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5 來自華夏的指南針!

0395 來自華夏的指南針!

高空之上,景俯衝的身形突然遭到了襲擊,攻擊他的是一頭黑雕,雙翅的寬厚比身為蒼鷹獸人的他大多了。

黑雕是王級獸人,因為是飛禽獸人,一雙翅膀比驍的還要寬廣,總長有十米左右。

它一雙利爪泛着寒光直接就向景的頭顱擒來。

景是引氣四層,修為並不高,眼觀有九道獸紋的黑雕襲來它迅速閃躲之際同時大聲對黑雕喊道:

“別動手,我們有化解毒素的丹藥。”

襲來的黑雕只有一頭,可其他棕鷹、岩雀、夜鷹、黑鴉等林林總總有三十多隻。丹藥已下肚,青青此刻才反應過來出聲問道:“你給烏吃的是什麼?”

佰一隻銅鈴大眼直直盯着烏的變化,他眼睛眨也不眨道:“能解毒的丹藥。”

“能解毒的丹藥!”青青滿臉驚容,隨即便道:“誰給的?確定這個叫丹藥的東西能吃嗎?”

她雖然很震驚有能解毒的神奇葯,但她更擔心藥的真假,甚至擔心這顆藥丸會不會是毒藥。

她的詢問讓佰瞬間冷靜了。

佰此刻才想到自己接受的是一個陌生獸人給他的解藥,甚至沒有去和對方溝通過一句話,他太大意了?

思及此處他掉頭就向外面走,快到洞口時他還不忘回頭吩咐青青時刻觀察烏的情況。他現在哪裏還有以前的忠厚善良,話里話外儘是土匪行徑。

他此舉倒是和鄂不謀而合,鄂隨即就和他並肩向山腰行去。

景已經被黑雕帶去了山腰處最下等的山洞落腳。

黑雕把他們來帶后並未走,而是看守在了洞外。

洞裏景和大家現在才化成了人形,他們每個脖子上都掛着一個黑色方塊吊墜。

這是陸明送給他們的盲盒,現在叫儲物盒。

景和族人一起從儲物盒裏掏出衣服穿戴,從裏到外,一件不落,整整齊齊。佰一語道破,景也聯想到了驍的吩咐,他立即就明白了,出語便道:“你就是金狼部落僥倖活下來的獸人對嗎?”

話都說得這麼明顯了佰也已經確定的不能再確定了。

一步上前他拽着景的胳膊激動道:“走、去我的洞穴,給我仔細說說陸明的事情。”

他的熱情讓一眾旁觀者都莫名其妙起來,倒是景他們二十個獸人神色瞭然,一副不驚不咋的模樣。

景被他拽得掙不開,無法景只能順着他的步伐大步流星地向外走,鄂此時才納悶地向佰問道:“頭兒,到底怎麼回事?”

拽着景的佰頭也沒回的甩了一句:“我教你們從天地之間吸取獸神之力的方法就是陸明教我的。”

他的聲音很洪厚,洞裏的流浪獸人都聽見了,尤其是鄂與黑雕,他倆直接在佰的話音下愣住了。

他們堂堂王級獸人能心甘情願臣服一個普通獸人那是有原因的。

他們臣服佰不止是因為佰的實力強,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佰傳授給他們的神秘功法。青青被景的粗魯嚇了一跳,她一邊掙脫景的拉拽一邊怒言道:“你幹什麼?放開我。”

已經離開了石床景也就在她的話音下鬆開了她,隨即把目光投向佰道:“剛才我已經給你說過預防霍亂的知識了,你自己來給這個雌性解釋一下吧。”

