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帶着刀衝出來
進到病房,沈露佳就狠狠地瞪着我,“怎麼才來?”
我:“反正你又餓不死,遲點晚點還不一樣?”
沈露佳:“哼,我看你是存心想把我餓死,然後你就zìyóu了是不?告訴你,痴人做夢。拿來。”
我將飯盒遞過去,冷颼颼地道:“作為一個女生,你就不懂得矜持點。”
“跟你這種人矜持,那就只有等着餓死,不,是氣死。”沈露佳一把奪過飯盒,打開裏面的飯菜,臉上裏面現出一絲喜sè,但轉瞬即逝,隨即只顧埋頭大吃特吃起來。
尼瑪,這吃相,她也太不矜持了。
不過話說,這飯菜的確是香,尤其對於一個剛才只吃了包子充饑的人來說就顯得更香,但是,我只能望梅止渴,頂多吞下口水。
我就這樣伺候了她三天,三天後她才出院,其實她除了腦門磕破了點皮外根本就沒什麼大事,當時摔下來時,我可是撲救相當及時的。
出院后,我想我伺候人的rì子該結束了。沒想到她仍然以病號自居,坐在家裏作威作福。
“張易傑,我的茶涼了,再給我換一杯來。”
“張易傑,我想吃杏仁,去給我買來。什麼,你沒空?哦,那我叫你媽去幫我買。……。嗯嗯,早說去不就沒事了嘛。”
“張易傑,我衛生巾用光了,快去買來,要XX牌子的。”
這已經是第五天了,她竟然過分得讓我去買女人的那種東西,老子一大男人要跑到店裏去買那東西,讓人怎麼看我,我光輝的形象將就此毀滅。於是,我怒了,老子罷工不幹了。
“沈露佳,你別太過分。”我朝着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磕着瓜子,優哉游哉地看着某個狗血愛情劇的“病號”怒吼道。
沈露佳扭過頭冷颼颼地掃了我一眼,“我給你媽打電話。”
靠,又來這一招,不過今天老子不怕了,因為最新了解情況,我家那老太太鄉下走親戚去了,據說那鄉下是某大山中,電話不通訊號,哈哈哈,老子終於有了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機會了。
“嘿嘿。”我jiān笑着道:“歡迎撥打急救熱線(每次都要我家那老太太出來急救,壓制我,我自然把老太太的電話稱之為急救熱線了)。”
沈露佳盯着我看了好一會,隨後哼了一聲,立即撥打了急救熱線。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電話裏面傳來的是服務小.姐嬌滴滴的甜美聲音。
沈露佳臉sè一變再變,然後無奈地把手機放下,“難道你就不能體諒我這個病人一下,幫我一把?”
“哼哼,好像某病人早出院了吧?”
“我這是在家休養,還要休養很久才好呢。”
我再靠,休養很久是多久?
