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果然是一家人
下午,南宮西的別墅內,藍顏今天沒有上學,而是一早就被藍嫂帶到這裏,玩了一整天,下午正在睡午覺,南宮西坐在一旁陪着,手裏已經拿到了用最快速度驗出結果的親子鑒定單,鑒定上清楚寫着是父子關係,南宮西一笑開口喃喃道:“果然是一家人!”
藍顏醒來,肉嘟嘟的小手揉揉眼睛,睜開后就看到南宮西開口道:“師傅這麼想我啊,睡覺都陪着我。”說著已起身,直接賴賴的趴在南宮西的身上。
南宮西寵溺的抱着他,開口說道:“藍顏,師傅之所以陪你是有事要和你說。”
藍顏抱着南宮西的身體怔住了,與之接觸,突然感知到他的所想,扭頭低下看到床面上落放的紙,上面的內容看清后,深吸一口氣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南宮西並沒詫異,反而開口說道:“是通過你小姨姥知道的對吧。”
藍顏不以為然的下顎抵在南宮西的肩頭上,尋個舒服的位置,打了哈欠道:“嗯,開始有些無法接受,逐漸的每次尋到機會,窺探小姨姥的內心,這才逐漸的將我媽咪和言栩所發生的事全部了解,而後看到言栩對媽咪的深情,覺得他當我爸爸也不錯。”
南宮西聽着一笑,開口道:“胡說,他就是你爸爸,親生爸爸。”
提到言栩,藍沁有股落寞,開口說道:“可現在他病了,病得很嚴重,不知道能不能聽見我叫他爸爸。”
南宮西聽見藍顏說的,放下心來,他雖人小,但心智成熟,藍顏和言栩經歷這麼多,他最終也是沒怪言栩的。
南宮西不想再讓藍顏窺探到什麼,想要給他一個驚喜,兩人拉開距離開口道:“藍顏,我有一個好主意,我帶你去醫院,你喊一聲爸爸,說不定會帶魔法,就讓他醒來。”聽見這話,藍顏點點頭重重的嗯了一聲,雖思維與年齡不符,但畢竟還是五歲的孩子,對有魔法的好玩的事都無法抵禦,趕緊到床上,很快穿好衣服,然後嚷道:“好了,我們出發吧。”
不到一小時,藍顏已出現在重症監護室內,看到病床上的言栩,頓感難受,倒是忽略了自己讀心術的本事,腦子裏全都是這段時間言栩與自己相處的點點滴滴,緩緩走近,伸出小手撫上他的額頭,開口道:“我來看你了,手術很疼嗎?”
藍顏的語調輕顫,看着包裹紗布的頭心疼的小眼淚噗噠的掉落下來,躺着言栩聽見藍顏的聲音,心緒起伏,就聽見藍顏接著說道:“剛看到了鑒定證書,上面寫着我是你的親生兒子,其實,我早就知道了,不然你也不會那麼容易就俘獲我的心,讓你留在媽咪的身邊的......”
言栩靜靜的聽着藍顏絮絮叨叨的講話,有種百聽不厭的感覺,藍顏說完,撅着小屁股爬上了他的病床邊,俯身湊他在臉頰上親吻下去,而後在耳邊說道:“爸比,你可以醒過來嗎,我好想你。”
藍顏的話剛說完,言栩的嘴角一笑,突然睜開眼睛開口道:“藍顏,我的兒子,爸爸非常愛你。”
言栩突然的舉動讓藍顏一驚,嚇得向後一仰,馬上就要掉落在床下,卻被言栩及時的抱住,摟在懷中。
藍顏依偎在言栩的懷裏,聽見他有力的心跳聲,眨動眼睛開口道:“我真的有魔力嗎,一下就讓你清醒了,這不大可能吧,是不是另有內情啊?”
言栩將藍顏抱緊在懷裏,笑意深濃,開口道:“真不愧是我的兒子,這智商隨我。”
藍顏推開言栩,撅嘴喃喃道:“爸爸是裝病的,這是演的哪一出啊?”聽見藍顏的質問,言栩不再隱瞞,直接說道:“因為言氏集團遇見了很嚴重的事,所以必須用這種方式引敵人入圈套,還有......”
言栩毫無保留的將所有的事情告訴藍顏,藍顏聽完后陷入沉思,隨後開口道:“你做的很對,我爸爸真是了不起,不過,那媽咪呢,是不是也入了你的圈套。”
言栩看出了藍顏的責怪,知覺也是正常,如今他得知真相后還能如此淡定,實屬不易了,趕緊開口哄道:“你媽咪不是,我們是緣分,即便開始有錯,但也是我的錯,至始至終都是我對不起她的,讓她受到了委屈,以後我保證加倍償還給你們,原諒我好嗎?”
藍顏聽見言栩真誠的話語,到底是血濃於水,再說藍顏本身也早就承認言栩了,所以這場父子相認很是順利。
平靜心緒后,父子倆倒是統一觀點的認為藍沁封存記憶和自家父母都等言氏危難過去后,再做打算。
入夜,唐姍姍並沒有太過精緻打扮,而是穿着職業裝,手裏拿着新開公司與東陽港口的合作文件,來到席穆然的別墅,剛到就看見別墅內燈火嘹亮,還算放心,按動門鈴,等待着。
好一會,席穆然才打開門,開門后,唐姍姍就看到他很是忙碌的樣子再講電話,好像與東陽港口的業務人員說事,看到唐姍姍,他示意了手勢讓其先進來,隨後關上門,將電話捂上開口道:“姍姍,我有點忙,你給我來書房稍等我一下。”
唐姍姍還是第一次看到席穆然這樣認真工作的樣子,有些意外,腦弦也斷了念,本想與他在大廳里談完就走的,但只好聽他的就隨着去了所謂的書房。
席穆然將書房的門打開,唐姍姍進去后,門就被隨即鎖上,隨後傻了眼,這哪裏是書房,分明是卧室,唐姍姍回身,怒意嚷道:“席穆然,你什麼意思?”
席穆然笑意猥瑣,手指掐捏的手機落地,唐姍姍一看全然是黑屏,頓感不好,強裝鎮定再次開口道:“你做什麼,把門打開,別忘了我父親與你的交情。”
聽見唐姍姍的話,席穆然笑意更濃,開口道:“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你不是來求我的嗎,難道不清楚要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