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用臉拖地
嘔！
站在一旁的實習生，差點一個沒忍住給吐出來。
「趙主任，你們也太噁心了吧，就算想幫我打掃，也不必親力親為啊，更何況還是用臉拖地，你們這姿勢，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見到。」陳默憋着笑，忍不住感慨道。
「你，你！」
趙立冬肺都快氣炸了，雙手撐着地，惡狠狠的瞪着陳默。
不過還不等趙立冬說話，那股特殊又上頭的味道，讓他們實在是忍不住，一口早飯就給噴了出來。
那場面，嚇的陳默也連忙後退了幾步，一臉嫌棄的表情。
「趙主任！」
此時，其他兩名實習生也反應過來，一手捂着鼻子，一手上前，想要攙扶起趙立冬兩人。
然而，就在他們剛走了兩步。
卻是突然腳下一滑，身體一歪，朝着趙立冬兩人的身上又砸了過去。
趙立冬剛抬起頭，看着朝着他們砸來的身影，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臉上，寫滿了絕望！
「撲通！」
「哎呦！」
兩人結結實實的砸在了趙立冬二人身上，剛抬起的頭，又一次埋了下去。
「趙主任！」
這下，兩名實習生慌了。
手忙腳亂的攙扶着趙立冬二人抬起頭。
此時的趙立冬，樣子別提有多滑稽，臉上沾滿了嘔吐物和黃色液體。
剛才叫囂的實習生，一臉的生無可戀，給人一種被人玷污的感覺，整張臉彷彿寫着五個大字，我不幹凈了！
而趙立冬，渾身都在顫抖，眼神簡直要噴出火來，憤怒的瞪着這三名實習生：「你們三個，都給我滾去打掃廁所！沒有我的允許，都不準回去上班！」
三名實習生瞬間傻眼了。
剛才他們還在笑話陳默從一個實習生變成了保潔，沒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這就輪到了他們。
說完這些話，狠狠的瞪了陳默一眼，剛想開口。
又是一股上頭的味道，讓趙立冬差點又沒忍住，連忙捂着嘴跑了出去。
陳默見狀，連忙追了出去。
「喂，趙主任，別走啊，你這用臉擦廁所，擦了一半算怎麼回事，而且你自己吐的怎麼也得舔乾淨啊！」
陳默的聲音很大，瞬間就引起了廁所門口來往人的注意。
尤其是看到一身污漬的趙立冬，正衝著洗手池瘋狂嘔吐洗臉，一個個嫌棄的目光，讓趙立冬恨不得找個地縫給鑽進去。
如果不是現在他不能開口說話，他恨不得親手宰了陳默！
「趙主任！」門口的蘇梅見狀，連忙上前。
可是當她聞到那刺鼻的味道，頓時停下了腳步。
隨後目光不善的瞪着陳默：「陳默，你到底對趙主任做了什麼？！趙主任昨天讓你留在醫院工作，沒想到你竟然還恩將仇報！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良心！」
聽到蘇梅的質問，陳默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他敢肯定，昨晚自己回家的那條路，就是蘇梅告訴的趙立冬。
「我的良心就算是被狗吃了，也比你這個水性楊花的無恥女人要強。」說完，陳默轉身離開。
至於一片狼藉的廁所，他才懶得管。
「陳默，你敢罵我！你說誰水性楊花，說誰無恥呢！」
「有本事你別走，陳默，你站住！」
看到陳默轉身離開，蘇梅氣急敗壞的吼道。
陳默哪裏會留下，推門直接走進了一旁的消防通道，這裏也還算安靜。
「老祖，謝謝你幫我。」陳默感激道。
剛才這件事，確實讓陳默出了口惡氣。
「跟我別客氣，我說過，現在咱們兩個可是在一條繩上，我死你死，我生你生。」耳邊再次傳來老祖的聲音。.
「老祖，你說話別人聽不到嗎？」想起剛才的事情，陳默忍不住問道。
「自然聽不到，而且你也可以跟我心神交流，無需開口說話。」
「那你豈不是都知道我心裏在想些什麼？」
「臭小子，交流，懂嗎？你不跟我說話，我哪知道你想什麼！沒見過你這麼笨的。」老祖沒好氣的說道。
陳默尷尬的撓了撓頭。
「咔。」
不過就在這時，緊閉的防火門被人推開。
一名華髮老者走了進來，老者穿着一身病號服，顯然是一位病人。
看到陳默，老者一愣，不過注意到陳默衣服上的「保潔」二字，頓時鬆了口氣，笑着和陳默打了個招呼，從口袋裏摸出了一盒香煙。
「呵呵，忍不住抽兩口，小孫女兒管的嚴，不敢在病房裏抽。」老者解釋道。
陳默本想制止，但是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也就閉上了嘴巴。
老者抽出一根香煙遞給陳默。
「不會。」陳默擺了擺手拒絕。
「你這個年紀，來醫院做保潔的，可真的不多見啊。」老者和陳默閑聊着。
陳默尷尬的笑了笑，沒做解釋。
「紫氣東來，卻有黑雲壓身，看來這老頭是得了不治之症，命不久矣啊。」就在陳默打算離開時，腦海里，突然響起了老祖可惜的聲音。
陳默一怔，有些詫異的看向老者。
「咳咳咳！」
剛抽了兩口，老者就忍不住咳了幾聲，臉色有些發紫，一看就不正常。
「老祖，你還會觀氣之術？」陳默問道。
「哼，除了生孩子，沒有你老祖不會的。」
陳默無語。
自己這老祖什麼都好，就是說話狂的厲害。
「臭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你老祖生前可是人送外號妙手狂仙，狂，那也是你老祖的資本。」
「是是是，老祖最厲害。」陳默適宜的拍了一記馬屁。
老祖似乎很受用：「嗯，這還差不多。」
「老祖今天高興，我呢，也提點提點你，你翻身的運氣，來了。」
「啊？哪裏？」陳默一驚，連忙問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你說這個老頭？！」陳默滿臉詫異。
老祖再次開口：「我之前說過，他身上有兩股氣，一股紫氣，除身份尊貴者不能及，一股黑氣，除將死之人不能得，所以，他的身份定然不同尋常，只要你能救了他，相信以他的能力，助你一臂之力，不是難事。」
「可是，我也不會治不治之症啊。」
「蠢，你老祖是吃乾飯的嗎？我傳給你的那些東西，都是擺設嗎？」老祖訓斥道。
「咳咳咳！」
老者又抽了兩口，再次劇烈咳嗽起來。
「老爺子，你別抽了。」
陳默見狀，連忙上前攙扶着老者，將老者手裏的煙頭丟在了地上踩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