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有那麼痛?
“你是夏伯父的外孫?”
夏母看向楊奕,有些驚訝的問。
沒想到以前小區裏的小混蛋竟然長得一表堂堂。
最主要的是很懂禮貌,尊重長輩。
“是的,沒想到阿姨你還記得我。”
楊奕笑着點了點頭。
“我當然記得小時候我們區裏的閨女,哪個沒被你佔過便宜。”
張母調笑道。
“以前的事就不要提了,那時候不是才幾歲不懂事嘛!”
楊奕聞言羞恥的捂住臉。
當然這一切都是夏禾的鍋。
玩過家家就玩過過家家。
她偏偏還要來一句,太幼稚了。
大人們不是這樣的,還親自示範。
“哈哈,你小子還會不好意思。”
張母的一番調笑,緩和了氣氛,也拉近了距離。
出去后,相互客套一番,都各回各家。
……
“你嚇死老娘了,還以為你真的嗝屁了,我還想着去把陸建國一家宰了給你報仇呢。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天晚上我就去把他女兒宰了給你泄憤。”
夏禾騎着小電驢,楊奕坐在後面摟住纖細的腰肢。
“你怎麼跟一個邪教中人一樣,你這思想相當的危險。
禍不及家人關他女兒什麼事,要宰就直接去宰他呀!
不過打打殺殺這種事情就交給我來做吧!”
楊奕聞言無語道。
這女人果真從骨子裏就不安分。
“老娘白白養了20多年的童養夫,就這麼嗝屁了肯定能找個人承受怒火。”
夏禾笑嘻嘻的道。
“外婆要是知道你從小就抱着這種想法,肯定會打死你。”
楊奕冷笑道。
“你以為我像你這個慫貨一樣,我也不怕老太太。
她能奈我何?”
夏禾一臉不屑之色。
“外公呢?”
楊奕問。
“不怕!”
夏禾道。
“這還有王法嗎?就沒有人能夠治一治你。”
楊奕怒道。
“你可以治一治我呀!”
夏禾聲音之中充滿了曖昧。
“……”
誰來治一治這妖孽啊?
回到家裏,外婆就熱淚盈眶的走了上來。
恨不得把楊奕檢查個遍。
夏禾吃醋的道。
“好啦好啦,你寶貝外孫沒事活蹦亂跳的,你老人家能不能收斂一點?
他好歹是一個成年人了。”
“我摸摸怎麼了,這是我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
外婆怒懟夏禾。
“臭小子你聽見沒有?你是你外婆用屎和尿喂大的。”
夏禾立馬開啟了挑撥離間的模式。
“滾!”
這女人,不是啥好人。
“趕緊去把衣服換了,怎麼還穿着這晦氣的衣服。”
確定外孫沒事後,外婆鬆了一口氣,轉而看見楊奕身上的壽衣,緊皺着蒼老的眉頭。
“好的外婆!”
楊奕點了點頭,換了一套清涼的休閑裝。
晚飯的時候,因為周末,夏梓彤已經從學校里回來。
看着滿桌子豐盛的晚餐,直流口水。
不過一直被家裏的人說飯桶,她也學聰明了。
假裝自己一點都不饞的樣子,好奇的問。
“奶奶今天是什麼日子?”
“問那麼多幹什麼?這麼多好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嘴?”
外婆絲毫不給這小飯桶面子。
這時,一旁的夏禾開口道。
“這算什麼,差點你就可以吃你表哥的席了,那才叫真的豐盛。”
“啊???”
作為一個四五歲的小孩,不明白自己小姑說的是什麼意思。
“夏禾,我看你是皮癢了信不信我滅了你?”
外婆怒不可遏。
這逆女三天不打又開始上房揭瓦了。
“媽,你一點都不疼我,我才是你女兒,整天心思就在這臭小子身上。”
夏禾見狀立馬認慫,撒嬌道。
“好好吃飯!”
……
夜幕降臨,楊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始終無法入睡,打開燈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發獃。
而小靈嬰則是在房間裏爬來爬去的。
玩累了,就爬到楊奕的身上,緊緊的貼着一起,猶如一個抱臉蟲,呼呼大睡。
突然反鎖的房門被咔嚓一聲打開。
楊奕真的是無語了,別的異人都有遠大的抱負,而這女人則是用一人的手段打開自己的房門。
簡直就是異人中的恥辱啊!
夏禾很熟練的又把房門反鎖上,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楊奕的身上。
原本沉睡的小靈嬰突然驚醒,被嚇得瑟瑟發抖,緊緊的抱住了楊奕的頭髮。
楊奕見狀無奈的把這慫得要命的小傢伙收進僕從空間。
一個翻身把夏禾壓在了身下。
現在他徹底的看開了。
而且老早就發現了問題,家裏也就只有外婆被蒙在鼓裏,外公似乎早就知道了。
但態度十分分的模糊,既不允許,也沒有說可以。
保持一種很微妙的態度。
按道理說有外公的地位,不可能四十多歲了又養一個閨女。
這一點都不符合常理。
也就是說夏禾很有可能只是他們收養的。
但一切都沒有那麼重要了。
經歷了昨日一劫,楊奕徹底的看開了。
活着就要做一點活着的意義。
低頭吻住了那張誘人的櫻唇,細膩溫軟。
而對方比他更加的熱情的回應着。
兩人拙劣的技術實在不敢讓人恭維。
但這也證明了兩人都是新手上路。
光影交錯,楊奕突然停了下來,伸手去關床頭的開關。
被夏禾緊緊地纏繞住。
“不要關,我覺得開着更有意思,讓咱們能夠更加清楚的看清楚彼此。
只有這樣才會把對方深深的記在腦海中。”
楊奕那見過這種陣勢,雖然平時和這女人打打鬧鬧,嘴炮慣了。
可真到關鍵時刻他還是放不下臉面,覺得難為情。
但偏偏這女人就是一副不依不撓的架勢。
一聲痛哼,夏禾緊緊的抱住楊奕,帶着哭腔道。
“你一點都不心疼我,嗚嗚嗚……”
楊奕束手無措,心說這都是你自找的呀。
現在搞得我欺負你了一樣。
但這以後就是自己的女人,不心疼是假的,柔聲問。
“有那麼誇張嗎?”
“你試試?”
夏禾哭唧唧的道。
“就好像有人用刀子捅你一刀,你痛不痛?”
聽夏禾這麼一說,楊奕下意識的就聯想到,昨天回家的路上被那狗日的用淬了毒的匕首捅穿心臟。
那種感覺確實痛。
他信以為真,作勢起身。
夏禾一驚。
“你要幹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