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京都特別習俗
自喬沐卿帶着喬子墨搬回來之後,他心裏是開心的也是擔心的。
開心是喬沐卿終於原諒他,回到他身邊了。
擔心卻是因為喬沐卿只是因為他做的那些事情不好拒絕他,所以才回到他的身邊。
雖然有很多事情證明事實並非如此,但大抵是應了那一句話吧。
得到了之後就想擁有更多。
一旦沒有滿足,那麼就會多想,甚至讓自己陷入一種不自信的困境。
想想也是好笑,他從未在任何事情上表示過懦弱,除了在喬沐卿的事情上面。
所以在喬沐卿說公開關係,甚至還強勢宣佈自己是傅太太的時候,他內心是激動的,那一刻他覺得喬沐卿是愛他的。
所以在聽到喬子墨話的時候,他內心再一次激動了。
到飛機上的時候,頭等艙的人並不多,安靜的很。
喬子墨在傅沉衍的輕哄下很快就睡著了。
傅沉衍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一旁,然後蓋了毯子。
他這才得了空,湊到喬沐卿的耳邊,親吻她的耳垂。
喬沐卿被他這突然的舉動給嚇了一跳,她壓着聲音,“你…你幹嘛!”
傅沉衍伸出手摟着她,眼神溫柔的能掐出水出來,“你還在吃醋嗎?”
喬沐卿一下子就羞紅了臉,她看着睡着的喬子墨,然後又看了看周圍。
遠處的空姐正在問候坐在他們前面的客人,她總覺得那空姐轉過頭來就能看到他們這邊,這感覺莫名刺激。
她伸出手推了推他,“沒吃醋,你趕緊坐好。”
傅沉衍卻不依她,甚至摟的更緊了,語氣蠱惑,“卿卿,你還沒說過喜歡我。”
耳垂上的熱氣讓她總覺得怪怪的,心頭彷彿被什麼東西撓了撓,她總想掙脫可手卻不聽她的使喚。
那個空姐似乎和那人聊完了,然後她轉過頭來。
喬沐卿在那一瞬窩進了傅沉衍的懷裏,動作太快了,傅沉衍被她的肩膀撞了一下臉。
他疼的低聲抽氣,等反應過來之後,他看了一眼窩在他懷裏的女人。
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泛着緋紅,可愛的讓人真想咬一口。
“先生,請問需要水和毯子嗎?”空姐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空姐,語氣難得的柔和,“謝謝,不需要。”
空姐看傅沉衍那帥氣的模樣,一下子就紅了臉,她在這裏工作那麼久了,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帥的男人。
她有些不捨得離開,然後繼續問着:“那需不需要零食呢,當然了,午餐也會提供。”
傅沉衍一眼就看出了那個空姐的意圖,眼眸中沒了剛剛的溫柔,語氣有些冷漠,“不需要,如果需要我們會叫餐。”
“我太太和兒子都在休息,希望你不要打擾到他們。”
空姐這才注意到靠在傅沉衍懷裏的女人,還有旁邊座位上面和男人一樣帥氣的小男孩。
不過小男孩睡著了看着更為可愛,這模樣很難不看出,這確實是一對父子。
空姐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抱歉,打擾了。”
她只能不甘心的離開。
喬沐卿臉上的緋紅已經消退,她瞥了一眼傅沉衍,冷不丁說了一句:“紅顏禍水。”
傅沉衍無奈的笑了笑,“可我只喜歡你,不,我只愛你,卿卿,你要相信我對你的愛。”
這突如其來的表白讓喬沐卿有些錯不及防,她輕咳一聲,一臉正經的點了點頭,“嗯,知道了,我…我也愛你。”
“我要休息了,你不要打擾我。”她連忙補了一句,然後閉上眼睛直接裝睡了起來。
傅沉衍卻激動的把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裏,然後吻了吻她的唇,“好,在我懷裏睡,卿卿,以後這話要多說。”
喬沐卿沒有睜開眼,她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着,嘴角卻止不住的上揚。
到達京都已經是中午了。
下了飛機之後,傅沉衍拿着行李出了機場,機場外面已經有他的人等着。
他們一出去,言翰就過來接過了行李。
“傅爺,別墅已經打掃好了,我已經讓人安排了午餐,直接回去別墅還是去…”
“先回別墅,小傢伙餓了。”傅沉衍先一步打斷了他。
三個人坐上車,睡了一覺的喬子墨現在精力滿滿,他一臉好奇的看着窗戶外面的景色。
這是他第一次來京都。
心裏雖然是不願意的,可來了之後還是挺好奇的。
他聽爸爸說,這裏是媽媽出生的地方,很漂亮的。
確實和傅沉衍說的一樣,繁華的街道,江城那邊正下着雨,但是京都這裏確實天晴。
而且這裏的溫度有些高,似乎很好過冬。
外面的綠化格外的好看,大概是以家族為主的,除了一些商業樓之外,在一大片空曠的地方能看到一個很獨特的門。
非常大,非常氣派,上面都寫着幾個字,旁邊放了兩個石獅子。
面前是一個湖,按着他們現在的途徑,他們應該是橋上面。
古色古香又帶着科技,一點也不違和。
“爸爸,那個是幹嘛的?”喬子墨指着前面的一個廟宇,眼裏都是好奇。
“那個是廟宇,一般重大活動的時候,家族裏的長輩都會來這裏跪拜。”傅沉衍耐心的解釋着,“祈福知道嗎?都是求平安喜樂和一帆風順的。”
喬子墨點了點頭,“好特別啊,為什麼江城沒有呢?”
傅沉衍摸了摸他的頭,“江城沒有這個習俗。”
這是京都一直都有的,京都看似是一個很大的城市,實際上過去是一個小村莊。
一點一點的演變而來,所以那些舊習俗一直都有保留下來。
“那媽媽也會去跪拜祈福嗎?”喬子墨天真的問着她。
喬沐卿有些恍惚,多少年沒來了呢?
八年?十年?十一年?
好像已經數不清了,現在的京都和她記憶中的京都已然是另外一個模樣。
好像過去的一切都不復存在了。
喬子墨拉了拉她的手。
她猛的回過神來,語氣帶着一絲說不出的惆悵,“媽媽那個時候年紀小,也是家中輩分最小的,所以是不需要去的。”仟韆仦哾
其實她自從有記憶開始,就沒有出過喬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