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安祁軒出事了
此時此刻正在病房裏和傅瑾淵說話的任語薇聽到門口的動靜,不由得回頭向著門外看了過去。
當她看到老夫人時不由得愣了一下,“奶奶。”
任語薇還是下意識的叫了一聲老夫人,老夫人點點頭,“嗯。”
她沒有說什麼,到現在還是對任語薇有些許的不滿,傅瑾淵很快看出了兩個人的異常來,猜測到老夫人很有可能是因為任語薇拿刀子捅傷他的事情。
如今還在躺在病床上的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單單的對着老夫人點了點頭,“奶奶,快請坐。”
老夫人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怎麼樣?傷口好點了嗎?我聽說你在來醫院的時候中途還昏倒了。”
傅瑾淵臉上露出了緊緊的笑容,微微的點了點頭,“情緒激動才昏迷的,不過沒什麼大礙。”看到傅瑾淵處處都在護着自己的女人,老夫人心中雖然有些不滿,可是當著傅瑾淵的面也並沒有發作。
任語薇護送老夫人離開后,心情有些失落的回到了病房裏,其實是因為她,如果不是她一時之間有些激動的話,根本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
傅瑾淵很快就察覺出了任語薇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他微笑着對着任語薇招了招手,任語薇臉上擠出了一絲勉強的笑容,然後向傅瑾淵走去。
“瑾淵,你別怪奶奶,奶奶今天是特別擔心你的情況,所以才沖我發了火。”
看着如今還在替老夫人解釋的任語薇,傅瑾淵更加的心疼了,他抬起大手輕輕的捏了捏任語薇的小臉,他溫柔的看着她,“別自責了,我真的沒事。”
任語薇雖然一直都在醫院裏陪着傅瑾淵,可是她現在還是擔心隔壁醫院妮妮的情況。
雖然那邊有安陌寒,但任語薇心裏總是放心不下,她本來想給妮妮打一通電話的,可是她發現妮妮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
安陌寒的手機也關了,她也不認識兩家醫院其他醫生和護士的聯繫方式,任語薇看着傅瑾淵,“醫生不是說讓你好好的休息嗎?你快別和我說話了,好好的躺着吧。”
任語薇不知道該怎麼和傅瑾淵說她要出門一趟,任語薇沒有說什麼,傅瑾淵就已經明白,他帶着微笑寵溺的揉揉任語薇的小腦袋。
“小傻瓜,你快去看妮妮吧,我一個人在這裏沒問題的。”任語薇聽了傅瑾淵的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送走任語薇后,傅瑾淵默默的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出去,此刻在他聲音無比的冰冷,“還沒有找到安陌寒嗎?”仟韆仦哾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男人說了什麼,傅瑾淵緊緊的攥着面前的手機,“司空楓絕對不可能會那麼做。”
傅瑾淵掛斷了手機,隨後他的耳邊還迴響着周強說過的話,他說周強告訴傅瑾淵他們在司空楓住處的後山上發現了帶血的衣服,經過驗定,那衣服上的血跡正是安陌寒的,本來想要瞞着任語薇這件事情,可是這件事情怎麼能瞞得住呢?
不知道為什麼,任語薇在去看望妮妮的路上心裏十分的不安,她也不知道這種不安感來自於哪裏。
十五分鐘后,她抵達了妮妮所在的醫院,一下車直奔妮妮所在的病房走去,還未走到病房,便看到從妮妮病房裏面出來的安陌寒,神情慌張恍惚。
任語薇心裏突然咯噔了一下,立刻走上前拉着安陌寒的手,“怎麼了?”
安陌寒看到任語薇心情十分的難過,但他沒有說什麼,“妮妮在房間裏去陪着她吧。”
任語薇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情緒低落的安陌寒,就在她決定進入房間陪着妮妮的時候,妮妮從病房裏走了出來。
此刻她的臉上還裹着紗布人,任語薇立刻拉着妮妮的手,“我們回病房。”
妮妮微微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向著站在不遠處的安陌寒走去,因為臉上受了傷,所以妮妮在說話每說一個字都會扯到傷口,非常的痛,“你真的已經做出決定了嗎?”
任語薇聽妮妮說的這個話,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隨機看一下安陌寒,她不知道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忽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只見安陌寒頭也沒有回邁着大步向著電梯口走去。
任語薇覺得安陌寒十分的過分,不管怎麼樣,有些話都得說清楚啊,妮妮看到如此絕情的安陌寒已經哭了。
任語薇生怕妮妮哭得傷心,立刻拉着她進了病房,在第一時間給她用紙巾擦着眼淚,“你快別哭了,你是不想讓你的皮膚好起來了,是嗎?”
在任語薇嚇唬在哄的情況下,妮妮終於忍住了眼淚,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薇薇,我就跟他說,讓他和安心柔斷了關係,他就跟我急了,然後他就離開了,我也沒有說什麼的。”
“還是和他的妹妹。”
任語薇聽着妮妮的抱怨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感覺妮妮比她想的還要簡單,“你知不知道?人們人家兩個才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妹,而你呢,你只是一個他在普通不過的女朋友,你覺得換做是你,兩個人選一個你會選擇誰呢?”
妮妮愣了一下,確實她和他們還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是她非常的生氣,為什麼安陌寒會那麼毫不猶豫地選擇安心柔呢?
看到還在一旁思考的妮妮,任語薇知道這件事情並沒有她想的那樣簡單,她可是深知安陌寒有多麼的寵愛妮妮,不可能在妮妮這樣的情況下就拋開她。
為了不讓妮妮再多想,任語薇盡量的轉移這話題和她聊着天,直到妮妮睡着后,任語薇才離開了她的病房,她看着守在病房門外的保鏢,“你們守在這裏照顧妮妮小姐。”
保鏢愣住了,沒有想到任語薇竟然不需要他們的保護,可是一想到傅瑾淵對他們的叮囑,保鏢立刻看着任語薇說著,“少夫人,我們只能保護你一個人的安全,其他人的安全不能負責任。”一位十分的無奈保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