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舊情重燃
沈攸攸將她的觀點都整理在冊,想着送到慎刑司內,剛要喊春雨,卻停住,又想了想,她決定親自送過去。
來到慎刑司,她將冊子交給侍衛,只說是關於花鈿案的一些線索,不待侍衛仔細盤問,她立刻掉頭離開。
司佑棠正和其他人分析案情,侍衛來報:「王爺,剛剛有一女子將這個冊子交給屬下,說是和花鈿一案有關。」他疑惑,京城中還有誰會關心此案?打開冊子,那熟悉的字體映入眼帘,他當即扔下東西,追了出去。
沈攸攸快步走着,她知道司佑棠一旦看到字體,便會立即追出來。可她又何嘗不想見他,但必須藏在心底,不得再取想。
「你就打算一輩子不見我?」司佑棠不知何時已站到了她身後,沈攸攸不斷的掙扎着,猶豫着該如何開口。
司佑棠矍然失色,寒心至極:「我就這麼令你討厭嗎?」
沈攸攸的眉頭緊皺,她的心驀的一動:「你我之間也沒什麼好見的了。」
司佑棠將她的身體扭過來,深情款款的望着那個令他日夜牽挂的女子,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側頭吻了下去。
沈攸攸想推開他,卻被眼神示意,他的吻中帶有懲罰的意味在裏面,唇齒相纏,舌尖探向更深處,突生出的曖昧激情幾進麻痹了她的大腦。
「放手,」沈攸攸臉色倏地變了,她被司佑棠瘋狂的舉動震驚,可男人手中沒有一刻停止,絲毫不將她的惱怒放在心上。
猛然間的刺激,使得她有些惱火,便狠命摑了上去。司佑棠無可躲避,生生挨了一巴掌,臉上頓時紅印立顯,唇角出還有她咬破的傷口。
司佑棠不怪她,卻痴痴笑出了聲,用拇指指腹將血跡擦掉,縱他清新俊逸的面龐,如今也顯得駭人。
他苦笑道:「果真嫌棄我了,」又冷冷笑道:「是我沒能留住你,如果我當初堅持下去,也不會造成如今的局面。」
字字扎心,沈攸攸心疼的看着她,伸手想撫摸他的臉,卻被司佑棠狠狠鉗制住手腕,帶離了小巷。
郊外的行宮中,司佑棠一刻也不敢將沈攸攸鬆開,冰冷的觸感令沈攸攸保持清醒,可她熾熱的身體卻時刻吸引着男人。
司佑棠將她的衣服重重一扯,瓔珞斷裂,數顆珍珠滾落在地上,四下奔落,沈攸攸抬手護住衣襟,卻被男人向空中一拋,扔在了遠處。
「別……別這樣。」沈攸攸怒道:「我們已經無任何關係了,你不能這樣,況且你已重新納妃,更不能和我糾纏。」
司佑棠終於停住了手,他竟如此抵觸自己的靠近,她的行為徹底激怒了司佑棠。他突然欺身向前,兩人的距離都能感受到彼此溫熱的呼吸,「我若執意如此呢?」沈攸攸的身子一僵,彷彿跌入谷底,等她察覺到時,他已將她抵在了床邊,使她無處可退。
沈攸攸驚慌不已,她每遲疑一下,司佑棠便近一步,他看着沈攸攸朱唇微微紅腫,越發笑的痛快,將她的手腕高舉過頭頂,眼神向下看去……
司佑棠的力氣出奇的大,他單手縛住沈攸攸的手腕,任她如何掙扎也絲毫不帶猶豫。他的大掌遊走在全身。沈攸攸顧不得其他,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頭。
司佑棠吃痛鬆開,沈攸攸站不穩跌坐在床上,男人直接撲了上來,重重壓在她的身上。
長夜漫漫,這有違人倫的欲孽不知何時結束了。
「你滿意了?」沈攸攸雖然有些疲憊,可還是審問着男人。
司佑棠吻了吻她的肩頭,將青絲撥於一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一夜未歸,可急壞了上官玉琅,他處理完善惡堂的事務后,一心只想見到沈攸攸,但尋了一圈也沒發現她的人影。春雨探親回來后,也找不到小姐的蹤跡。
晨晞初照,司佑棠已經穿好了衣服,他不忍打擾佳人春眠,只側躺在床邊,將沈攸攸的身體扶在腿上,寵溺的看着她。
不知過了多久,沈攸攸才沉沉醒來,身上傳來陣陣酸楚,令她瞬間清醒。
靜了片刻后,她抬眸看向司佑棠,道:「你就這樣對我,我以後不會想見你了。」
司佑棠還沒明白其中的含義,只認為是女兒家的嬌羞。「真的不想嗎?我可是想的抓狂。」
沈攸攸不再說話了,這樣曖昧的氛圍,無論說什麼,他都覺得是在撒嬌。
馬車上,沈攸攸無力的靠在司佑棠的肩頭,一刻也不想動彈,司佑棠心中早已如枯澤逢雨,久久不能忘懷。
車夫問道:「王爺,是回慎刑司還是王府?」
「去城內的善惡堂。」
車夫接到命令后,不出一刻,便來到了善惡堂內院,司佑棠掀開帘子,將沈攸攸橫抱起來,走進了內院。
李崇正要再多叫些人手出門尋沈攸攸,迎面便撞見司佑棠走了進來,他眨巴着眼睛,愣愣的看着沈攸攸走進了院子,春雨忙打了帘子讓司佑棠將小姐放到床上。
司佑棠叮囑道:「今日莫要打擾她,讓她好好睡一覺。」
春雨垂手應道:「奴婢明白,可王妃是不是遇襲了?」
春雨還未經人事,便擅自揣測,司佑棠笑了笑,便肯定了她的說法。
上官玉琅聽說沈攸攸已經安全回來,他趕忙奔了回來,不曾想碰到了司佑棠。他叫住男人,知道肯定沒好事,咬牙切齒:「你帶攸攸去哪兒了?」
司佑棠覺得好笑,他的女人被別人叫的這麼親昵,頓生醋意:「她是本王的女人,哪輪得到你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