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失蹤的標題
“對了,你剛才說搶了人家的靈獸,要幹嘛?”瑾兒不解地問道。
倉容反應過來,羞紅了臉,低垂下頭,“沒,沒什麼。”
回到劍樓,鳳珩歌直接去了任務大廳,裏面依舊是人頭攢動,好像有做不完的任務一樣。
“哎,最近的任務好多啊!”看來還是有不少人在抱怨任務數量太多的事情。
“我感覺有點奇怪,現在的任務數量比之前的多了好幾倍不止,而且我們劍樓的任務者傷亡也很大,總感覺沒那麼簡單。”
那些人小聲地討論着,愁容滿面的樣子,
“我在想今年做完任務者,就不繼續了,積分已經夠兌換我想要的東西,回家養老去了。”
嘈雜的話都落到了鳳珩歌的耳朵里,她還在人群之中看到了晁西漠的身影。
沒想到對方也注意到了她,“嘿,第一個任務完成了?”
鳳珩歌給他看了眼木牌,上面任務完成的標識還是非常明顯的。
“你們這裏的初級者任務就這麼難的嗎?”她還是想問一下,雖然對她來說都一樣,不過在以後可以多做點準備。
晁西漠請鳳珩歌去了人稍微少點的地方細細說來,他們來到了劍樓的聽音閣。
雅緻的環境能夠讓人的心靜下來,鳳珩歌接着上一個話題繼續說道:
“我在急風山碰到了鬼族,而且那裏還有一頭接近玄階的靈獸黑岩熊,那頭熊還沾染了人的性命。”
“什麼??”
晁西漠一開始只是認為鳳珩歌對任務還是不能很好的理解,沒想到只在做任務的過程中,遇到了難以解釋的事情。
他的神情已經很好地告訴了鳳珩歌答案,他並不知情。
“一般來說,你要做的任務內容木牌上都已經寫好了,像你說意外情況並不包含在任務里,所以是突發的。”
他輕嘆了口氣,不止是鳳珩歌一個人遇到了這樣難以預料的情況,還有不少劍樓的任務者在最近頻繁遇到類似的。
“我會將你的事情告訴師父,不過按照目前來看,師父對於此事沒有明確的表態。”
“這已經非常嚴重了,很有可能會讓你們的任務者喪命。”鳳珩歌嚴肅地說道。
“知道了。”
聽音閣,劍樓弟子修身養性之地,說完正事,鳳珩歌才有心思打量起了四周。
這裏的用品皆為上乘,品質也是一等一的好,有供欣賞的筆墨山水畫,有品茗賞花的坐枱,難得的清凈之地。
晁西漠看出了鳳珩歌對這裏的一切還是比較喜歡的,笑道,
“聽音閣是師父親手佈置給弟子們討論劍道的地方,你還可以來這裏打坐冥想。”
鳳珩歌摸了摸坐下的塌,從這裏看外面的風景也是非常不錯呢。
*
“您的意思是,這是給她的特殊任務?”老者在自己閉關的地方,面對着一塊石壁好像在自言自語。
過了一會兒,真的有聲音從裏面傳來,
“按照我說的行事即可,不要過問,這些我自有安排。”一道經過處理的聲音在安靜的環境裏詭異的響起,竟是從石壁里傳出來的。
老者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質疑,恭恭敬敬地屈身應下了。
接着,他便按照那個人的指示,給正在聽音閣的鳳珩歌安排了任務。
“有時候真是不懂上頭的意思……”他呢喃道。
不過,都是些普通的任務,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鳳珩歌還不知道自己的任務被人動了手腳,正在享受難得的放鬆時光。
她將黑岩熊的神魂給肉肉吞下,暫時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這才稍微放下心。
進行了日常的訓練后,鳳珩歌又去自己藏書的地方。
上次雋畫答應過,自己若是參加調查王家的事情,便會給她解開禁制的古籍,臨走前,雋畫給了她三本。
前面兩本寫的都是些基本的禁制術法,並不是自己身上這般複雜的,鳳珩歌的心一點點沉下去,希望真是渺茫。
第三本只有薄薄的一本,她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沒想到翻到後半部分的時候,講到了有關於神魂禁制和肉身禁制。
這都屬於上古的術法,能找到已經是在鳳珩歌的意料之外了。
“神魂禁制只有下禁制的人才能完全解開,若是自己強行解開,很有可能造成神魂的損害……”
這就是她為什麼不強行解開自己身上禁制的原因,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下,任何的嘗試都是有一定風險的。
鳳骨上的禁制屬於肉身禁制,鳳珩歌看得仔細,一個字都不落下。
“想要完全解開必須找到上古神器……”共有五種,她都記下了。
她自己就擁有其中的一件,只需要找到剩下的四件就可以了,不過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如登天。
上古神器早就不知所蹤,想要找到,無異於大海里撈針。
“走一步看一步吧。”有時候抱着佛系的心態,可能會有意外之喜。
從小天地出來后,鳳珩歌看到窗外的白日才往西邊偏移了一點,時間流速變的更慢了。
“小女娃,有興趣和我切磋切磋?”
鳳珩歌全身進入戒備狀態,又是那個奇怪的人,叫什麼夜瘋子。
一身破衣裳,上面都是潦草的補丁,還有一個洞明顯是剛補的。
頭髮像是路邊雜亂長出的野草,根本看不清他的臉是什麼樣。
這人……連清塵咒都不捏一個?
“沒興趣,你找別人吧。”
她婉拒了,雖然有人打架還不錯,但這人明顯有些瘋批,總有種被纏上的錯覺。
他果然沒有離開,整個人沒有骨頭似的靠在了窗邊,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
“哈,可是這裏沒有人能打得過我,沒什麼意思,我看你還是有可能打過我的。”
他沒有說謊的痕迹,所以就連老者都不是他的對手?
“人們都叫我夜瘋子,可是瘋沒瘋只有我自己知道。”
“小女娃要是改變主意了,隨便叫一聲夜瘋子,我就會到的!”
說罷,他一個閃身就不見了影蹤,一點殘留的氣息都沒有,看來他所言非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