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大出血
下面,一根鐵棍高聳而起,連褲子大門的拉鏈都被頂開了一半,差點就破褲而出了。
我的節cāo啊,難道我是如此yd的一個人嗎?
我急忙拉上褲子,不敢再看她,轉身就朝餐桌上的飯菜撲去。
“啊,飯菜不錯,不錯。”我一邊吃,一邊大聲說著以掩飾剛才的yd,極力表現出,其實我是一個純潔的人。
“呵呵,老公,你是不是很想要啊?”沈露佳突然湊上來,擦着我的身子坐下,帶着顛倒眾生的媚笑朝我說著,而且是超近距離,連她呼出的熱氣都吹到了我的耳朵上。
“想、想要什麼?”我渾身一顫,哆嗦着問。
沈露佳的手慢慢地撫摸上了我的後背,“你說呢?”
“我我我我,……。”我語無倫次,我熱血沸騰,我“基”動起來。
“只要你乖乖地完成設計圖,我隨時都可以給你,嗯嗯嗯。”她故意喘息了一聲,喘息得好yd,我的鼻血再一次血流成河。
她這是sè.誘,赤.裸.裸的sè.誘,老子是不會上當的,可是,我為毛還要流血呢。
md,老子要補血。
也許是姓沈的臭女人sè.誘成功了,這一晚上,我跟打了雞血似的,吃完飯後就一頭撲在了設計圖上,加班加點地完成最後的定稿工作。這樣一連忙了幾天,連答應王茜幫找舒雅的事情都忘記了。
星期六,又是一個周末,終於完成了全部設計,並製作成了視頻圖像,平面圖、立體圖、效果圖一應俱全。至於拿出去投標能不能中,那就不關我事了。
現在是下午三點,我放下所有工作后整個人慵懶下來,完全沒有了工作時那種積極的狀態。
我想到外面去,找個慵懶的地方揉揉背,搓搓腳,那是多麼爽的事情啊。
我走出房門,發現沈露佳不在,這妞這些天為了投標的事也天天在公司忙,我知道,她肯定也在召集自己的設計人員設計了另外一套圖紙。作為一大公司的總裁,在這個最為關鍵的投資上,從理智上講她不可能將寶壓在我一個人身上。當然,這個也不關我的事,那是她的事,我現在的事就是去外面放鬆。
海濱花園是榕城市最有名的悠閑場所,這一代從酒吧到ktv,從餐廳到冷飲、燒烤、大排檔等一應俱全。所以大凡選擇消遣者這裏是首選。
我剛到這裏,準備一個人走進一家盲人按摩院,半路殺出來老媽的電話,說是讓我回家一趟。
我只能望着盲人按摩院那塊招牌上既妖嬈又清涼的美女狠狠看了幾眼,然後才戀戀不捨地離去。
一進家門,就見老太太在忙着換衣服,換的是那套很少捨得穿的黑sè套裙。別以為她老了就不穿裙子了。她一般不穿裙子,穿起裙子來一般沒什麼好事,當然,這是針對我而言,針對她來說,那絕對是有天大的好事。
“媽,您穿這麼漂亮幹嘛?”好吧,其實這是一個善意的謊言,你說她一老太太了還穿得這麼花枝招展的,這像話嗎?但是老人家人老心不老,再次幻化第二chūn。我只能投其所好地拍下馬屁了。
老太太站在鏡子前扭了扭,朝我瞅了一眼,“真的漂亮?”
“那是相當的漂亮!”我的語氣加上了驚嘆號。
老太太停頓了下,立馬轉身走進了房間,“你看衣服的眼光從來就沒準確過,我還是換一件吧。”
我滴娘哩,難道你要我說很難看嗎?
老太太果然立馬從裏面換了一件出來,這次是紅sè的,看得我眼睛紅紅火火,我的眼睛有些受不不了。剛才穿黑sè還算是符合她老太太的身份,可這大紅sè,我的那個娘,她要去當新娘不成?
“這件怎麼樣?”既然不相信我的眼光卻還要問我。但誰讓她是我老媽呢,我只能選擇回答。
“很難看。”我這樣回答她應該沒有什麼意見了吧。既然我的眼光不準,我說好看的她認為不好看,我說不好看的,她可能就認為好看了吧。
我一說出這個回答,老太太猛地轉身,犀利的目光立即朝我shè過來,shè得我渾身一抽,當即肉麻着笑臉道:“呵呵,媽,其實很好看的。”
“好看個屁,你都說難看了,老娘穿出去還能見人嗎。”老太太熊了我一句,轉身又回房間去了。
“呃……。”我張了張嘴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只好狠狠擦了一把額頭的汗。
不一會,老太太穿着一件咖啡sè的豪華大衣出來了,老實說,這豪華大衣配她身上,也不咋地,搞得她好像是一富家老太似的。
“這件怎麼樣?”老太太又朝我問。
我身子一顫,“這個……。”我該怎麼回答呢,回答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還不錯。”最後,我只能硬着頭皮給出了一個回答。
她立即走到鏡子面前扭了扭,“嗯,我也覺得不錯,這派頭,誰敢懷疑老娘是身價過億的富太太啊。”
我滴個娘啊啊啊啊啊(回聲)。
“媽啊,你這到底是要去哪裏啊?不會是要去相親吧?”難道她真的幻化了第二chūn?
“對,相親。”
我靠!
“為你去相親。”
我再靠,怎麼又轉動我身上了。
“兒子,去,趕緊換套體面的衣服,咱們這就出發。”
我站着不動,“媽,你不是該教訓一下沈露佳的嗎,怎麼搞成又去相親了?”
“沈露佳啊,你媽我懶得教訓了,因為找到更好的了。”老太太立馬興奮地道:“兒子啊,雖然老媽認為生出你這麼個兒子很失敗,不過有一點卻非常的成功,看上你的女人是級別越來越高。”
女人也分級別?我繼續靠。
“以前啊,我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低估了你的魅力,胡亂給你介紹女人,這以後找備用的啊,我得調查清楚,不是身價千萬的富婆,一律否決。”老太太似乎從實踐中獲得了一個真理。
“媽,到底誰又看上您這個廢材兒子了?”我苦笑着道。
“你認識的,趙盈盈,就是前次你跟李智力去相親時認識的。”
我一頓,“她,怎麼可能?”
老太太一翻白眼,“有什麼不可能,要是別人的兒子是不可能,但我生出來的兒子,一切皆有可能。”
我無語,只有繼續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