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9 章 我的團長我的團(十二)
“嘶~好疼。”抬抬受傷的手臂,傷口處傳來一陣劇痛,林夜倒吸一口涼氣,她有多久沒被人傷過了?!
陰溝裏翻船,恥辱啊!
心中下決定:以後再也不單獨跟虞嘯卿出來了,坑人的主。
虞嘯卿抬起手/槍,一槍將那人斃命。
虞嘯卿低頭查看林夜的傷勢,“你傷口怎樣?我看看。”
只見林夜右臂血流如注,順着胳膊淌下染紅了衣袖。
虞嘯卿解開外套,露出裏面的白色襯衣,兩手一翻就要從襯衣上撕布條做繃帶。
“掃把星!”林夜嫌棄虞嘯卿一句,左手接過右手的軟劍,劍柄一抖,軟劍就被林夜重新收納回腰間。
從衣兜掏出一塊手絹丟給虞嘯卿,“用這個。”用虞師座的襯衣做繃帶,林夜害怕折壽。
“深藏不漏啊。”虞嘯卿動作利落的給林夜包紮傷口,語氣中帶着點連他都沒察覺的興奮。
原以為自己對林夜認識的差不多,沒想到她身上的驚喜還更多。
軟劍,聽說過而沒有見過,今天也算是見識了。
虞嘯卿不由迷惑:林家到底是什麼樣的家族?才能養出這麼一位特別的女孩。
聯想到林家另兩位兒子,虞嘯卿心生好奇,很想結識一番。
“你剛剛用的武器是武俠書中寫的軟劍嗎?再讓我看看。”虞嘯卿眼睛明亮的看着林夜,像個大男孩似的充滿好奇心。
他還真沒注意到林夜腰上的腰帶還有這樣特別之處,暗藏玄機呀。
“不給。”林夜無情拒絕,傷口的疼痛令她心情不佳。
“別這樣,好歹我倆也有了過命的交情不是。”虞嘯卿攙扶林夜走路,被第二次甩開后,索性將人抱起,公主抱抱着走出密林。
聞聲而來的虞師眾人看到他們的師座抱着林夜從密林出來,被抱着的人面色泛白身子虛弱,眼中帶着嫌棄,林夜右手衣袖的血跡和包紮的手絹提示眾人她受傷了。
在多雙眼睛的矚目下,虞嘯卿抱着林夜坐到開來的車上,林夜自暴自棄的想,她的名聲啊,這次是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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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一項體育運動的用具。”張立憲先說。
“我見過它。”余治道。
“我玩過這個。”何書光跟着道。
“我不喜歡它。”說話的是虞慎卿。
“我也不怎麼喜歡。”李冰道。
“哎,等等,不能重複其他人的話。這是犯規啊。”林夜豎起左手食指搖了搖,右臂則纏繞着繃帶。
“我見其他人玩過。”李冰想想了改口道。
“可以用腳踢。”小柔說。
“多人競技運動。”林夜說道。
第一輪結束,李冰被指認是卧底投票出局,遊戲繼續。
李冰喊冤:“我都說了我不是卧底,你們不信,看,我被冤殺了吧。”
“誰讓你描述不準確的,怪你自己去。”眾人不理他,遊戲繼續。
第二輪描述開始。
張立憲:“是雙方對抗賽。”
余治:“手可以碰。”
何書光:“圓的。”
“嗯?啊?圓的?”張立憲和余治反應過來,也不等其他人描述,指着何書光道:“你是卧底。”
“對,你就是卧底。”虞慎卿和小柔也指向何書光。
何書光狡辯:“我怎麼就是卧底了?是圓的啊?不然是什麼形狀,方的啊?”
