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駁斥
秦風以為,荷魯斯只是貪圖自己國家的名譽而已,所以才有所偏袒,沒想到為了這些東西,居然敢做借刀殺人的做法來,實在是讓他心灰意冷。
這樣一來,秦風也沒必要對這些所謂的教官畢恭畢敬了,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何必裝孫子呢?
而荷魯斯……更是個棒槌。
就當秦風想要再次給地上的教官們補幾下的時候,一個帶着些許怒氣的聲音從天空之中傳來:
“本次訓練結束……所有人都回到操場上集合!”
“立刻!”
荷魯斯的聲音。
秦風知道,這是他真正生氣了,但他只是略微笑了笑,便直接朝着操場的位置走去,心中沒有任何的負擔。
就像社畜決定離職一般,曾經要討好的領導和同事都不需要假以顏色了,曾經原本灰暗的生活在此刻彷彿有了真正的意義,就連走路的速度都會快了幾分。
而秦風走到操場之後排好隊,身後才跟上來一群嘴臉有些青腫的教官們。
他們一走進來,並不像之前那樣趾高氣昂,眼高於頂的樣子,而是有些灰溜溜地走在一邊,還擋着臉上的傷勢,緩緩走到了荷魯斯的面前。
大多數人臉上都有些慚愧的樣子,他們一個個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並且無一例外將惡狠狠的目光看向秦風,眼中充滿了怨恨和惡毒。
“哼,這群教官也都是些有才無德之輩,看來荷魯斯挑選手下的眼光不怎麼樣啊。”
秦風冷笑一聲,面對他們的眼神毫無退縮之意,反而是也瞪回去。
而察覺到這一切的華夏小隊的其他人,也是在秦風的一番解釋之下,很快便明白了所以然,並且個個義憤填膺,非常支持秦風的做法。
以前的欺辱和偏袒也就算了。
可是現在直接威脅到了性命算怎麼回事?
這個什麼破交流會,老子不幹了!
而就在在場眾人都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教官跟荷魯斯說了幾句話,接着便將憤怒的目光投向秦風:
“秦風,你知道錯了嗎?”
秦風走出去一步,十分鄭重地敬了個華夏軍禮,接着面色毫無慚愧,不卑不亢道:“報告伊洛絲教官,我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
伊洛絲冷笑一聲:“你襲擊伊藤誠教官,然後騷擾其他教官的工作,最後還把我們……咳咳……”
“總之,你干擾了這場訓練!”
“秦風,你敢說這些不是你做的嗎?”
“大家都看着你呢,你要是再扯什麼沒有證據,不能定罪的話,可就晚了!”
但人證到達一定程度的時候,便是一種確鑿的證據,因此秦風不能像之前敷衍伊藤誠和島國特戰隊那樣,說他們沒有證據,無法定罪了。
荷魯斯也在一旁補充道:“沒錯,並且我在衛星監控上看到了一切,尤其是你最後的做法,實在是擾亂訓練,罪無可赦!”
在場之人,卻不嘲笑秦風被教官們的訓斥,而是紛紛面面相覷。
他們大多是受過秦風摁着的人。
要不是秦風騷擾教官,將他們全部放出來了,他們恐怕在這次訓練之中,會失去非常多的寶貴的分數,從而影響到他們的成績。
而秦風現在有難,自己等雖然不知道事情的全貌,不好評價,但也能保持住當前的沉默,不至於讓秦風分心。
秦風冷冷道:“報告教官,這些事確實是我做的,我可從來沒有不承認。”
“不過……”
“不過誰說這些事就是違反訓練條例的?”
“你們要是真的覺得我違反了調理的話,請指出我違背的到底是哪一條,哪一個方面!”
“如果不能指出來的話,就最好不要問我什麼‘知錯與否’的傻x問題,否則我只會把提問者當成別有用心,或者單純的低能!”
“那麼,伊洛絲教官,你能舉出來我違反的是哪個條例嗎?”
“如果不能的話,你又是我說的兩類人中的哪一個呢?”
“你!”伊洛絲見秦風三言兩語便將自己定性了,心中着實氣惱,但偏偏說不出話反駁來,畢竟一開口的話,自己要麼是別有用心要污衊別人,要麼就是單純的……
總而言之,伊洛絲只能想如何破除秦風話中的漏洞。
秦風違反了哪一個條例?
伊洛絲想了想,便故意將話題引到了這一邊:“你襲擊伊藤誠教官,還將他的衣服全部扒走,最後還把我們……咳……總而言之,你這是故意破壞團結,搞內鬥!”
秦風還未說話,只聽見一個膚色漆黑的非洲特種兵冷笑道:“伊洛絲教官,你這句話未免嚴重了吧?”
“如果在訓練之中的打鬥,都算得上故意破壞團結的話,那我們在訓練之中所有的肢體衝突起步都成為了互相謀殺?”
“別忘了,您之前還打過我一次,說是給我一個教訓,現在看來,也能定性為毆打。”
“這樣一來,大家都不用訓練了,直接坐在地上聽教官你們說天線寶寶的故事吧!”
話一出口,便引起了一陣鬨笑。
訓練場上,拳腳無眼。
這句話從古代華夏就有,並且華夏之外的地區也始終存在。
為了模擬戰場上的混亂,大家從來沒有刻意收手的習慣,並且在其中無論身份高低都是一視同仁。
畢竟在戰場之上,敵人可不會因為你的身份高而留手。
因此,就算是貴為司令,在演習之中,也不會受到什麼優待!
更別提這群教官了。
而伊洛絲一聽聞此言,便是張口結舌,無法說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畢竟這句話……實在是太有道理了。
就在這個時候,伊洛絲身後的伊藤誠出聲了,他冷笑一聲道:“戰場無眼,所以訓練場上不留手,這我也是知道的。”
“秦風毆打其他教官的事可以算了。”
“那麼他故意騷擾其他教官進行抓捕,這不是事實嗎?”
“難道你們對此也有什麼說法不成?”
伊藤誠可謂是最恨秦風的那個人,因此說話格外避輕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