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祭祀小炮灰(4)
隨着一人的驚呼,大家都齊齊看了過去,就看見一面牆上溢出了很多的黑色液體。
隨之而來的是一股腐爛到極致的氣體,村民們都紛紛後退。
“別擔心,就是下雨導致的,撒點石灰粉就可以了。”
說著就安排了幾人灑了石灰粉,這才沒有繼續留。
相比其他村民,這幾位看着有些地位的人,沒有表現出害怕,恐慌,似乎很是習以為常,這就有些不正常了。
“這都是個什麼事,要我說,當初就不該那樣做,將人弄進牆裏,好運沒招來,卻惹了一身的事,看着還怪嚇人的。”
“死的人越來越多了,我不知道下一個會是誰,現在連在屋子裏都危險了,我要搬家,離開村子。”
“別想了,又不是沒人出去過,第二天看見的就是屍體。”
好多人都已經崩潰了,哭喊着,抱怨着,牧小魚在其中倒是聽了不少,得到了不少的信息。
這個村子有個信奉,就是把來得這個村子的人殺死,然後弄進牆裏,直到把村子圍起來,這時候就剛好需要一百人,這樣他們村子就能好運,說不準還能成仙。
還很恰巧,真的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剛好就在一百個的時候村子圍起來了,而且也再沒有人過,這讓大家都非常相信這個做法。
直到有一天晚上,大家都在熟睡,突然一道雷聲響起,大雨傾盆而下,外面發出了啪啪啪啪的聲音。
第二天他們發現,牆倒了很多,而裏面的屍體不翼而飛了,這下牆不完整了,而這個時候,有人死了,是村子裏的人。
當時大家都很恐慌,就擔心是遭到報應了,這個時候,就出來了幾個人,和村子將大家安撫住了,並提出將死掉的村民屍體建牆。
剛開始只是一個月死一個,到後來晚上在外面的人會死,再到昨天晚上在屋子裏一會死。
中途有很多人想要選擇離開,但離開的人在第二天的時候,屍體都會出現在村口。
這就像一個詛咒,而他們堅信只要將牆建滿了,就沒事了。
所有的村民都有這個想法,而牧小魚聽了后,卻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她越聽越覺得這更像一個局,一個誤導大家去相信,去做這件事的局,而獲勝者是背後的人。
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
目前她都無法確定,到那幾個人絕對知道點村民不知道的,或許他們會有什麼好處。
會不會這個傳說不是這樣的,而是另一個版本?有傳說就說明有捲軸,會在……村長家嗎?
“呀!小魚怎麼在這裏,你那繼母都要拿着雞毛撣子來抽你了,快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吧!”
村子就那麼大,那家有點什麼事情大家都知道,牧小魚這個繼母可不是好惹的,他們雖然可憐這孩子,卻也沒有那麼大的閑心去管別人家的事情。
牧小魚:……
還真的,一天天就喜歡玩雞毛撣子,也不怕把她學壞了。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嬸子。”
牧小魚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就沒有繼續在這裏停留了,還有個支線任務,得從那個繼母那裏下手。
“小魚,媽媽發火了,你現在先躲起來,等她氣消了,你再回來,不然一定會被打死的,還有,別忘記了我的小東西。”
“我懂,一定準備,你一定會喜歡的。”
但是躲起來就算了,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牧樂開心了,還準備帶着她去躲牧母,被牧小魚及時止住了,也是在這個時候,牧母拿着她的雞毛撣子怒氣沖沖的來了。
“小野種,昨天讓你逃過了,你就有了僥倖心理是不是,我告訴你,再不好好乾活,我抽死你。”
牧小魚連忙躲開了,反手還把雞毛撣子搶了過來,扔在了地上。
然後抬頭看向牧母,一個眼神,她要把她看得心虛。
“你,你……”
你半天,也沒見她說後面的字,眼神變得躲閃,那個眼神讓她想到了之前的眼神。
那個女人死的時候,也是這麼看着她的,雖然什麼都看不出來,但就果然一種一切都被知道的恐慌感。
有那麼一刻,她還以為是那個女人回來報仇了,拉着牧樂,就想要逃離現場。
“慌什麼?你可知道,她不是自然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呢。”牧小魚幽幽說道。
“你胡說,胡說,她就是自己死的,你胡說。”
神經有些錯亂,這是牧小魚一開始就想到的,在這樣的環境下,神經就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再加上剛剛那個老人家說報應的時候,她還顫抖了,眼神也不敢看過去,一看就是虧心事做多了。
“那倒未必,好些人都知道了,你還不知道吧!有人看見了,一直在找個機會,就為了讓你這個惡人得到報應呢?”
“不,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人不是我殺的,我去的時候,她就死了。”
“小魚,你別這樣,嚇到媽媽了,你好壞。”
“小樂,對,小樂,媽媽保護你,一定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抱着自己的兒子,就快速離開了,沒頭沒腦的一通話,有假話有真話,但不可否認,絕對跟她脫不了關係。
還真的是那點事情引起的,就那個男的,也不知道圖什麼。
“咔嚓。”
是葉子被踩斷的聲音,牧小魚抬頭看去,是一個黑黝黝的男孩,看着也就和她差不多高。
見自己被發現了,就要準備跑,牧小魚過去直接拉住了他的后衣領。
離遠了看着黑,但近了,發現有些蠟黃,頭髮也是髒兮兮的,衣服更是破破爛爛的,剛才差點就要將衣服拉壞了。
還好她對力道的掌控能力還算不錯。
“跑什麼跑?聽到了多少?”
“我,我全部都聽到了,而且我還知道你說的這件事,但要我告訴你,除非你幫我一個忙。”
牧小魚訝異,她還以為這人妖打死不承認,沒想到不但承認了,還和她談起了條件。
“你說你是目擊證人?看見了我媽死的過程?我要怎麼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