好心被誤解景也有些不開心了,他抿着雙唇一臉冷漠地掏出一張面巾給自己繫上。

他可不想染上霍亂,出來時帶的十六顆丹藥已經只剩六顆了,他不得不加倍謹慎。

他一身淺黑色勁裝此刻再帶張同色系的面巾倒是有點像刺客的裝扮,如果衣服顏色再黑一些就更像了。

靜立一旁,他把時間留給了佰和青青。距離入春還有五天,五天後這種詭譎的炎熱天氣才會結束。

一月二十五日,晴,碧空萬里。

一連幾天的駐足,景把修鍊功法只傳授給了佰和青青以及烏。

烏在這幾天裏已經徹底恢復了。

除了修鍊功法他還讓木靈氣的雷鳥族人給他們演示了催生作物的法術,還有水靈氣轉化成水源的法術。

疫間潔凈的水源很重要,能不能學會就看這群獸人自己的領悟力了。

景只給自己一群獸人留下一路上夠充饑的魚,其他的大米、蔬菜、鮮魚和鹽粉甚至連六合丹也全部都送給了佰,隨後在佰的視線相送下他們飛走了。

此行任務到此結束,因為他們要趕回去報告找到金狼獸人的好消息。

遙遙五千裡外。

光明部落。難民中的領頭獸人此刻已清醒了大半,他正欲出口說話時卻被驍的冰冷聲音當頭砸來:“讓開。”

僅是兩個字就讓他心頭一顫,他的腳也不受使喚的就讓開了。

路被騰開了,驍和陸明卻沒有動,因為外面按時來領取湯藥和食物以及水源的獸人已經自覺排隊走進來了。

排在最前面的是一個九歲小獸人,他正抱着一個大木盆,一雙細胳膊上還掛着兩個木桶。忙忙碌碌又五天。

二月一日,開春的第一天。

連續陽光普照的明媚天氣終於變了,從昨夜凌晨開始天空就被黑雲覆蓋,大地像是被罩在了一個黑殼中,昏昏沉沉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

連續一共八天的難民湧來,靈陣外的獸人都快形成超級部落的規模了。

自從來了第一批難民后,後面的難民就越來越多了,不到十天就聚集到了四萬多了。

獸人的增加讓陸明壓力倍增,湯藥和糧食都變得緊張了起來。

肉類早就吃完了,現在沒有肉類補給只能靠素食度日了。

陸明每天都徘徊在催生藥材、大米、蔬菜的死循環里。

她忙得跟個陀螺一樣。

田裏的草藥剛被族人採集完她就開始繼續催生大米了。

在她旁邊驍一身黑衣挺拔而立,他一雙漂亮的眸子裏滿是心疼。

陸明這樣不眠不休連續幾天都在催生植物,現在她整個人都變得憔悴了,一張冷艷的臉上滿是疲憊,精神也十分萎靡。

看着這樣的陸明他心疼得都想要去殺了那些落難的獸人,死了就不需要食物和藥材了。“嘖嘖嘖、你是要鹹魚大翻身啊!”

憨憨嘲弄的聲音怎麼聽都不像是在誇讚她的意思。

憨憨的尿性她也早就摸透了,丫的根本就是不相信她。

憨憨這裏沒搞頭她還有驍呢,驍肯定會支持她的。

結束和憨憨的交流她起身抖了抖衣服,大米已經催生成熟了,木靈氣沒有用完還剩了一些。

衣服抖順后她又運起金靈氣,金靈氣直接化刃,密密麻麻成片飛出,數量不下千把。

利刃所過之處,寸稻不留。

兩米高的稻桿齊刷刷被利刃斬倒在地,比族人用鐮刀割快多了。

爵早就帶着族人恭候多時了,見陸明割了稻子后他就吩咐族人開始脫粒。

一大群雄性拿着加大版的藤筐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現在她終於可以隨驍回去休息了。運氣這種東西有時候還就是那麼玄妙。

二月三號,黑雲密佈,天氣陰得不能再陰。

昨天整個部落都戒嚴后今天就出現了戰爭。

昏沉沉的天空下大地都顯得模糊了許多,微弱的光線中,一頭銀翅虎靜靜矗立在光明部落的靈陣護罩上。

蘅以前虎臉上有一條刀疤,看起來十分兇狠,可自從吃了陸明給他的瞬愈丹后他的疤早就就被修復了。

沒有疤的臉少了猙獰多了威猛。

他站在靈陣頂端,一雙虎目掃視着靈陣里的一群獸人,最終他把目光落在了蒼身上道:

“不想外面那些獸人都死掉的話你就乖乖出來,你崽子的雌性殺了我兄弟,我就先殺了你來泄泄憤。”天道需酬勤。

生崽需耕耘。

一場激烈的戰鬥過後,陸明最終累趴下了。

本來就疲憊至極,結果為了滿足一下蠢豹子就被蠢豹子的兇殘給折騰成這副軟趴趴的模樣了。

任由驍摟在懷裏,她雙眼困得開始迷瞪了,不過她還是強撐着問道:“現在你同意我建立仙門了嗎?”

