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留在錦衣衛或加入東西廠
大明,紫禁城。
詔獄。
趙澤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臨江知府,西廠,錦衣衛小旗.....
隨着一次次深呼吸,腦海那原身殘留的記憶一縷縷浮現。
剛穿過來就要涼?!
大概是意識到緊張也沒用,趙澤開始緩緩的梳理其自己的記憶。
原身所處的世界很奇特,原世界的幾個朝代好像扎堆一樣湊到一起了,東有大秦,西有大唐,北有大宋。
而原身所處的則是南方的的大明,不僅被大秦虎視眈眈,國家內部的矛盾在外部勢力的催化下,逐漸尖銳。
“朱元璋,魏忠賢,雨化田?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魏忠賢竟然能在朱元璋的手底下活下來,這都什麼鬼?!”
雖然嘴上在吐槽着,但趙澤內心很清楚,當前大明內部東廠西廠相互傾軋,江湖上明教也在興風作浪。
在這種情況下當小旗簡直就是地獄級難度,尤其是原主的手上現在還有個絕對夠棘手的爛攤子,臨江知府,一個皇帝不知道啥時候就想起來的,東廠要滅口,西廠要挖情報,錦衣衛想置身事外的天字第一號爛攤子。
“麻了呀~”趙澤咋舌,然後他忽然意識到一個杯具的事實。
“我特么敢情是被拿來擋槍的啊?!”
不論這位臨江知府是死是瘋,只要東西兩廠有一方沒有達成目的,自己絕對都是被解決掉的那個。
江湖上武林高手眾多,東西兩廠一流高手不下於百,雖然錦衣衛的實力完全不弱於東西兩廠,但對趙澤來說並沒有一點意義。
一個家裏沒錢,手裏沒權,後台沒有,武功為零的錦衣衛小旗。
放在東西兩廠那些太監的面前,真的就只能算是路邊嗷嗷叫的野狗,沒準備還可能被咬一口,有了準備一下子直接就打死了。
抱着那沉甸甸的希望,無視掉旁邊牢房裏蓬頭垢面的臨江知府,趙澤眼巴巴的呼喚着。
“系統爸爸?”
沒有像其他人的系統那樣拖到宿主絕望才出現,機械聲一下子就出現在了趙澤的耳邊。
“叮,神級選擇系統啟動,檢測到宿主當前環境,發佈初始選擇。”
“選項一,加入東廠,獎勵葵花寶典。”
“選項二,加入西廠,獎勵辟邪劍譜,可傳授。”
“選項三,留在錦衣衛,獎勵黃金五十兩。”
趙澤看着隨機械聲浮現的面板直接鬱悶到自閉。
兩門噶蛋蛋才能學習的武功,唯一一個可以選的,還只是單純的金錢。
“系統爸爸,您看,別家系統都有新手大禮包什麼的,要不咱們也來一個?”
趙澤小聲的叨叨着。
“就來門輕功就好了,不然我被東西兩廠的人弄死了,你不就少了一個孝順的兒子了嗎。”
“宿主使用了獎勵更改權,現存獎勵更改次數,零,獎勵黃金五十兩更改為古墓派捕雀功。”
“我選三。”趙澤的小手在屏幕上瘋狂的點啊,心情急切到快要爆炸,畢竟誰也不知道東西兩廠的人到底什麼時候來。
“叮,獎勵已發放,當宿主離開錦衣衛時,本次獎勵將收回。”
彷彿是擔心趙澤死的太快,剛剛給趙澤灌輸萬了身法,獎勵內功的選項就又來了。
“叮,發佈每日神級選擇,選項一,簽到東廠凈身房,給凈身房管事公公啪啪兩耳光,聲音要達到五十分貝,獎勵童子功。”
“選項二,簽到錦衣衛詔獄,給前臨江知府啪啪兩耳光,聲音要達到五十分貝,獎勵一年內力。”
“一年內力相當於普通人一年不眠不休所能修鍊出的內力和。”
“選二。”
眼下最緊急的事情終於結束了,但好像也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響。
“這個小旗官瘋了吧。”
“我看像,瘋言瘋語什麼的都冒了出來,還擱那對着空氣叫爸爸,還系統爸爸,這小旗官我記得也不姓系啊。”
“大概是在詔獄呆太久被逼瘋了,這裏陰氣重,一般人啊,扛不住。”
“就是就是,這塊地死了那麼多人,肯定有冤魂的,他這也可能是做了啥虧心事,被冤魂纏上了。”
幾個囚徒之間相互交流着,一個膽大的囚徒還對他揮着手。
“來來來,小系,我是你系統爸爸啊。”
趙澤臉色一黑,大步邁向那個膽大的囚徒,一腳就踹了過去。
“進了詔獄還不好好縮着,今晚還想不想吃飯了,信不信老子讓你連餿粥都沒得喝。”
“大人消消氣,老邢頭也是呆這裏呆太久了,腦子糊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老邢頭這一次吧。”旁邊的獄友替被踢的老邢頭向趙澤求着情。
“有人替他求情,誰又能替我求情啊,攤上這麼個爛攤子,對,沒錯,說的就是你,臨江知府許滿州。”
用臉上些許的慍怒掩蓋着自己真實的目的,趙澤走到了許滿州的牢房門口,用身上的鑰匙打開了大門。
“老夫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小賊受死。”
原本低垂着頭顱的許滿州忽然抬起頭來,直到這時趙澤才發現,許滿州的雙腳一直是弓在地上,隨時準備發力的。
枷鎖的稜角對準了趙澤的頭顱,許滿州的腳跺出了咚的一聲悶響,電光石火,一剎那間,勝負就已分出。
趙澤憑藉著剛剛被灌輸的捕雀功,險之又險的避開了枷鎖的稜角,但因為沒有內力支撐,速度還是不足,依然被枷鎖撞到了小臂,留下了一道血痕。
許滿州這一擊之後好像也再無餘力,畢竟詔獄中的食物本就無法滿足武者的所需,全力一擊能有如此威力已是不易。
“呵,沒想到區區一個小旗都能有如此的輕功造詣,着實令人震驚,老夫栽的不冤。”許滿州坐在地上,呼吸略微急促,眼神依舊死死的盯着趙澤,絲毫不讓人懷疑如果他有餘力,下一次的攻擊即會頃刻而至。
“你個老東西,有這種武功,為難我一個小小的旗官算什麼本事。”趙澤緩緩的後退出牢房,時刻警惕着面前的老者。
“你懂個什麼,你一個小小的旗官又如何看懂這局勢下的暗流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