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這麼無可挑剔的臉,她不應該第一眼淪陷嗎
“航班那邊打電話過來說飛機會晚點,總裁,我們需要改換私人飛機嗎?”帶着金邊眼鏡的特助高彬,立在司徒乾的辦公桌前恭敬的問道。
司徒乾非常討厭浪費時間,一般航班晚點或者因為其他原因延誤的時候,就會調動私人飛機來趕時間。
高彬在他身邊待了十年了,熟知司徒乾的一切習性,問之前就已經讓人把私人飛機開到頂層的停機坪了,方便司徒乾隨時出發。
之所以還是多問一句的原因就是怕司徒乾會有其他的打算。
但是他等了一會兒都沒有聽見司徒乾回他,只見男人罕見的像是走神了一般不知道在想什麼。
走......神?
高彬不確定自己這個猜想對不對,畢竟司徒乾可從來沒有在工作時間這樣......發獃過。
為了確定自己心裏的想法,高彬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又在問了一遍。
司徒乾還是沒有反應。
高彬:“......”真神奇,有生之年居然還能看到他家總裁上班時間走神。
“總裁!”高彬大聲的叫了一句,總算把司徒乾叫回神了。
“啊?咳咳......”回過神的司徒乾這才發現自己剛才都沒聽到高彬的話,佯裝咳嗽兩聲,道,“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司徒乾今天很不對勁。
非常不對勁。
作為在他身邊待了十年的工作夥伴兼好友,高彬覺得自己有必要了解清楚讓司徒乾失神的原因是什麼。
於是他直接問道,“總裁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心不在焉的。”
對於高彬,司徒乾是百分之百的信任的。於是他坐直身子,雙手交握一臉嚴肅的看着高彬,那架勢好像出現了什麼大危機一樣,讓高彬也忍不住正襟危立起來。
然後他就聽到司徒乾說,“要是一個女人對你說她想要試圖了解你並喜歡你,這是什麼意思?”
高彬:“???”
所以他剛才走神了那麼久,就是在思考這件事情?
“這句話是誰對你說的?肖小姐?”高彬艱難的問道。
司徒乾的閃婚領證來的又快又急且沒有預兆,在昨天對方讓高彬派人去給他收拾幾件常穿的衣服送到公司來的時候,高彬還以為他準備要住在公司了呢,畢竟以前司徒乾也不是沒有過住公司的經歷。
可當下班的時候他甩給高彬一張結婚證,並讓高彬去查上面女人的家庭住址的時,高彬這個泰山崩於前都能面不改色的特助徹底傻了眼。
絕了,本以為這輩子都要為工作奉獻身心的司徒大總裁,居然結婚了,還是閃婚!
雖然司徒乾一個勁的撇清說是因為司徒老爺子才迫不得已和肖媛領證的,但在他身邊待了這麼久的高彬哪裏能不知道,司徒乾要是不願意,司徒老爺子哪裏逼迫得了他啊。
所以究其原因還不是對對方有好感,只是這傢伙死鴨子嘴硬不承認罷了。
“嘖,我很費解。”司徒乾並沒有回答高彬的話,反而是一副不理解的樣子。往靠椅上一靠,雙手打開,嘴角上揚,極度自信的說,“我這麼完美的身材和無可挑剔的臉,她見到的第一眼不就應該淪陷嗎?為什麼還要嘗試喜歡?”
高彬:“.......”
強忍住想要翻白眼以及揍老闆會沒工資的衝動,高彬面無表情的道,“時間快到了,我們該出發了總裁。”
——
“媛媛,那個食品調查報告遞給我一下。”主管曹紅挪動着椅子伸手到肖媛的辦公桌前,但手抬了半天,也沒等到任何的文件夾到她手裏。
曹紅抬頭,只見平時賣力工作的肖媛雙眼無神,狀似魂游太空。
“肖媛!”
一聲大呵,肖媛被吼得回過神,“怎、怎麼了?”
見她這副模樣,曹紅忍不住扶額,“把那個調查文件遞給我。”
“哦哦好的。”肖媛手忙腳亂的把文件找到遞給曹紅,卻在坐下的時候不小心把杯子給打翻了,水流了一地差點沒弄到電腦上。
“快快快趕緊擦擦!”旁邊的另一個女同事徐子萱連忙拿了紙巾過來幫忙,弄了好一會兒才把水全部擦乾淨。
副主管朱永春打開保溫杯喝了口熱茶咂咂嘴問道,“肖媛,你咋回事啊,怎麼一早上都心不在焉的?”
“是不是因為你媽的事?”曹紅也關心的問道,“阿姨怎麼樣了,好點了嗎?”
肖媛這段時間經常請假,大家都知道她媽生病了。
“是經濟上有什麼困難嗎?”放好拖把回來徐子萱也憂心的詢問,“媛媛姐,要是有什麼不方便的可以和我說,能幫的我都會幫的!”
“是啊,有困難大家幫幫忙就過了,沒事的。”曹紅道。
朱永春看着她倆都表決心了,自己也不甘於人后,接話道,“沒錯,我雖然沒啥錢,但是能借的我就借!”
看着這一群和睦友愛的同事,肖媛發自內心的感到開心,“我媽沒事,我可以搞定的,要真的撐不下去了我會和你們求助的。”
這家公司雖然很小,工資也不高,但肖媛從未後悔過在這裏上班,因為在這裏她才認識了一群那麼好的同事。
當初她媽住院的時候,也是他們私底下轉賬給她讓她先拿去應急,但肖媛沒收。
她平時比較省吃儉用,加上自己也會寫一些短篇文章投給網站賺取稿費,除開供的房貸和基本開支,剩下的她都會存下來。所以除非走投無路,不然她是不會輕易的去承人家的人情。
接情容易還情難,她不想自己過得太懶散,像她弟弟肖武一樣,過一天算一天。
下班的時候,肖媛婉拒和他們一起吃晚飯的邀請,騎着自己的小電瓶車去了醫院。
雖然昨天和肖母鬧成那個樣子,肖媛也沒辦法把她一個人丟在醫院裏面。肖武是個沒有孝心的,肖母住院這麼久都不見他來幾次,每次來不是要錢就是要錢,不指望他能來醫院照顧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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