“喂,你有沒有一點同情心?”見我依然毫無所動的樣子,她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
我正在衝著一杯牛nǎi,一邊細心地攪拌着裏面的白sè液體,一邊悠悠地回道:“我這是為你好,你多出走走,對你身體康復有很大好處。再提醒你一句,女人翹二郎腿會使得盆骨變大,以後會腰盤突出,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少嚇人,我才不會相信。你不就是為你的懶惰找借口嗎。”說是不信,但她的腿很快放了下來,不敢再翹二郎腿了。嘿嘿,女人總是怕變得難看的,尤其是她這種還沒真正嫁出去的女人。嫁給我自然不算。
我鄙視地掃了她一眼,端着沖好的牛nǎi坐到她側面,杯子放在我和她之間的玻璃桌上。
“謝謝。”說著話,她那雙爪子就朝我的勞動成果抓了過來。
我急忙用手將牛nǎi護住,冷冰冰地道:“這是我的,想喝自己去沖。”
“杯子是我家的,牛nǎi是我家的,水也是我家的,糖也是我家的,這牛nǎi就是我的。”她理直氣壯地道。
“呃……。”MD,說得蠻有理的。
就在我這一失神之際,她的爪子突破了我的防守,迅速的將那杯牛nǎi搶劫而去,等我反應過來時,牛nǎi已經被她吸得嘖嘖直響。眼睛還在得意地朝我眨巴着向我挑釁。
“啊,我忘記了,剛才我放的白糖好像過期了,裏面還有一顆老鼠屎。”我惡作劇地一聲大叫。
“噗。”地一聲,效果很好,牛nǎi被她噴了一地。
我朝她嘿嘿笑,笑得很YD。
她自知上當,一邊用紙巾擦嘴,一邊氣憤地道:“張易傑,你不捉弄我你會死啊?”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吃別人的東西,而且還吃得如此理直氣壯,是要遭到報應的。嘿嘿。”我繼續jiān笑。
“你……。”沈露佳一副要暴走的樣子。
就在這時,“滴嘟”一聲門鈴響,有人在外面敲門。
我急忙飛快地起身開了門,門外站着一個穿着超市制服的美女,帶着甜甜的微笑道:“先生,這時您訂的衛生巾,共300元。”
我接過制服美女的袋子,爽快地付了錢。
“謝謝,歡迎您下次訂購。”制服美女微笑着鞠了個躬拿錢走了。
我關上門,走向沈露佳將一大袋衛生巾仍在了她旁邊。她吃驚地望着我,“你訂的?”
“廢話,熱線訂購,沒想到速度這麼快。哦,店子就在我們樓下不遠。”說著,我將一張卡片丟到她面前,“上面有訂購電話,以後要買自己打電話。聽着,以後沒有重大的事不要叫我。”我一邊說著,一邊朝自己房間走去。我寧願繼續去當我的睡神,也不想被她呼來喚去的。當然,為老婆服務是做男人義不容辭的責任,但關鍵是,她不是我老婆。
“喂,那什麼事是重大的事?”她在後面大聲問。
“比如,你快死了。”
“你去死。”一個枕頭朝我砸了過來。
回應她的是“砰”一聲,我關門的聲音。
關上門后,我繼續我睡神的傳說,我計劃睡到晚上十點鐘起床,然後連晚飯和夜宵並做一起吃,從而為社會節約一頓晚餐的糧食,做出我廢材應有的貢獻。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熟睡中的我很快被一陣激烈的吵嚷聲吵醒過來。
“沈露佳,我告訴你,別再掙扎了,還是乖乖把公司交到我手上吧,要不然,我們沈家遲早要敗在你們這對狗母女手上。”這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聲音響亮而刻薄,讓我很不爽,關鍵是我不爽他將老子吵醒。
我掙扎着爬起來,使勁搖晃了下昏昏沉沉的腦袋。
“你們才是狗母子?”沈露佳瘋狂的尖叫聲,“沈強,我告訴你,我不會屈服的,我還有三個月,現在請你滾出去,這是我家。”
“哼哼,你家,笑話,這還不是我沈家的產業。”那個叫沈強的男子冷笑,“等公司到了我手上,你同樣也得從這裏滾蛋。還有你那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專吃軟飯的男人,也乖乖的得從這裏滾蛋。”
他說的那個專吃軟飯的男人是誰呢?好像、貌似是我吧,因為現在我住的是他家的房子。
麻痹的,老子是被逼來這裏的住的,以為老子願意在這裏住嗎?這個雜碎,他可以侮辱我的人品,但絕不能說我是吃軟飯的。
“砰”一聲大響,房門被我狠狠的打開,然後我就出現在了客廳里,手裏拿着一把刀,怒視着此時正在跟沈露佳激烈爭吵的那個男人。
呃,我知道拿刀是不對的,那很容易造成流血事件,這是違反法律的行為,我一向自稱是個遵紀守法的廢材。但是,我出來的時候,睡意朦朧的隨手這麼一抓,就抓着把刀出來了,當我發現是刀時已經站在客廳里,這個時候也不好意思回去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