“不是方的,是橄欖形。”林夜說道。
“我知道了,你的紙條寫的是足球?”小柔舉手道。
“行吧,那這輪揪出的卧底就是:何書光。”林夜一錘定音。
張立憲拿出何書光的紙條打開,上面寫的正是:足球。
其他人打開自己的紙條,寫的是:橄欖球。
“耶!”贏的人歡呼擊掌,何書光垂頭喪氣。
‘誰是卧底?’遊戲是林夜提出玩的遊戲,在她的傷口痊癒之前,她被禁止外出,走出師部都困難,出禪達城就更難了。
唐基就像是天塌了一般驚慌失措,又是送醫院檢查縫針,又是搞來盤尼西林防傷口感染。
開口罪過,閉口請罪,把人當成瓷娃娃一樣供着。
大剛小柔雖沒有唐基那麼誇張,但是一盒盒的藥材、補品、傷葯不要錢似的從外界送來禪達,林夜就知道她受傷的事已經傳到千里之外二哥的耳朵里了。
軍部的人員來禪達專門探望時,林夜怒了,還能不能讓人好好養傷?她是傷了手臂,不是得絕症,用不着專門來探病。
一個又一個關心的電話打過來,林夜絕望的想拔電話線,其他的電話好解決,重慶專線和二哥電話卻不能敷衍。
“表姨父、表姨母放心,我沒事,只是不小心被劃了一下,不用專門接我去重慶養傷。禪達這裏挺好的,我還不想離開。您二位放心,我一定照顧好自己,你們也多保重身體。”
這個電話通話結束,下一個電話又進來。
“二哥,我真的沒大事,我的能力你還不知道啊,這點傷口用不了多久就能癒合的,我保證連疤痕都不會留。啊,你要來?不用、不用,太麻煩了不用勞師動眾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得絕症了呢。”
“好好好,我不亂說話,你也別跑過來嚇我啊,我膽子小。”
師部通訊處,站在一旁的虞嘯卿聽到林夜說‘我膽子小’時撲嗤笑出聲,惹來林夜一個白眼。
唐基警告的看虞嘯卿一眼,緊張之餘長舒一口氣。
主要是林夜接到的電話太嚇人了,別的先不提,軍部官老爺們的關心電話一個不少。
他還接到不少批評他工作的電話,去到軍部就是一頓訓斥,若不是林夜堅持是自己不小心傷到,跟其他人沒有關係,估計軍部就不止是口頭批評了。
虞嘯卿還被虞家老父的來電教訓了一通,說他連自己的未婚妻都保護不好,勒令他不能再出這樣的事。
好容易清靜了,林夜天天在補品、清淡飲食之中渡過。
托林夜受傷的‘福’,師部的醫院物資人員慢慢充實起來,虞師申請的物資裝備也第一時間送到禪達。
虞嘯卿無奈和感慨:“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林夜喝一口三紅湯,懶得理他嫉妒的嘴臉,“你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藉著我的光得了實惠還來損我。”
“林家不愧是大資本家,送來的東西又頂好又齊全。”唐基居間調節恭維,“你們可真是一對冤家,三兩句話都能吵起來。”
林夜反駁:“誰冤家了,瞎說。”
虞嘯卿忙澄清:“唐叔別亂說啊。”
“瞧瞧,話還說不是呢。”唐基老狐狸一笑,慢悠悠的走了,留下林夜虞嘯卿大眼瞪小眼。
閑着無聊,林夜便找來夥伴玩,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林夜和虞慎卿張立憲等人玩熟了,除了虞嘯卿外,林夜在虞師可以算得上是如魚得水。
張立憲從虞慎卿透露出的點點信息上知道了林夜和虞嘯卿的關係,除了恭敬還是恭敬。
“哈哈,龜兒子這下你被抓住了,來來來,在這堆紙條中抽一個。”張立憲興奮的把裝有寫着懲罰方式紙條的帽子放在何書光面前,讓他從裏面抽一個。
何書光抽出一張摺紙,打開后臉色僵了僵,“我換一個啊。”說著就要伸手更換一張摺紙。
虞慎卿眼疾手快的抓住何書光抽出的第一張摺紙,看清紙條上的內容,虞慎卿先是麵皮一抽,然後放聲大笑。
“哈哈哈,這個好,這個好,不能換啊。”眼睛看着何書光滿是同情。
張立憲伸長脖子看,同情的拍拍何書光的肩膀:“何弟,張哥我看好你噻。”
“你小子手氣真好,居然被你抽到這張,不能換,不能換啊。”余治、李冰不嫌事大的看好戲。
何書光作勢掐着張立憲脖子,惡狠狠地道:“是不是你寫的,你怎麼不自己去啊。”
張立憲叫屈:“龜兒子的瞎說什麼?老子才沒有寫這個。”
林夜把紙條拿過來看,笑得開心極了。
紙條上寫的是:擁抱虞嘯卿一次。
林夜指着小柔,“你哥的主意是不是?小柔啊,你學壞了啊!”
小柔和大剛是親兄妹,小柔寫的這張懲罰紙條肯定是大剛的主意,沒想到林夜沒中招,中招的是虞嘯卿的大男孩。
小柔笑着沒有否認,努努嘴有些可惜道:“沒想到被他抽到了,好可惜。”
看戲不嫌事大,林夜起鬨:“何書光,要有風度啊,我們看好你呦。”
張立憲、余治、李冰、虞慎卿起鬨讓何書光快去。
幾人推搡熱鬧時,虞嘯卿、唐基朝熱鬧處走過來,身後跟着大剛。
張立憲、何書光、余治、李冰、虞慎卿等人立即立正敬禮,一點兒沒有剛才的打鬧樣。
“你們幾個吵什麼呢?嫌日子安逸是吧,都給我到陣地上去待着或是訓練場上訓練去。”虞嘯卿一來氣氛立馬就變得嚴肅,嚴肅,還是嚴肅。
林夜不樂意了,“虞師座,今天他們輪值休息,放鬆娛樂一下有什麼不可以的,張弛有度才能保持更好的精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