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徐哥您醒了?
話都說道這個地步,一般男人能怎麼選擇?
只能在禽獸與禽獸不如之間徘徊,最終野性戰勝了理性,化身成狼。
可徐炎畢竟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眼前的花信少婦固然誘人,可他還是暫時把持住了。
沒有急不可耐的撲過去,反而冷靜了下來,直勾勾的看着對方,看的對方都有些不好意思,呼吸急促的時候才開口:「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想要尋求庇護?還是有什麼其他原因?」
「總不會告訴我,你對我一見鍾情,我英雄救美,你想要以身相許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幹嘛搞那麼多事情出來,直接答應陳虎不就是了?」
「我跟你也不熟,跟他或者跟我好像也沒什麼差別吧!」
自動忽略了年齡長相之類的差距,因為徐炎覺得那些都不是重點。
儘管他對自己的長相很有信心,本來就挺帥的,不是那種絕頂帥哥,可拿個八分問題不大,經過了永陸的錘鍊,現在更有一身足以讓人炫目的肌肉,更好了一點,可這些都不是重點,也沒到讓人女人看了就走不動路自己扒光衣服的地步。
「能不能先不說這個?」
對方聽了這話,當時眼眶微紅,深吸一口氣問了這麼一句。
「不說這個我能說啥?」徐炎無語的想到,他現在其實也挺尷尬的,心裏跟身體都有了想法,卻有一絲僅存的理智讓自己不要亂來,所以剛才的話固然是他的真實想法,同時也是沒話找話找出來的。
再讓他繼續說下去,真不知道說啥好了。
「吻我!」對方湊了過來,保住徐炎就是這麼一句。
看着那嬌艷欲滴的嘴唇,徐炎最終還是沒維持住剛才營造的偉岸沉穩形象。
下一刻,春色滿園。
激情過後,對方先向徐炎陳述了自己的性命「陳薇」。
然後跟徐炎表明了自己的意圖。
如同徐炎所想,對方是想祈求他的幫助,徹底解決陳虎的事情。
根據陳薇所說,他跟陳虎是一個村的,小時后就認識,那時候陳虎就不是個東西欺行霸市,無惡不作,曾經還追求過她,逼得她四處躲藏,學都沒上成,家裏想了很多辦法,求了不少的人,卻沒誰能拿陳虎這個村中的土霸王奈何。
陳虎不光逼迫她,逼迫不,時常找人毆打她哥哥,成還打了她父親,最火點了他們家房子逼他們交人,老頭子氣不過出去跟陳虎拚命,讓陳虎給失手打死了,結果陳虎家有錢有勢的,陳虎固然進去了卻沒什麼大礙,只判了五年。
趁着這個機會她母親託了關係找到了她的前夫家。
看對方條件差,當時對她還算可以,就心急火燎的把她給嫁了,免得陳虎出來再找她們家麻煩。
就這樣一家人離開了老家,在澄海生活。
開始的時候還小日子過的還算可以,可惜好景不長,老公沉迷於賭博,公婆留下的那點家底沒兩年就被敗了個精光。
然後,更悲劇的事情發生了,他老公在地下賭場借了高利貸,當要賬的找上門來陳薇才曉得引誘她老公賭博,然後放過高利貸給她丈夫的都是一個人那就是陳虎。
這小子從裏面出來以後,總算學的精明了點,沒有再耍什麼強硬手段,而是選擇的迂迴戰略,把陳薇老公拖下水之後,也沒着急想這麼這,就是逼着還錢。
想等陳薇挺不住,自己主動妥協。
卻沒想到陳薇當時很果決的跟濫賭鬼離了婚,哪怕他一直逼迫,寧肯背負債務的陳薇也不肯妥協,兩人就這麼僵持了下來,陳虎時不時的來逼迫一番,陳薇總會還點錢堵住他的嘴巴。
按照陳薇的說法現在陳虎不是單幹,上頭也有人壓着所以愣是這麼長時間不敢亂來。
今天來找陳薇繼續騷擾要錢,正好陳薇最近手頭真緊實在拿不出錢來,偏偏陳虎又喝了酒,就有了開頭的一幕。
她找徐炎的原因也很簡單,畢竟做了這麼多年生意也有了一定眼界,她看得出來徐炎不怕陳虎,甚至還不屑一顧,猜想徐傑不不一般,雖然不能肯定,可她還是決定賭一把。
所以才有了剛才的事。
聽完女人絮絮叨叨的敘述,徐炎心裏感慨,沒想到這陳虎還是個痴情種子,只是方法好像用的有點不對,難怪陳薇寧可陪自己這個第一次見面的人睡一覺,搏一把也不肯向他妥協。
說實話陳薇的理由徐炎多多少少有點無語,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引以為傲的顏值不頂用了,最近幾個湊到自己身邊的女人,都是想跟自己做點什麼交易,還特喵的好像都是為了尋求保護。
這事鬧的,挺尷尬的,下意識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臉,徐炎覺得自己也不像把「好色之徒」四個字寫在臉上的人啊。
她們怎麼一個個的都來這一出?
「下次真不能這麼搞了,實在很有道德負罪感!」徐炎在心中警告自己,下次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把持住,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哪怕花點錢,那也彰顯一下自己的實力,這麼搞半點成就感都沒有。
「放心好了,這件事我來解決,你以後安心住在這裏就成。」
不管心裏怎麼想,事情做都做了,提褲就跑也不是徐炎的風格,暗暗警告自己以後絕不這麼幹了以後,徐炎又轉身跟人折騰了一番,天快亮的時候才離開陳薇家返回自己的住所。
睡到中午的時候徐炎才行,剛打開房門準備下樓吃點飯的時候,就發現魏仁軒竟然站在自家門口。
一臉疲憊的站在那裏,躊躇的左右遊盪,也不知道在這裏等了多久,地面上滿是煙頭。
看到房門打開,徐炎走出,當時就湊了過來,一臉驚喜,討好性的欠了個身子開口:「徐哥您醒了?」
一聲徐哥給徐炎都整不會了。
沒記錯的話昨天晚上就是這小子在樓下叫罵著讓自己下去受死吧?
自己昨天晚上要沒做夢的話,應該是跟他哥哥魏仁淵打了一架,還差點把人弄死,當時他還恨得牙痒痒,看向自己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了自己。
這怎麼一個晚上過去,這貨好像換了個人一樣?.
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