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你是廖絕
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王翠花這才肯作罷。
這卡里肯定有不少錢,不光能補上消費的窟窿,甚至還能多得到一筆。
想到這,王翠花心中美滋滋,目光得逞的看向了自己的丈夫和子女。
得到錢之後,他們一家子看起來就是表情不正常。
似乎是坐立難安。
看着被建設的金碧輝煌的別墅,住習慣小破房子的白庸一家人,就算是嚮往,但還是會因為巨大的反差表現出局促。
“來都來了,要不要進去看下我父親?”
白乾還算友好的遞過去一壺熱茶,王翠花忙裏忙慌的嘗了一口。
結果不出所料燙到了舌頭,手中茶杯掉落,茶水直接浸濕了昂貴的波斯地毯。
本是好意,卻沒想到王翠花這個潑辣的女人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大聲叫喊起來。
“哎呦,怎麼是這麼熱的水,你想燙死我嘛?”
語氣非常不善,甚至是在質問。
高調的嗓門,在房間中回蕩聲音。
白離和白乾一驚,怕不是要驚擾到父親的休息。
‘這個該死的潑婦!'白離心中罵道。
不出所料,昏迷了兩天的白龍蟾被吵醒,面色蒼白有氣無力,狀態非常不好。
本就是年老體衰,再加上的透支能量,身體提前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機械心臟的還能夠工作,可是其他器官正不斷衰老,就算是3s的康養師,治療師在場也不敢說能治好白老的傷勢,延長他的生命。
門被打開,在治療師的允許下,在外面等候的人一窩蜂的沖了進來。
唯獨白庸愣在原地,似乎不知道自己該做些的什麼。
“?大傻子別愣着啊,快點跟着進去!”
白庸依舊是一百個不願意。
“婆娘啊,咱們本就是血脈最薄的白家分支,當初要不是主家派人來找,咱們還不知道有這麼個牛逼的親戚,就算是認祖歸宗,咱們和人家還不是很熟悉,我進去幹嘛?”
王翠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在了自己瘦弱男人的肚子上,疼得他彎下腰蹲在地上。
而王翠花就站在他的面前,肥碩的體型甚至能遮蔽住客廳的燈光。
“你個窩囊廢,不為你自己想也要為咱家的幾個孩子想想啊,要是進去在那老不死的面前混個熟絡,等他真的死掉那天,咱們也能分走他的一部分遺產,要是能全部得到手中的,那可就是飛黃騰達了.”
王翠花危險發言,甚至是聲音很大,那破鑼嗓子巴不得所這個房子裏面所有人都能聽見他惦記主家主人的遺產。
白庸生氣,那再怎麼也是自己的血脈親戚,怎麼能這麼算計?
可是媳婦的淫威在前,窩囊的他又哪裏敢反抗呢?
他覺得這件事容易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但是王翠花可不這麼認為。
久病床前無真情,要是白龍蟾真的能分給白庸家一份遺產,說不定,他們會考慮下每年的忌日給他上香燒點值錢。
“咱么也不多要,就勉勉強強弄來一個朱家最賺錢的公司就行,他主家家大業大,給個公司應該沒問題!”
王翠花美好幻想,身旁幾個不爭氣的兒子也幻想着一日暴富成為富家少爺,吃喝玩樂,搞到城裏的美女
“呦呵,你們好啊!”
廖絕沒有腳步聲,直接出現在了白庸一家人身後。
“我焯!”
這一家子鄉里別嚇了一跳,尤其是王翠花直接原地蹦高,落地的時候,整棟別墅都跟着晃了一下。
看這兇悍如虎的體型,廖絕就能猜到白庸一家,這胖大嬸是家庭帝位。
至於剛才他們明面上講出來的算計話,廖絕自然是聽的清楚。
可別人的家事,廖絕摻和不得,只能找機會給白乾先生等人提個醒。
“大爺的你誰啊?”王翠花驚魂未定,雙眼瞪得像銅鈴。
廖絕可不慣着對面,“你不是都說了我是你大爺,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啊,再叫聲大爺聽聽?”
對付這種窮山惡水刁民,就要比他們還不要臉才行。
但是廖絕清楚白家主家都是文化人,很容易在這種蠻人上吃虧。
“你!你小子敢罵我,知不知道我是誰?”
廖絕懶得搭理,錯身走過想要去探望一下白老前輩。
沒想到,王翠花直接拽着丈夫奔到了廖絕的面前堵住去路。
表情頗為囂張得意道:“小子頂撞了白家人你還想走?”
“哈哈哈哈,就你們這樣子也敢說自己是白家人?我還是漂亮國總理呢!”
學歷的差距下,廖絕毫不客氣的揶揄,總會讓白庸一大家子悶聲吃癟。
可看着這一家子蠻貨的德性,今天好像是一定要仗着白家的身份讓廖絕滾蛋一樣。
“哼,你小子別囂張,等會有你哭的時候!”
說完,白庸一家子轉身匆匆跑去,廖絕心中冷笑,跟在他們的後面,找到了白老所在的房間。
伴隨着白庸一家人好似殺豬般的哭喪嚎叫聲傳來,廖絕走進。
卻看到了病榻上的白老,只剩下的最後一團氣再吊著性命,油盡燈枯。
廖絕心中一揪!
“怎麼會這樣,當初白老協助自己與詭異之光戰鬥的時候,那狀態可是能屏山填海,雖然消耗和傷勢都不小,但應該不至於變成這個樣子啊?”
就算是人中之龍,也擺脫不了英雄遲暮的心酸和無奈。
死亡,是起點也是歸宿。
不過對於現在的廖絕來說,白老前輩的生命,還是有希望能夠延續的.
“嗚嗚嗚,大哥啊!沒有你我們可怎麼辦啊!”
“就是啊你可千萬別出事,這一大家子,這多的生意等着你做主呢,可不能有事啊!”
白庸和王翠花的哭喪聲,讓人非常心煩,但是又不好說些什麼。
白老狀態本就不好,再聽着這些爛親戚的過噪聲。
心率再次波動,可是嚇壞了在場之人。
可越是這樣,白庸一家越是過分,就像是在提前嚎哭死人,非常的不吉利。
這個時候,白乾終於忍無可忍。
就在他要發作的時候,卻注意到人群之外,出現一張熟悉又有些不敢辨認的面孔。
“你是.廖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