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義父贈劍 家將風波
“孔老爺,少爺身上的傷沒有什麼大礙,只是體力透支而導致身體的虛弱,但是……恐怕……”
孔宙猛地站了起來,手中的茶杯墜落於地,撒了一片,身旁的丫鬟連忙俯身收拾,“大夫,你說什麼,我浩兒會怎麼樣,他會怎麼樣?”
“孔老爺,恕學生無能,二少爺今後臉上可能會有一道疤。”
“什麼.”孔宙一下子臉色複雜的倒在椅子上:兒子身體無恙是喜,但是兒子臉上的疤該怎麼辦啊?
“爹,身為男兒,身上哪能沒有疤,我的疤只是長得比較特殊罷了,哈哈,真是你兒子我懂事的依據。”孔浩在絮兒的攙扶下,一步一挪地來到大廳,正好看到了剛才的一幕,內心十分的溫暖。
“不錯,有志氣,孔兄,你小令郎將來定是一代人物,令公子的舉止和心態都讓陶某佩服!要是我陶某的那些犬子能有令郎的一半我就滿足了。”
“陶兄,那裏的話,犬子如此魯莽,險些去了鬼門關,要不是你在場這後果必定不堪設想。在這裏我們孔家要向你就下了犬子表示感謝。”說完就向老友拜去。
“孔兄,使不得,使不得,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嗎,要是你看得起陶某,那就讓令郎認我為義父吧!”“好,好!”(或許,有的人已經才出了孔浩的這位義父是誰了,我只能說,這是個“秘密”)m.
孔浩拖着自己疲憊的身軀,雙手捧茶杯敬向父親的老友,父親的老友連忙接過,小呡一口,馬上起身將孔浩扶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哈哈,我陶某也終於有此等虎子了,哈哈!你義父我雖不是什麼有能力的人,但是你若在徐州那碰上了困難,為義父的,必定為你竭盡全力。若是在其他的地方,報上你義父陶謙的名字,或許也能給幾分薄面。”
陶謙看着孔浩,欣喜不已隨手摘下自己的佩劍,鄭重的交給孔浩,“此劍,名叫龍紋,是我的爺爺送給我的,這把劍至今沒有達到它應有的作用,我希望這把劍在你手裏能名揚全國。”
“義父,這太貴重了吧,我承受不起啊!”
“你若認了我為義父,你就得收下此劍,再說義父我是一個文官拿那麼好的劍也是浪費,而你將來定能成就一番事業。此劍重20斤,是由千煉鐵打造而成。”
孔浩顛了顛確實如此,“呅”劍芒出鞘,劍鳴相隨。“好劍!”孔浩忍不住揮了幾下,對此劍愛不釋手。陶謙內心也十分欣喜。
陶謙一回頭剛好看見自己的兩位左右隨從,連忙叫他們過來,“浩兒,這兩位是你義父的心腹,這個偏瘦的是糜竺,是我的學生,為人正直;這位弓箭不離身的是糜竺的弟弟糜芳,從小不喜歡讀書寫字,只喜歡跟隨他父親打獵,練了一手好箭法。”
“孔浩拜見兩位英雄!”
糜芳,糜竺連忙阻止孔浩起身,“哪裏哪裏,英雄不敢當,但是肯定比狗熊厲害,哈哈!”
眾人也笑了起來,孔浩也忍不住想笑可惜一下子扯動了臉上的傷口,連連倒吸冷氣。
“你看我,我怎麼忘了你臉上有傷,不要緊吧?”
“沒事,只是一時的疼痛罷了!這點小痛忍不住,將來怎麼成就大事!”
“有志氣,我陶某果然沒有看錯人。對了,浩兒,今天你要謝謝糜芳,要不是他最後的那一箭,你今天凶多吉少啊!”
孔浩看了看糜芳,又想到自己今天最後衝動的舉動心裏一陣后怕,“多謝糜英雄出手相助!要不是你,今天可能……”
“孔公子不必多禮,那只是糜芳我看不起那個一大欺小還下殺手的人渣罷了!”
哈哈,大家隨後都暢懷大笑起來。
晚飯後,陶謙因為有事不得不在晚上帶着隨從離去,而孔浩則悄悄地來到了後山的竹林。今天是孔家立威的日子,雖然自己的臉上的疤有可能退不掉了,但是相比於家族的利益這個簡直微不足道。哥哥,你在哪呢,啥時才能回來呢?我好想你啊,你在我一歲半時離開家去求學,現在已經3年多了,我和爸爸都好想你。
今夜的後山在月下顯得格外寧靜,晚風吹拂着竹林,發出“沙沙”的響聲,孔浩也沉迷於如此美妙的晚景。“叭——嗒”“誰!”孔浩忍着身上的疼痛一個轉身麻利的拔出龍紋劍看向聲音的來源處。
孔宙送走陶謙后,回到家原本想睡的,但是經過孔浩的房間時,忍不住停下腳步,走了進去。但是,他發現自己的兒子根本不在裏面,連忙找到絮兒問孔浩的去向。在得知自己的兒子早晚喜歡在後山竹林觀賞日落日出后,又不放心的拖着自己發福的身子向竹林走去,誰知剛走進竹林就踩在了不知哪裏來的枯枝,發出了細微的響聲同時也打破了竹林原本的平靜,更讓他驚奇的是他兒子的警覺性,要是讓他知道他不小心踩的枯枝也是他兒子特意設下的警戒物,孔宙一定會更加的吃驚。
“浩兒,都是為父的錯,要不是為父的懦弱和無能,要不然今天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更不會讓你的臉被劃出一個血口,為父的對不起啊”
“爹,不要那麼說,今天是孩兒的魯莽犯得錯和你沒有什麼關係,臉上的傷也只是魯莽的代價,但是您和哥哥是我一輩子無法捨棄的人,自己的臉壞了不要緊,但是哪能丟了你的老臉呢!”
