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殺人真不敢
“知道錯了?知道錯有什麼用,知道錯也要挨揍。”
陳陽冷冷一笑,說罷,便是動手,上去一頓王八拳,打得孫濤鬼叫連連。
孫濤之前才挨了陳陽揍,現在又是被揍了一頓。
這才剛剛長好的傷口,頓時又是裂開了,他內心是崩潰的。
陳陽這波操作,就連站在一旁觀看的陸夢可和程偉都覺得疼,陳陽是真的下得去手,太狠了。
一旁的何霞,都快要哭出來了。
陳陽大約打了兩三分鐘之後,才停了下來,這個時候,孫濤已經是躺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最主要的是,孫濤腫成了豬頭,已經不成人形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陳陽舒了一口氣,心中一陣舒坦。
隨後,他又是看向了何霞。
“陳陽,陳陽,你……我算是你嫂子吧,我畢竟是黃湖的前女友,你不能這麼對我的。”
何霞此刻連連後退,說話都是有些不利索了。
“你還知道你是前女友,而不是現女友。黃總要不是聽你的去拼酒,他也不能這樣。”
陳陽冷冷一笑道。
“陳陽,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是我對不住黃湖。”
何霞撲通一下就是跪了下去。
“我現在問你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黃湖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就死了?”
陳陽冷冷地盯着何霞,嚴肅地問道。
“卧槽,陳陽,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難道黃湖同學的死,和兩個狗東西有關?”
程偉此刻也是震驚了,忍不住叫了出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豈不是涉及命案了。
“陳陽,你可不要胡說八道,黃湖死了,是因為喝酒。至於他為什麼會死,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可沒想過要殺他啊!”
何霞此刻辯解道。
這殺人的大罪,可不能往自己身上攬,就算是死都不能。
要知道,在九州國,殺人可是重罪來的。
“你確定你不知道,難道不是你夥同孫濤,害死了我的好兄弟黃湖嗎?”
陳陽冷聲問道。
“陳陽,這個就算你殺了我,我都不能承認。我承認,我是把黃湖當舔狗了,用的,花他的,但是我真的沒想要他的命的。”
何霞繼續解釋道。
陳陽看着何霞慌張的樣子,細細一思索,倒也不再懷疑。何霞這女人是貪錢勢利,但是殺人這樣的事情,她還不敢做。
至於這個孫濤,就難說了,陳陽現在這麼問,本來也是想要從何霞口中問出一些孫濤線索。
但是現在何霞一口咬死,看樣子,這個何霞知道的東西也不多。
“陳……陳陽,我可沒有殺人,斷他黃湖一條腿我敢,但是殺人我真的不敢,你可不要瞎說。”
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孫濤上氣不接下氣地道。
他現在的狀態,說話都是非常艱難了。
聽到孫濤的話語,陳陽眉頭輕皺。
當初黃湖事件,也沒有查出什麼原因,最荒唐的是,屍檢報告竟然是自然死亡。
好好的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怎麼會自然死亡呢,這怎麼都是說不過去的。
“你們最好保證你們說的話語,是真的,不然,你們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陳陽冷冷地道。
“保證,保證,我們保證,我們絕對保證。”
何霞連忙又是道。
陳陽聞言,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我已經保證了,現在可以走了嗎?”
何霞有時候問道。
這麼問着,她已經是站起來,想要離開了。
“啪!”
陳陽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何霞臉上。
“這一巴掌是替黃總打的,就算你沒有害死他,你也對不起他,你這樣的人,配不上他。”
陳陽的一巴掌,可謂是力氣很大,打得何霞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直接就是哭出來了。
“滾遠點吧,我不想看到你們。”
陳陽冷聲道。
聽到這句話,孫濤和何霞如蒙大赦,連爬帶滾地就是離開了。
那些孫濤帶來的人,也都是一個個爬了起來,痛苦不已地離開了。
孫濤本身的傷勢是極重,但是一聽說陳陽放他們走,也是站了起來開溜了。
“我擦,我以為這孫濤都快要死了,竟然溜得這麼快。”m.
看着孫濤離開的背影,程偉有些意外。
“陳陽,你這也太厲害了,竟然把這麼多人打趴下了。”
此時此刻,陸夢可眼睛冒着小星星,她現在已經徹底成為陳陽的腦殘粉了。
“陳陽同學,看不出來,你平時不聲不響的,身手竟然這麼厲害。”
程偉又是驚嘆道。
“我是有一點身手,但也只是一點身手而已。”
陳陽聞言,只是苦笑。
“你這叫一點身手?”
程偉直接瞠目結舌,剛剛他看陳陽,都覺得自己是在看武俠片了,甚至就算是武俠片,恐怕都沒有這麼厲害。
“好了,事情處理完了,我想吃個飯,休息一下了。”
陳陽又是道。
“那我就不陪你們了。我還有事情要忙。”
程偉很懂事地道,人家小兩口一起吃飯,自己就不做電燈泡了,這點眼力勁,程偉還是有的。
說罷,程偉便是屁顛屁顛地離開了。
“還挺懂事!”
陸夢可看着程偉離開地背影,自言自語地道,眼神之中,對程偉有一絲讚許。
這年頭,這麼會做人的小夥子不多了。
“你說什麼?”
陳陽問道。
“啊?沒……沒啊,沒說什麼?”
陸夢可嚇了一跳,吞吞吐吐地道。
“那走吧,現在時間不早了,吃完回去了。”
陳陽看了看時間。
“啊?好!”
陸夢可聞言,應了一聲,連忙追上了陳陽,又是一把摟住了陳陽的手臂,她似乎非常習慣這個動作。
“我渾身都是喊,你不嫌臟嗎?”
陳陽苦笑問道。
“嘻嘻,沒事沒事,我又沒有潔癖,不就是一點汗水嗎?一點都不嫌棄。”
陸夢可甜甜一笑,有些開心地道。
陳陽聞言,只能是苦笑。
“你這樣,別人都以為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以後還怎麼做人?”
陳陽看陸夢可這樣子,故意調侃道。
“喂,死陳陽,你這是什麼話,我一個女孩子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再說,他們怎麼認為,關我什麼事?”
陸夢可秀眉一皺,說罷,又是摟陳陽的手臂摟得更緊了,似乎生怕陳陽跑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