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張瓏出手,手到病除
古德河也趕忙道:“秦先生,先嘗嘗菜肴合不合口味。”
秦南隨意的吃了一口,桌上的人也開始吃。
吃飯的過程中古德河招呼着秦南,時不時地和秦南談一下,想打聽秦南的跟腳,但都被秦南搪塞了過去。
偶爾也有人對着秦南敬酒,秦南也是偶爾喝幾杯。
吃完飯後,一眾人都坐在會客廳里,喝茶聊天,也會有人問及武修方面的問題,請教秦南。
秦南也會偶爾指導一番。
聽到秦南在指導別人,古德江也站起身來對着秦南抱拳道:“秦先生,我自幼跟着師傅學習了一門拳法,可惜我始終找不到拳法真意。”
“還請秦先生能為古某解惑。”
周圍的人都聽在耳里,古德江是想和秦南切磋。
大家也樂得看熱鬧,所以都閉嘴不言。
古德海和古舒涵皺起了眉頭,有些擔心。
秦南緩緩地放下了茶杯,淡然道:“你說想讓我動手?”
古德江面無表情道:“還請秦先生能指導一二。”
他知道秦南即便不是四品大武師,也肯定是高手,他又是個武痴,一心想要秦南跟他切磋一番。
秦南搖了搖頭道:“想讓我動手,你根本沒有資格。”
古德江聞言大怒,他的修為已然是二品武者了,放眼整個華夏武修界,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
但是現在他被秦南拒絕,並且輕蔑,心中的怒氣蹭蹭地往上升。
古德河看到古德江的樣子,趕忙叱喝道:“古德江你給我住口,秦先生乃是我們古家的恩人,難道你要我古家的聲譽毀於一旦?”
秦南現在畢竟是古家的座上賓,如果秦南生氣離開的話,那今天他們的目的就達不到了。
古德江惱怒地轉過身,坐在了靠近投影儀的地方。
他沒有再說話,他也非常清楚,此刻讓秦南走了,會損失不少。
但是他看到秦南他就來氣。
古舒涵看着眼前氣宇軒昂的少年,芳心亂跳,如果秦南一走了之的話,她的努力都白費了。
原本她準備好拉攏秦南的話,又咽了回去。
古德海連忙站起身來抱拳道:“秦先生,我二哥也是武修,看到您在這裏,他有些安耐不住自己。得罪之處,請見諒!”
秦南有些不快道:“這個可以理解,但是幾次三番提及,是覺得我秦某人脾氣好?”
“我再說一次,我動手必定會有人死!想要掂量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古德江聞言,狂怒不止,秦南說話太猖狂了。
杜德海連忙瞟了一眼古德江,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隨後轉身道:“秦先生說的是。”
這時,古德河的手機響起,他立刻接聽。
對方說了幾句話之後,古德河吃驚道:“什麼?那你們趕快把移動醫療設備送到家裏來。”
“還有古老爺子,也儘快送來。”
古德江大聲問道:“大哥,什麼事?”
他看到一直行事端莊穩健的大哥突然驚駭,預感到了什麼。
古德河焦急道:“老爺子出事了,半小時之前,他猛然間摔倒,全身無力,並且伴隨着打呼聲。”
“剛才送到醫院裏,趙院長也看不出是什麼病。”
“所以我讓他們直接把老爺子送到這裏來。”
“我這就去黎山請張神醫。”
古德河說完就邁步跑出了會客廳。
古德海和古德江面面相覷,眼神中帶着一絲憂慮。
古家老爺子名叫古忘平,是古家的活支柱,古家能有現在的輝煌,基本都是古家老爺子一人撐起來的。
早些年的時候,古忘平參加過抗戰,並且立下了非常多的功勛。
當過好些年的省內一把手,也帶出來了好多門生,現在好多都在官方混得風生水起。
這些年古忘平退了下來,但是人脈還在,在江南省還是有很大的影響力。
一周前,古忘平感覺噁心,就去醫院做了檢查。
大夫說是因為血壓過高,在醫院裏調養了幾天。
剛才醫院那邊古忘平的主治醫生突然打電話給古德河,說是病情突然加重,他們已經搶救了,但還是不見好轉。
古德河一走,古舒涵陪着秦南在古家的別院裏轉了一圈。
古舒涵擔憂道:“哎,爺爺的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得好。”
秦南好奇道:“聽古家主說要請張神醫,這位張神醫是什麼人?”
