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奇術
肖晨在次將治療腎衰竭的全部過程在他們兩個面前在此演示一遍。
之前看視頻幾乎看不到細節,這次不一樣,王崇明和穆佬那是什麼人,肖晨一抬手就知道這小子懂中醫,是個苗子。
但絕對沒到很厲害的程度,唯一看不透的,就是那引流和分離病毒液體的手法!
快速完成手術,將傷口縫合,肖晨越來越熟練了。
王崇明見肖晨結束開口道:“小友家傳手法,是否和手中手術刀有些關聯?”
啊?
肖晨眼睛一亮,聽這話王崇明認為自己能治這個病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手術刀。
“這手術刀的確比市面上的好用很多。”
肖晨隱晦的承認下來,但實際上又沒承認。
王崇明點了點頭,和穆佬對視一眼,眼下他們倆沒辦法找到一模一樣的刀來嘗試,肖晨還需要接着救人。
“穆佬,這3h病毒主木,攻腎水,肖晨已經提取出來這麼多毒素了,我們兩個抓緊配置解藥吧。”
“不,這不是病原體。”
穆佬看着旁邊燒杯里的綠色毒素,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張黃色的試紙,似乎和燒的紙錢一樣的材質。
插入燒杯當中,下半部分被浸濕,水分只能浸透上來兩厘米左右,這紙絕對經過特殊處理,正常的紙張即便不全都浸透也差不太多。
黃色的試紙緩緩變成了妖藍色,看着和黴菌差不多的顏色,有點滲人。
“木藍霜,毒素不強,這是被稀釋很多的病毒,需要在濃一點,提取太慢了,肖晨,你這裏有病毒原液嗎?”
病毒原液,梅川芥子摔了的那個綠色的小試管,現場應該還有殘留。
“我問問。”
肖晨發消息給冷美女,特警方面現在都是冷美女在負責,病毒現場是一定會最快速度清理的。
冷美女秒回,說派人把病毒原液給送過來,留存量很小,大概只有幾毫克。
“穆佬、王佬,留存量只有幾毫克,足夠嗎?”
穆佬點了點頭:“足夠了,主要是檢驗一下高濃度毒素和被腎上腺素稀釋的毒素是否還是同一種毒素,如果相同的話,那就沒問題了。”
肖晨明白他的意思,毒素在和一種物質融合之後很可能會變成另外一種毒素,這叫變異。
在肖晨的觀察下,3h病毒大致是沒變化的,本來這種傳播和爆發速度就已經很快了,在有強力的變異能力,那簡直這局可以重開了。
“好,他們應該很快,兩位,那我繼續手術了。”
二老點點頭,現在只有讓肖晨釘在一線,讓感染時間長的患者不要直接步入腎衰竭。
因為發現及時,暫時還沒發現病危患者。
肖晨掃了一眼面前一大堆的患者眉頭一皺。
三小時,最多還有三小時,眼前這些人身體內的病毒會集體爆發。
三小時內弄不出來解藥自己救不過來這麼多人!
外面還在陸陸續續的輸送患者,整個紅林醫院的所有其它病患都被強制轉院,滿醫院都是3h病毒感染者。
“肖醫生!病毒原液給您送過來了!”
外面一名特警最快速度跑着給肖晨送來一個密封袋子,裏面是一個密封的玻璃容器,特警帶着全身防護,另外又將一個膠袋套在手上,防止病毒泄露。
“交給我吧。”
穆佬直接將病毒原液接了過去,肖晨衝著特警點了點頭。
“辛苦你了同志。”
“不辛苦,為人民服務,我回去和冷隊復命了。”
兩個老頭再次鑽進手術室,紅林醫院沒有大型實驗室,只能用手術室暫時代替了。
肖晨掃了一眼,後面的患者基本情況相同,都是剛剛感染,只要病毒不完全爆發,就不會危及生命。
當務之急還是研究出來特效解藥,肖晨跟着倆大佬走進了手術室,進去之前囑咐了一下門口的護士。
“等會有重病患者立刻到手術室叫我。”
“好的肖醫生。”
肖晨推門進去,兩個老頭都從腰間背包裏面拿出來一卷布卷,其中是一排銀針。
王崇明的銀針上帶有細小的血槽,或者說豁口,而穆佬的銀針上滿是雕花。
似乎也是血槽的一種,不像是機器刻的,打造這雕花銀針的工匠要相當厲害了,這是微雕啊……
“小子,帶上點東西。”
倆老頭又從背包里拿出一塊黑布蒙在臉上,整個跟江洋大盜一樣,肖晨嘴角抽了抽,目光看着兩人臉上的黑布,這上面殘留了各種各樣的草藥精華。
應該是烹制草藥的裹草布,浸泡多年的裹草布百毒不侵,肖晨可沒有。
只能默默的拿出了巨大的防毒面具扣在臉上。
倆老頭打開玻璃容器,一人取出一根最長的銀針,用針尖插入病毒原液當中,針尖瞬息之間變的漆黑如墨。
可見病毒也是毒,且毒性之烈,完全不在尋常毒素之下。
穆佬在此抽出一張黃色試紙,將針尖在黃色試紙上擦了擦,沾染到病毒原液的部分試紙,變成深藍色。
“病毒沒有變異,還好,尚能解決。”
王崇明更狠,直接將沾染了病毒原液的銀針刺入自己的血管,感受着病毒在體內流動。
“嘶……這擴散速度……好快!”
“呵呵,老王,你別把自己交代在這裏了。”
“開什麼玩笑,這小小島國的病毒還想對我王崇明造成什麼傷害?”
倆老頭反而是有說有笑的,似乎絲毫沒在意在體內擴散的3h病毒。
肖晨都看蒙了,他清清楚楚的看着病灶點在王崇明體內瘋狂擴散!說明他真的將病毒刺入了自己體內!
“王佬!你這是幹什麼?”
“呵呵,肖晨吶,我剛才看你也是一個中醫的好苗子,在你這種年紀就應該好好學習一下中醫。”
“你看啊,我們祖先神農還嘗百草呢,我們遇到病毒之後,不親身試一下,怎麼能體會到這種病毒能給人造成什麼樣的實質性後果呢?”
王崇明說的振振有詞,絲毫沒把病毒在身體裏擴散當回事兒,旁邊的穆佬也不勸阻,顯然,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