阿k嗚嗚叫着,驚恐搖頭。
魁梧彪悍的保鏢,雙手抓着阿k的腿,把他丟了下去。
撲通!
下方的桌子被砸得粉碎,血腥的視覺盛宴,引來一片歡呼狂笑。
張俊朝前一擺手,下令道:
“廢了他們!”
站在他邊上的手下,同時翻越過護欄,從二樓飛躍而下。
他們像是一群惡狼,朝着江凌風和徐嘉圍了上來。
江凌風和徐嘉依舊氣定神閑地坐着,一點都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
一個魁梧高大,肌肉健碩的傢伙走上前來。
他那雙粗糙的大手,像熊掌一樣撐在桌面上,往前俯下身,強大的氣勢如山嶽傾軋下來,盯着江凌風,露出猙獰的笑意:
“小子,敢來這裏挑事兒?”
“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江凌風看着滿臉橫肉胡茬茂密的彪悍傢伙,嘴角揚起,露出一抹戲虐的笑意,側頭對徐嘉說道:
“這孫子讀書少,來討教死字的寫法。”
“你教教他!”
哈哈哈……
瘋狂的大笑聲在酒吧里回蕩,所有人笑得前仰後合,紛紛嘲笑道:
“死到臨頭還這麼囂張,小子挺狂啊!”
“鬍子,廢了他!”
突然。
凄厲嚎叫聲響起,瘋狂的大笑聲戛然而止。
所有人看到。
大鬍子的手被一柄雪白的匕首釘在了桌面上,匕首上有放血槽,鮮紅的血從血槽里噴出,在燈光照耀下格外刺眼。
大鬍子痛得倒吸冷氣,咬着牙,面部猙獰,瞪大眼睛,仇視眼前穿着白色短袖,白凈瘦削俊俏的年輕人。
徐嘉露齣戲虐的壞笑,問道:
“現在知道死字怎麼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