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作死的賈張氏
明天就是考核的日子,易忠海擺明了是不讓李錦年今天去學裝配。
這樣,李錦年就算是考上了七級鉗工,也要輸掉賭局,到時候可不是30塊,而是55塊。
但是易忠海大小是個領導,這也不算是以權謀私,這是陽謀,李錦年沒得選。
易忠海老神在在的看着李錦年,心道:小野崽子,跟我斗?你還嫩了點兒!
然而,易忠海忽略了李錦年的自信,他以為李錦年就算是個七級鉗工,但人也總會犯錯,李錦年不可能保證所有工件都沒問題。
可是李錦年有童子功,對身體有着超高的控制能力,可以說就是一台人形機床。
老狗,你給我等着!
心裏暗罵了一句,李錦年怒道:“那麼多工件,要查你自己過去查!我就不陪着了,但凡有一個不合格,這軋鋼廠我不待也罷!”
說著,李錦年便直接轉身離去,留下一臉僵笑的易忠海。
這小子,居然敢放這種話?
好!這可是你自己作死!
其實,易忠海今天來,是抱着兩個目的,一是給李錦年的考核下絆子,二是緩和兩人的關係。
易忠海原本想,挑出李錦年的毛病,然後語重心長的教育一番。
但現在,易忠海發現事情更加順利了,只要挑出李錦年的毛病,到時候拿工作威脅他,難道這小子還不乖乖給我養老?
於是,易忠海興沖沖的跑去了李錦年的崗位,一個工件、一個工件的檢查。
可是,隨着手裏的工件一個個的接連放下,易忠海沉默了……
而李錦年,根本沒去管易忠海,他易忠海還沒有那個隻手遮天的本事。
來到裝配班,找了一個認識的工友,從他那裏學了一下初級裝配技術,練習了三次,就已經達到了三級裝配工的水平。
隨後,和工友閑聊了幾句,一直到下班,也不見易忠海來找麻煩。
等下班鈴聲響起,李錦年便急匆匆的去市場買了一條魚和配菜,打算單獨請閆埠貴吃飯,把那張自行車票搞到手。
剛一進四合院,閆埠貴就迎了上來:“呦?今天怎麼又買了魚啊?”
李錦年笑笑,說道:“這不是正好找叄大爺有事么!”
“找我?”閆埠貴心裏一驚,生怕李錦年要佔他便宜,連忙問道:“什麼事?”
“昨天,聽說你那裏有張自行車票,能不能讓給我?”
聽李錦年這麼說,閆埠貴心裏盤算了一下。
雖然有自行車票,但閆埠貴可沒錢買,起碼要攢上五六年才行。
也就是說,這五六年裏,那自行車票就是張擺設。
很快,閆埠貴就做好了決定,連忙說道:“好說,咱倆喝兩杯,好好合計合計!”
李錦年和閆埠貴又寒暄幾句,便轉身朝着中院走。
正巧,許鳳玲換了身新衣服,似乎是要出去玩,迎面就看見了李錦年,不由得有些好奇。
主要是昨天李錦年乾的事,實在是太反常了。
打人和口花花就不說了,完全就顛覆了李錦年之前的形象,後來請閆家吃飯,更是非比尋常。
又不是過年,你好端端的請人吃什麼飯?
就算是過年,你犯得着請閆家吃飯嗎?
越是這麼想,許鳳玲就越是好奇,不禁多看了幾眼,才發現李錦年似乎變帥了。
然而,就在許鳳玲打算開口打個招呼的時候,賈張氏忽然沖了過來,伸手就要搶李錦年手裏的魚。
“你個野崽子,昨天絆了我一下,我這腳現在瘸了,疼的可厲害了,今天飯都吃不下!”
“你還買魚?!”
“正好,拿過來給我補身體!”
賈張氏此刻腿疼的厲害,根本就站不穩,強忍着疼痛,呲牙咧嘴的看着都疼。
李錦年冷笑幾聲,說道:“老虔婆,你可不要誣衊我,昨天是你要打我,結果我躲閃不急時,你自己摔倒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內勁起作用了?