驍摟着緊貼在自己身上的柔嫩嬌軀,他滾動了一下喉結聲音微醺道:“不同意。”

“你~”陸明氣結,她睏倦的眼睛此時都清醒了幾分,略顯沙啞的嗓音也帶了一些怒氣:“蠢豹子你到底幾個意思。”疾風阻止了夜施展水靈氣,無法夜只能繼續投入冰錐。

他和疾風一前一後把蘅困在了中間的龍捲風裏,上方是蒼的龐大獸影,蒼也沒閑着,他在醞釀一個靈技。

驍教過他好幾個仙法靈技,但目前他只學會了一個陰陽磨,而且還是從部落里的石磨得到了啟發。

他是光、暗雙屬性,光、陽也,暗、陰也,一黑一白兩個磨盤在靈技玄妙的催動方式下迅速形成。

兩個磨盤無比龐大,向風火輪一樣旋轉飛出,黑色的磨盤直接沒入了地下,白色磨盤則從高空墜下。來到蘅的虎頭前,她仔細打量了一下蘅的虎目。

蘅的眼睛挺好看的,瞳孔是淡淡的藍色,和紅兔獸人的粉色眸子一樣很是夢幻。

他此時眼中的神色陸明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那是一心求死的絕望。

陸明是真想成全他,可迫於無奈她又得放虎歸山一次。

用一千積分換了一顆瞬愈丹她直接扔在蘅的面前,然後語氣盡顯羞辱道:“你回來一百次也沒用,你是殺不了我的,吃了丹藥就滾吧,我隨時恭候你來報仇。”

說罷她一甩衣袖就走了,疾風見此也鬆開了蘅的脖子,然後跑去指揮早已停戰的族人回靈陣。

陸明站在大蟒蛇夜還有玄翼豹蒼的中間往回走,她背影相當狷狂一點不把蘅放在眼裏。對於仙法玉簡她之前討教過憨憨,仙法玉簡里包含了法術和靈技兩種技能,要說差別其實還挺大的。

法術都是群體技能,靈技都是單體技能,就像她施展的催生法術就是群體技能。

不論是法術還是靈技都有輔有攻,催生術是群體輔助法術,蒼的陰陽磨是單體攻擊靈技。

兩個磨盤像是帶有磁力一樣相互吸引,蘅就夾在兩個磨盤中間。

說時遲那時快,陰陽磨形成的剎那就對準蘅壓擠而去,困住蘅的龍捲風瞬間就被陰陽磨壓擠成了齏粉。

此刻蘅已經被困在兩個磨盤中間,上下磨盤旋轉的速度極快,隨之而來的是陰陽磨盤的相互結合。

剛運動完沒多久,她沙啞的嗓音更多的是餘韻未退的嬌媚。

她每次都累成死狗,反觀驍都是神采奕奕。

驍圈禁着陸明的身體,鼻尖嗅着陸明身上淡淡的清香味,勾着唇角他聲音曖昧道:“剛才的熱情如果再多幾次我可能就答應了。”

陸明剛消減的紅暈在他的話下瞬間又開始上升了,穩了穩心神她厲聲道:“色慾熏心,無藥可救。”

說完她眼睛一閉,直接睡覺。

蒼如今的實力和夜一樣,都是引氣八層,也是目前部落里修為最高的,對上蘅他們勝率不大。

靈陣外蘅帶來的白虎獸人已經殺了幾百個難民獸人了,白虎獸人戰力很高,難民獸人雖多卻不是白虎的對手,若是不出去外面那群難民獸人可能真會被白虎獸人殺光。

驍比她急切多了,她剛收了金靈氣驍就把她直接抱了起來。

她是真的有些累了,靠在驍的懷裏她強撐着疲倦的雙眼對驍說道:

“我想創建一個修仙宗門,再把靈陣外的獸人全部容納進來,你看如何?”

