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錯怪他了
莫明的,就軟了一下。
她嘆了口氣,低頭,看着自己腹部的位置,想着與蕭朗的相遇。
她當時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跟這個男人結婚。
更想不到,婚後才知道他並不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這麼好。
半個小時后,江欣然洗好了澡,擦乾淨身上的水漬,穿上睡衣就從浴室里出去了。
一開門,她就看到了蕭朗立在外面的身影。
看他的樣子,這半個多小時他一直站在這兒,沒有動,一直在等着她。
江欣然抿了一下唇,心想,這人還真是實心眼兒,說等就真的死站着等嗎?
可一想到他的過去,她又告訴自己,不要被他騙了。
他現在在她面前表現出來的好,只是他想表現的,只是他俘獲她的一種方法。
她千萬不能上當,不能當真。
她一定要保持清醒。
正思索間,身體突然懸了空,一陣天旋地轉。
江欣然措不及防,低呼了一聲,“你幹嘛!”
蕭朗將她抱了起來,俊容上笑容溫脈,“我抱你去床上。”
江欣然又羞又氣,“誰讓你抱的?就這幾步路,我可以走。”
蕭朗,“你洗澡消耗了體力,我怕你累着。”
說話間,蕭朗已經到了床前,他把江欣然平放在了床上,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背後。
他轉身到梳妝枱前拿了橄欖油,擰開了蓋子,一回生二回熟,滴了幾滴在掌心,摩挲着加溫。
而後,他看向江欣然。
江欣然大睜着雙眸看着他,有點呆。
蕭朗眉尾動了動,“把衣服掀起來,我幫你擦橄欖油。”
江欣然,“……”她現在真的後悔上次讓他幫她擦了橄欖油。
現在,他們的關係,進一步難,退一步,也不容易。
她抿着唇,不說話。
蕭朗坐在了床邊,含笑催促,“快呀,一會兒都被我的手吸收了。趁着你剛洗完澡,身上的毛孔張開了,吸收的好,效果也好。”
江欣然心中苦惱,她現在可體會到為什麼偽君子難對付了。
他要是直接表現的很壞,她就可以理所應當的拒絕他。
可他現在這麼溫聲跟她說話,像哄她一樣,她要是不同意,顯得很扭捏矯情。
但,她也只是猶豫了一瞬,就又下定決心,為了以後着想,她現在要穩住。
她說,“不用了,我剛才在裏面擦過了。”
蕭朗失笑,“欣然,橄欖油昨天拿出來,就沒放回浴室,你怎麼在裏面擦?”
江欣然說謊話當場被戳穿,臉上有些發窘,索性裝着任性的樣子說,“我今天累了嘛,不想擦了,反正我現在月份還小,少擦一天應該沒事的。”
蕭朗聽此,點了點頭,好脾氣地說,“如果你累了不想折騰,那咱們今天就不擦了,我去洗洗。”
江欣然點了點頭,見蕭朗抽了張紙巾把手上的橄欖油擦乾淨,拿了衣服去浴室,是去沐浴了。
她暗自吐了口氣,側了身子,抱着枕頭苦惱起來。
她不知道她該怎麼辦。
原本積攢了一肚子的脾氣,可是蕭朗到處找她,又對她這麼溫和,她無法對他說出那些不好的話。
但不說,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跟他相處。
她拿起手機,翻了翻通訊錄,竟然發現,她連一個商量的對象都沒有。
過了一會兒,江欣然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一看是劉婷婷發來的信息。
劉婷婷:欣然你現在怎麼樣啊?你真的跟那個富二代結婚啦!
江欣然咬了咬唇,打字回復:你別亂講。
劉婷婷立刻回了消息:我哪裏亂講了?是你老公今天親口說的呀,他還說他叫蕭朗。哎呀,你就別再瞞我了,我又不會搶了他去!
江欣然忘記了今天蕭朗找到她時,當著劉婷婷的面都說了什麼。
她無法反駁。
她回復:婷婷,我還沒畢業,所以結婚的事情不想被別人知道,你要幫我保密。
劉婷婷:我懂我懂!放心吧!那你現在是不是跟你老公在一起呢?
江欣然:嗯。
劉婷婷:#流口水表情#哇,太羨慕你了欣然,還沒畢業就找到了終身飯票,而且還那麼高那麼帥,簡直就是小說里才有的情節嘛!
江欣然暗自嘆息,蕭朗雖然是個富二代,可……
江欣然也只有劉婷婷這麼一個朋友了,她過了一會兒給劉婷婷發過去一條信息。
江欣然:婷婷,其實,我和他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我想離開他。
信息發送完,江欣然開始在心裏打草稿,想着該怎麼把她跟蕭朗的事情告訴劉婷婷,讓劉婷婷幫她出出主意。
浴室的門卡叭一聲開了。
蕭朗洗完澡出來了,江欣然趕緊將手機塞到了枕頭底下,閉着眼睛,裝睡。
蕭朗擦着頭髮出來,看到床上的江欣然安靜地躺着,一動不動,他放輕了腳步。
把頭髮擦了個七八分干,蕭朗用梳子梳了兩下就輕手輕腳上了床。
燈光下,女孩閉着眼睛,長長的睫毛如羽扇一樣在眼瞼上覆了一小片陰影,讓她看起來格外沉靜乖巧。
蕭朗心裏軟軟的,伸手在她頭髮上撫了撫,喚道,“欣然?”
江欣然沒哼聲,繼續裝睡。
蕭朗笑了笑,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就着她側身的姿式,將她抱進了懷裏。
江欣然的臉被迫埋進了蕭朗的胸膛,聞見他身上混合著沐浴乳香氣的體味,一顆心怦怦跳了兩下。
她祈禱着蕭朗不要對她做過分的事情,老老實實睡覺。
可是立刻,她就感覺到蕭朗撫在她背上的大手在慢慢下移。
她擱在身前的手不禁緊了緊。
好啊蕭朗,平時在她面前表面的跟個正人君子一樣,現在她睡著了,就想吃她豆腐。
果不其然,蕭朗的手滑到了她小腹處。
江欣然咬了嘴唇,心裏特別生氣,正當她要裝着醒過來的時候,卻聽見蕭朗在她耳旁輕聲說,“寶貝,晚安。”
江欣然一愣,“……”
過了好一會兒,蕭朗都沒再動,他的手只是搭在了她的小腹上,沒有再往下去,他,像是在撫摸着她肚子裏的寶寶。
原來是她錯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