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相救)
老人嘆息了一聲,轉頭看向魏不易,又問道:“你相信這世上之人,能通過修鍊而成仙成神嗎?”
魏不易白了老人一眼,點頭應道:“相信!”
這事,還用問他嗎?隨便找個三歲小孩,估計都能回答得出來。
隨後他似想到了什麼,不可置信般抬頭直視向老人,忐忑着心情,咬牙問道:“老大爺,您……您…”他深吸了口氣,壓下心頭激動,隨後又道:“您剛才所說要傳我的功法,難道就是這些人所修鍊的嗎?”
望着魏不易那滿是震撼與期盼的神sè,老人聳肩一笑,道:“差不多吧!怎麼樣,你現在想學了嗎?”
“不想!”
魏不易深吸了口氣,似想到了什麼,隨後小心翼翼望着老人,又道:“老大爺,您還是先告訴我,我到時要付出些什麼吧!這樣,我才能做決定,您說對嗎?”
老人一愣,隨後望着那一臉jǐng戒之sè的魏不易,心頭那是又欣慰又氣憤的,若不是說,他眼下幾乎再沒其他選擇的話,真想甩頭就走,這小子還真將自己將寶啦!
他深深吸氣,隨後哼道:“老夫能落得現在這個下場,那也是讓一位老夫瞎了眼才去認識的朋友給害的,就這事,你小子現在清楚了吧!”
朋友!
魏不易一怔,隨後垂首,咬牙,他會變成現在這樣,丹田被破,要何嘗不是被朋友所害呢?
朋友啊!朋友!
他們兩的遭遇,還真像啊!
他咬牙,霍然抬頭,直視向老人,正sè而決然道:“真是這樣的嗎?若是這樣的話,那好,不管將來我能否有所成就,我幫你。”
老人一愣,隨後疑望了魏不易幾眼,似想到了什麼,道:“怎麼,你小子丹田被破,不會也是遭朋友所害吧!”
魏不易一窒,隨後沒好氣着應道:“你到底要不要教啊!”
老人一愣,望着魏不易這般樣子,依他的見識,如何能不知,眼前這小子那丹田被破之事,估計還真是被朋友所害,他搖頭苦笑,他們還真有緣啊!
他深吸了口氣,實然正sè着道:“那好,你小子現在是不是也該拜師啦!”
“拜師?”
魏不易一愣,撓頭。
老人白眼一翻,哼道:“廢話,你小子現在都要學我的功法,難道不用拜師你就想讓我傾囊相授嗎?”
魏不易一愣,隨後,卻是想也未想的,叫了一聲:“師傅。”便跪倒在地,重重叩了三個頭。他剛剛叩完,還為抬頭,便聽得老人低低笑了一聲,也分不清是高興,還是哀傷,道:“想不到,老夫獨行一生,在這個時候,竟還能收到個徒弟,好!好!好啊!”他長長嘆了口氣,隨後望向魏不易,道:“好徒弟,起來,為師先跟你說下,我們這一脈的來歷。”頓了頓,他似突然感應到了什麼,眉頭微微一皺,望着魏不易卻也沒說什麼,只是暗自放開了自己原先壓下魏不易身體肩膀上傷勢的那一股靈力,任其鮮血流出,而不做理會。
隨後,他便不再理會,望着抬頭的魏不易,又道:“要說,為師這一脈,卻也是傳自遠古……”
…………
王婷自魏不易走後,還在那,呆上了一陣,只覺心下煩亂,理不清,剪還亂,也不知過了多久,她仰首長嘆了聲,這才轉身,整個人有如失魂落魄般朝向原路走了回去。
如此,過了有那麼一會,她來來到了魏不易倒身之處不遠前方,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天氣yīn暗將黑的原因,還是別的什麼,她卻也沒有注意到這前方地上突然多出的人,便這麼茫然走了過去。
下一刻,只見王婷的腳就這麼踢到了魏不易的腿上,隨後,她整個人被魏不易腳這一擋,身子瞬間失衡,朝向下方魏不易身上直直跌倒壓了下去。
“噗!”
一聲輕響,她的身子便這麼撞到在魏不易的身上!
這是何等尷尬的一慕!
王婷一震,似想到了什麼,清醒了過來,隨後,迅速翻身,站了起來,而後,望着地上,那依昏暈不醒的魏不易,苦笑。
這傢伙是不是自己的剋星啊!
怎麼,自己每一遇上他,都沒什麼好事發生啊!
王婷咬牙,望着魏不易,沉默。
隨後,她似想到了什麼,眼光直直盯在魏不易那受傷的肩膀之處,但見他那肩膀四周,不知何時,竟以是了一大片血跡,觸目驚心。
她轉頭,又望着那因失血過多,而臉sè蒼白無比的魏不易沉默。
該救他嗎?
還是就讓這傢伙這樣死去,算了!
要知道,每一遇到他,自己就准沒什麼好事發生!
王婷微微發怔,站在那裏,一時間竟是不知所措,只覺得腦中千百個念頭紛至沓來,心亂如麻,卻也不知自己該如何做才好。
好半晌,她轉頭,似不想再理會這昏暈過去的魏不易,狠了狠心,朝向前方走去,同時,對着自己,自語道:“王婷,你少管閑事!少管閑事!要知道那傢伙可是害你不淺啊!何必理他呢?再說……”
她就這麼朝向前方走了幾步,然後,她停了下來,抬頭看天,只見天空之上,星光隱顯,隨後,她嘴唇似乎動了一下,片刻之後,她苦笑一聲,卻也是再沒多想,疾轉過身,咬着牙,又朝向魏不易所在位置,走了回來。
望着魏不易,她深深吸氣,卻也沒再多想,蹲了下來,伸出雙手,撕開魏不易肩膀上那傷口處的衣服,望着那在冒着鮮血的傷口,她倒吸了口氣,隨後,不再多想,自懷中掏出一個白sè小瓶,倒出了一顆黑sè丹藥,捏碎,散在了魏不易的傷口之上,說也驚奇,自她那丹粉散上之後,魏不易肩膀之上的傷口,竟以肉眼可見的迅速,緩緩合起,雖說還未曾完好,但卻也不再流出血來。
望着魏不易那不再流血的身子,王婷先是鬆了口長氣,只是,隨後,她似要想到了什麼,不由苦着臉起來。
難不成就任這混蛋在這裏躺上一個晚上!
可是,他身上的傷,不管怎麼說,都是因為我而起,我能不管嗎?
算了,管他呢!
頭先可是他自己撞上去的,要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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