驍穩健的步伐沒有停,他目視前方一張俊臉略顯不快,抿着的紅唇輕啟卻吐出兩個不容拒絕的字:“不行。”

他堅定的兩個字瞬間把陸明的倦意給掀飛了,陸明抱着他的脖子立即挺直了脊背道:“為什麼不行?”

他可怕的念頭剛一冒出就被陸明遏制了:“你怎麼了,怎麼突然殺意這麼濃?”

陸明一邊催生大米一邊仰頭看向他,他今天穿得黑衣是斑剛染出來的新顏色,是炭黑色。

木盆和木桶都是驍派族人出去教他們自己做的。

小獸人來到靈陣跟前,他抱着木盆先對陸明打了聲招呼:“首領好。”

陸明面帶笑容看着他問道:“你阿父和阿母今天情況如何?”

栗子恭敬回道:“今天已經徹底清醒了,就是太虛弱了,還沒法站起來走路,他們早就想親自前來感謝你了。”

韓擺了擺手道:“讓他們好好休息,感謝的話你都說了很多次了,真心要感謝我就讓他們早早戰勝病毒恢復健康。”

“嗯,他們會的。”栗子語氣堅定。

透明的靈陣護罩外,圍滿了大群獸人。

早已失了泥土的大地只剩遍地頑石,真正的赤地千里、寸草不留。

然而佰沒有說預防霍亂的知識倒是直接告訴了青青陸明的消息。

青青聽到陸明的名字一瞬間就散了怒氣,她幾步飛奔到景的身邊,直接拽着景的胳膊連晃帶搖道:“你真的是陸明派來的?”

景還來不及回答她又再次激動道:“真的是那個看起來一臉冷漠卻又艷麗動人的、非常溫柔的、特別睿智的、雌性陸明派你來的?”

她激動太過,一句話說得亂糟糟又磕磕絆絆的。

景的胳膊被她晃得沒停,景無奈只能暴力抽出胳膊,隨後才出聲回道:“是的,我們首領是個長相冷艷但性格卻很隨和並且也十分睿智的雌性,所以你不用懷疑是重名獸人。”

雖然他們都能感覺到功法的殘缺,可僅是那麼一點就讓他們實力突飛猛進,天地間的獸神之力豈是區區獸神碎片可以媲美的。

若果學會完整的功法,那他們的實力又會升到何種高度。

只有受傷的雷鳥獸人先吃了一顆瞬愈丹恢復傷勢后才化人形穿衣服。

現在的衣服已經不是純白的了,雷鳥獸人都是褐色短打套裝,蒼鷹是灰黑色的勁裝。

長發有髮帶束縛,或高或低都不再是以前披頭散髮了。

他們剛穿戴梳理完畢佰就和鄂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黑雕等一眾獸人,氣場不容景他們忽視。

佰進來先看見的就是景他們二十個獸人身上的衣服,因為這種輕薄柔軟的衣服他見過,那就是陸明穿過,陸明初到金狼部落時穿得就是這種柔軟的衣服。

陸明也給他講解過布料,布衣等等。

外面,他剛才火急火燎的走後黑雕又把景他們給圍了起來。

景雖然無奈但也沒說什麼,現在再次見他跑回來景反而沒有之前那麼緊張了。

佰來到景的面前,這次他倒是先開口了:“你的那個叫丹藥的丸子是從哪裏得來的?”

他堪堪躲過黑雕的攻擊,可身後的族人里有一隻雷鳥卻受傷了,他翅膀被棕鷹抓傷失了平衡直直向下墜去。

景無暇再說其他,他直直下落去接雷鳥族人。

黑雕雖然在他的話音下停止了攻擊,可防備的姿態卻很明顯。

與此同時那些棕鷹等獸人也相繼圍在四周將他的同伴團團包圍。

景的速度很快,把雷鳥接在背上后他才停止身形對黑雕喊道:“我叫景,我是從光明部落而來,我們的首領讓我們沿途傳授預防霍亂的知識,我們可以去你們部落里再與你們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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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氣復蘇:開局覺醒無想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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