孔宙幸福地摸着自己的孩子,自己內心也得以通暢。一夜父子間相談了許久許久,孔浩的話一次又一次的讓孔宙無法相信孔浩是他的孩子,更無法相信他只有5歲。
在路七事件一個月後,本想賴床的孔宙被孔浩強行的拖了出來,睡眼蒙蒙地進行了一個月前孔浩提出的家將增加的事宜。臉上包紮着白布的孔浩也吃驚的見證了一百位孔家的衛隊,老得可以入棺材,小的比自己還小,同樣震驚的還有孔宙,向來不過問的孔宙哪裏知道自家的護衛隊竟然是如此場景。
“誰負責這裏的?誰!”孔浩怒了,自己家的衛隊竟然像一個老鼠窩,個個站沒站相,還嘻嘻哈哈不知紀律。
“我,怎麼了小毛孩你是誰啊,想加入我們孔家衛隊可以,只要你每月上交你工資的一半就可以了!”“是嗎?”
孔浩再也忍不住了,出手猛地一揮,把所謂的孔家護衛隊隊長打得七葷八素。“你,你知道這是哪嗎,你知道路七是誰殺得嗎!趕快向我磕頭認錯,要不然你今天休想走出這裏!”
“我為什麼要出去呢?這是我的家,順便靠訴你路七是我殺的!”
“你是孔家二公子!我錯了,饒了我吧!”孔浩無視地上的人的求饒,掃視其餘的人“還有誰敢站出來,用他的語氣和我說話,還有誰敢!你們瞧瞧你們,像什麼樣,立正排成十排每排十人!”
孔宙在一旁嚇呆了,不僅僅是自家的家將竟然不知道自己和自己的兒子,那他們在守什麼啊?更驚訝的是兒子雷厲風行的一舉,既是立威,又是一種警告。
“做過軍人的出列到前面來,40歲以上和18歲以下的到左邊,其餘的到右邊。給你們20秒,20秒過了還沒分完,狠狠,每人40是大板!”孔浩無奈的看着低下的人如同麻雀一般嘰嘰喳喳地分開,腦袋一下子大了很多。一百個家將剩下合格的只有3個軍人,10個18歲到40歲的人,這就是所謂守衛孔家的家將?孔浩看着眼前的結局,既是好笑又是無奈,旁邊的孔宙也是滿臉吃驚。
“左邊的人每人領2兩銀子回家!”
“為什麼我們是交了錢才進來的,你不能趕我走!”左邊的人群開始混亂了。
孔浩不急不慢走到比他高一半的人跟前,望着他,“請問這是孔府嗎?”
“是!”
“那請問是地上的人有說話權還是我?”
“這……”“那好,你無需拿錢了,你可以滾了,我不建議多殺幾個人的。”說完,孔浩走到大門口,費力的打開了沉重的孔家大門。
左邊人群看見有人的反抗變成了空手而歸,只好領了錢悻悻離開。
“爹,明天我決定去招家兵,要什麼手續嗎?”
“不需要的!”
孔浩看了看剩下的人,尤其是那三個軍人,孔浩走到他們的面前,忽然出拳攻向他們。孔浩沒估計錯誤這三人是真正的軍人,可惜忘了自己突然攻擊的後果,孔浩整個手被鎖住,接着就被一個背身側摔。
“爹,不怪他們,這是他們的本能。哎呀,哎呀!”
孔浩躺在床上,旁邊的絮兒正在他紅腫的背部塗抹着跌打油。這一摔,讓孔浩直接倒地不起,孔宙更是連忙去扶更是讓孔浩痛上加痛。
原本那幾個軍人認為自己闖禍了,個個都不知所措,“老爺,對不起,我……”
“沒事,是我想和你們切磋一下,只是本人學藝不精而已,對了,那邊的十個人就有你們訓練了。”“是,我們會竭盡全力的!”
“好,今日我就命你們三個為孔家家將的統領,如果他們學藝不精,為你們是問!”
第二天,孔宙一人來到軍營向軍營收了幾十個即將退役的軍人,又在大街上招了許多的青年。
但是有一雙邪惡的眼神始終看着他,“孔家,孔家我要然你們碎屍萬段!”“啪”那個臃腫的神秘人手中杯子轉眼就成了碎片,血水隨着他的手滴在了地上。
“你是孔浩嗎?”
“是啊!”
“抓走!”就在孔宙招兵的同時,家中的孔浩卻被北海的衙役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