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
劉曉怔了怔,迷惑的看着林漣,慢慢的接受這些內容。
林漣眨着眼睛問道:“其實,我也挺好奇幻想界的事物,只不過只有痕去過這個地方,我們都不曾進入,幻想界跟真求界一樣嗎?還是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此刻海面靜寂,微風不燥,嘩啦嘩啦的海浪聲遊盪在耳邊。
劉曉看着林漣的眼睛,輕輕的說道:“一樣,都一樣……只不過我們沒有詭異和不詳,我們很普通很普通。”
格赫羅斯不屑的說道:“切,次級生靈而已,外貌跟濱海居民一樣對不?”
林漣冷冷的說:“你說我與痕的理念背道而馳,可是你不也一口一個次級生靈嗎,這就是你對痕的支持?”
格赫羅斯頓時感到鬱悶,不知道如何反駁,只得冷哼一聲,轉頭不再看她。
劉曉看着前方的海,意識瞬間凝固,大腦一陣眩暈之後,再次回到另一個世界中。
此時正是深夜,劉曉躺在床上發獃,旁邊是爺爺奶奶的微弱呼吸聲,因為回來的匆忙,所以自己的小屋還沒有收拾出來,只能夠打地鋪,而自己的母親則湊合在沙發上酣睡。
劉曉站起身來,感到一陣空虛和無力感,走到門外,看着前方的茶几上有一包香煙,劉曉打開煙盒,不熟練的叼在嘴裏,點燃一根煙緩緩吸入肺中。
“咳咳!咳咳!”
他頓時被強勁的煙嗆得嗓子生疼,不由得咳出聲來,隨後甩掉香煙,默默的說道:“真嗆啊”
走出大門,看着浩瀚無垠的星空,輕聲道:“還能再見嗎?”
過了很久,劉曉走進屋子,繼續裹被睡覺,心思飄向遠方。
第二天早上清晨,公雞打鳴的聲音把劉曉喚醒,爺爺奶奶早就已經起床收拾屋院,他推開房門,走到田野邊撒尿。
水流沖向天空,劉曉舒服的“嗯”了一聲,他眼睛瞥向前方,突然發現前面有個模糊的清麗身影正在看着他。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看的。”
前方的女孩羞紅了臉,立馬身體拐向後方,手上提着垃圾桶,頭上扎着雙馬尾,紅彤彤的臉蛋小口喘着氣。
劉曉立馬把褲子提了起來,然後說道:“沒事,是我的錯,你是要倒垃圾嗎?”
女孩“嗯”了一聲,然後挪動腳步慢慢走來,劉曉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說道:“你是住我家隔壁嗎,我昨天才從城裏回來,我叫劉曉。”
女孩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說到:“你好,我和爺爺奶奶一直住在村裡,我叫李成緣,我聽我父親提過你。”
劉曉說道:“原來如此啊,緣分緣分,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我也要定居老家了。”
李成緣面色微紅,靜靜的看着劉曉,她身材玲瓏小巧,臉頰的酒窩猶如陳年老酒,身穿樸素的黃色小花裙,膚色雪白,眼睛明亮有神。
劉曉慌亂的心思逐漸沉穩:“你多大了,看起來感覺也就初一的樣子啊,你在老家上學嗎?”
李成緣清澈的眸子注視着他說道:“我都十七歲了啊,看起來比較小而已,都已經上高二了,話說你呢,為什麼突然回來了。”
劉曉躊躇了一下,說道:“我輟學了,別人都說我是精神病,有幻想症,已經躺精神病院兩年了,現在回老家提前退休養老了。”
“啊?”
這……
女孩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只是怔了怔的看着劉曉。
“哈哈哈,沒事的,
我不在意,那你先去倒垃圾吧,我再回去睡個回籠覺。”
“嗯”
李成緣小步走過,劉曉看着她嬌小的背影,不由得想起來初中時期的王薇,也是這樣的柔弱可愛。
隨後劉曉大步往回走,李成緣也回頭看着他,心裏不由的想到:“真是一個奇怪的人,他真的是精神病嗎,不會是騙我的吧!”
女孩默默路過,此刻風輕雲淡。
畫面一轉,真求界內的海面之上,望海峰筆直屹立在此,劉曉爬在地面呼呼大睡,格赫羅斯站在他的肚皮上。
林漣模糊的俏麗背影看着前方,類似圓滾滾的紅球的格赫羅斯在她身邊發出“咯咯咯”的奸笑。
格赫羅斯沙啞道:“極海那群老怪物,你打算怎麼對付他們,哈斯塔肯定要擒賊先擒王,克蘇魯很可能被他扼殺在搖籃之中,到時候極海的詭異群龍無首,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
林漣回答:“真當極海還像是前兩次戰爭一樣沒有動靜?兩年前痕為了重創他們廢了多少力氣,那些迷霧籠罩的海底宮殿擁有層層疊疊的怪物交雜,這一次的侵犯不比第二次真求界大戰差多少。”
格赫羅斯失望道:“怕什麼,天塌了有高個子的頂着,我就不信古神那些偽善的傢伙不出手了,再說小鎮居民雖然精神力消失殆盡了,但是肉體依然強悍啊,各個都是接近天生的完美詭體,都快媲美我給劉曉淬鍊的身軀了。”
林漣不屑道:“得了吧,你還給劉曉淬鍊身軀呢,不過我沒想到那鼎四羊方尊你居然還保留到現在,如果不是因為痕要對抗哈斯塔而練毀了司母戎鼎,你這四樣方尊不是一樣永遠是萬年老二。”
格赫羅斯“切”了一聲,然後狡猾的問道。
“再遇到我之前,當年的你和痕是怎麼認識的,給我說說唄,而且大戰的時候我就被重傷昏睡,啥也不知道了。”
格赫羅斯笑說
林漣翻了翻白眼:“幹嘛要和你說,你這個愚蠢的破星星,如果不是因為你長的俏皮奇怪,當年我肯定不讓痕把你救下來,還自封深淵星神,可笑”
格赫羅斯立馬跳了起來反駁道:“怎麼說話呢,我再怎麼說也是七級的不詳,當年哈斯塔想把我放逐到埋葬平原之中,不還是被我逃出來了?”
“哼哼!”格赫羅斯不屑的晃了晃身體。
“唉,那我就和你說說以前吧。”林漣搖了搖頭,落寞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