古舒涵淡淡道:“張神醫住在黎山那邊,本名張瓏。”
“他是一名中醫,不管是什麼病,只要他出手,必定藥到病除。”
“的確是一名非常了不起的神醫。”
秦南聽聞,沒有說什麼。
這是別院門口傳來嘈雜聲,古舒涵趕快就往別院門口跑去。
古老爺子已經被醫院的救護車送到古家門口,移動醫療設備也在維持着他的生命。
寒雲和寒風都在忙前忙后,安排着把老爺子推進門去。
秦南好奇地看了一眼。
幾個青年推着床車,一位老人躺在床上,面色發黑,眼睛瞪圓,他的體表有一層淡淡的紅光。
幾人很快就消失在里視眼中。
半小時之後,古德河匆匆回來,身後跟着一位身穿唐袍的中年人。
中年人神態自若,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就算是古德河這樣在江南省叱吒風雲的人物,也讓他未起半分波瀾。
古德河姿態很低,一直伸手做“請”的手勢。
秦南心中頓時明白,這位中年男子應該就是他們說的張神醫了。
“張神醫,請救救我父親。”
古德江和古德海連忙恭敬抱拳道。
張神醫高傲道:“放心吧,我張瓏出手,就沒有治不好的病。”
聞言,一旁的古德河急忙道:“請張神醫放心,您要的東西我已經命人去拿了。”
古德江和古德海也知道張神醫要的是什麼東西,頓時心中肉痛。
幾人連忙向里走去,剛走過門廳,遇到了秦南。
秦南看着古德河淡淡道:“我剛才看過古老爺子了。”
隨後指向張瓏緩緩道:“古老爺子的病他治不好,不過我可以治。”
古德河三人聞言呆若木雞。
秦南不是四品大武師嗎?怎麼可能會治病。
要知道修鍊到四品大武師是何其艱難,哪有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去學醫呢?
張瓏面部突然升起怒色,他瞪着眼睛道:“你一個黃毛小子懂什麼?”
這麼多年張瓏醫過太多的疑難雜症,都是藥到病除。
在江南,他就是人們口中經常所說的神醫,除了他師傅之外,還沒有人能在醫術上比他高明的人。
也正是因為多年來醫者無數,讓他感覺自己無所不能,就連古家家主古德河都要對他卑躬屈膝。
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娃娃敢質疑他的醫術,他覺得要讓這個少年吃點苦頭。
張瓏看向古德河道:“古家主,這個娃娃是你們古家的孩子嗎?”
古德河有些尷尬,畢竟秦南是他們請回家的。
只能無奈道:“張神醫,這位是秦南先生,乃是我們古家的貴賓。”
聞言,張瓏嗤笑道:“你們管這個娃娃叫先生?”
“凡先人之學,育人之師的大能者方可稱呼為先生。你們看看這個娃娃他憑什麼?”
“古家主,我看在多年的交情上才跟你下山的,救你父親也是你求我的,可是我到你們古家受到的竟是這般待遇。”
“隨便一個娃娃跑出來對我的醫術質疑就算了,居然還大言不慚地說他可以治好。”
“這是對我張瓏的侮辱,你們還是另請他人吧。”
說完張瓏就轉身離去,古德河趕忙攔住張瓏道:“張神醫,請您出手救救我父親吧,他不行了。”
張瓏指着秦南恨聲道:“好,要救人也可以,立馬讓這個小子滾出古家。”
“否則我現在就走。”
古德河、古德江、古德海待在原地,進退兩難。
一邊是剛請過來的秦南四品大武師,一邊是要救父親的神醫。
而且秦南還是救過古德海和古舒涵命的恩人,不管怎麼說今天也不能趕走秦南,他們古家招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