哈哈!老虔婆你就好好受着吧!
許鳳玲看熱鬧也不嫌事兒大,忽然笑道:“李錦年,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家看看。”m.
李錦年看着許鳳玲一臉壞笑的樣子,也是眉頭一皺,不禁快步走出穿堂,發現自己門是敞開的,廚房也被人打開了。
怎麼回事?我早上走的時候可是鎖門了!
幾乎一瞬間,李錦年就知道誰幹的好事,連忙問道:“怎麼了?許鳳玲,你知道什麼?”
許鳳玲沒有說話,眼神瞟了瞟賈張氏。
“老虔婆!你幹了什麼?”
李錦年沒有管許鳳玲,轉身惡狠狠的盯着賈張氏。
忽然被李錦年這麼一瞪,賈張氏也是有些心虛,但卻硬着脖子說道:“你還有臉凶我?我今天疼了一天,飯都吃不下,想找你算賬,你人又不在,我自己去你家拿了!”
這個點正是下班的時候,很多人都在陸陸續續的進出,聽到李錦年和賈張氏吵架,都圍了過來。
方才賈張氏的話,自然被人聽在耳中。
但是,賈張氏可不慫,她兒子是易忠海的徒弟,易忠海是院子裏的壹大爺,在這四合院裏,她誰都不怕。
李錦年昨天雖然請閆家那麼多人吃飯,但也還是有剩菜的,白米和五花肉都還有。
想到這些,李錦年慌忙回家看了一下,發現跟遭了賊一樣,自己新買的衣服也沒了,就跟搬過家一樣。
“老虔婆,你眼裏還有王法嗎?”
“王法?你把我打傷了,就該賠錢!這就是王法!”
賈張氏眼看人越來越多,反而愈加理直氣壯,接着罵道:“野崽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請閆家吃飯,不就是看上了閆解娣那小賤貨嗎?”
“就你這樣的還想結婚?等着絕戶吧你就!你這輩子都討不上老婆!”
“麻溜的把手上的魚給我,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周圍人聽見這話,雖然暗暗皺眉,倒也沒說什麼,畢竟只是看着熱鬧而已。
李錦年眼看賈張氏這麼囂張,也懶得和她廢話,直接默默走了過去。
賈張氏見狀,卻是得意說道:“哼!算你小子識相,快把魚給我!”
然而,李錦年卻是抬起了另一隻手。
啪!——
賈張氏的豬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要不是嫌她臟,李錦年還想多來幾巴掌。
“老子的東西,就算是餵豬喂狗,也不會拿來給你這個老虔婆!”
於此同時,聽到動靜的秦淮茹,也是擠出了人群,一眼就看到李錦年打了賈張氏。
“李錦年,你怎麼能打老人?還打臉?”
不等李錦年說話,剛剛下班回來的何雨柱,拎着個飯盒,就指着李錦年罵道:“畜牲!你居然打老人?你的道德呢?你的人性呢?你還是個人嗎?”
李錦年冷冷撇了何雨柱一眼,懶得和他廢話,衝著賈張氏喝道:“入室盜竊、攔路搶劫,你這個老虔婆就在牢裏過完後半生吧!”
就在此時,許大茂也是回到四合院,一眼就看見何雨柱和李錦年劍拔弩張。
昨天的事,許大茂不在,但後來也聽說了,當即拱火:“傻柱!你還等什麼?打他啊!你不是被人打慫了吧?”
許鳳玲看了一眼許大茂,皺眉道:“你別在這兒亂拱火,今天這事兒可不好善了!”
“一邊去!”許大茂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不就是找了供銷社的工作嗎?就敢教訓你哥了?!”
就這麼會兒功夫,賈張氏也是回過味兒來,當即躺在地上,跟個老母豬一樣撲騰起來。
“都看到了吧!都看到了吧!”
“這野崽子今天可是當著你們的面動的手!”
“老賈啊!你睜開眼看看啊!快些把這野崽子帶走吧!”
“沒有天理啊!沒有王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