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安司墨,你屁股好翹啊!
安司墨看着這樣的夏晚星,不禁又收緊了自己的手臂,將她摟緊了。
大概是他身上的溫度溫暖了夏晚星,漸漸地她沒那麼抖了,開始在他懷裏不安分起來。
安司墨按住她不斷騷動的小手。
“乖,別亂動,很快就到醫院了。”
“……好渴。”
夏晚星舔着紅唇,眼神迷幻。
她那誘人的模樣,安司墨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下喉結,拿水餵給她,卻根本喂不下去。
而那張喊渴的紅唇卻張張合合,不停有呢喃聲溢出,音色纏綿,聽在心裏猶如羽毛撓在心尖上,叫人痒痒的。
安司墨暗自吞咽口水,意志渙散下終是安奈不住喝下一口水含在口中封住了她的紅唇。
頃刻間,車廂里溫度升高,曖昧一片。
駕駛位上,韓愈識趣地按下帘子,遮住了這一室的春光。
車子很快開到了醫院。
安司墨抱着夏晚星下車的時候,早已有接診的醫生在那裏等着。
夏晚星被推進了急救室。
安司墨看着緊閉的急救室大門,眸色變得幽沉。
“安總,董事長打電話過來問您為什麼要取消任命會議……您看要不要借……”韓愈吃不準安司墨的意思,只好大着膽子詢問。
安司墨周身散發著冷意。
“告訴他我會打電話給他。”
“是。”
韓愈轉身離去。
半個小時后,診室的門從裏面打開,醫生走出來。
安司墨見狀上前詢問道,“她怎麼樣。”
“病人吸入了一些帶有興奮反應的藥物,已經注射了鎮定劑,好好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好,謝謝醫生!”
目送醫生離開后,安司墨才緩緩地進了病房。
他站在病床前,居高臨下地看着躺在那裏的夏晚星。
此時的夏晚星雙眸緊閉着,睡得十分安詳,跟之前車裏火熱的模樣判若兩人。
安司墨不敢想像,如果自己沒有打那個電話,現在又會變成怎樣。
這樣想着,他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夏晚星這一覺一睡就是大半個下午,醒來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頭頂上的白熾燈有些刺眼,她伸手遮了遮才移開,周圍的景色入眼,她有些恍惚。
這是哪裏?
“醒了?”
直到病房的門從外面打開,安司墨那張熟悉的俊臉映入眼帘,夏晚星才回過神來。
她盯着從外面進來的安司墨,一臉的不解。
“我……這裏是……”
“醫院。”
“醫院?”
夏晚星迷糊,她怎麼會在醫院呢?
腦海里有些亂糟糟的,很多零零碎碎的畫面,抓不住重點。
她連忙往自己身上看去,發現身上已經被換上了病號服,滿臉的驚訝。
“你……你給我換的?”
安司墨盯着她那張暈乎乎的小臉,還真跟醫生說的一模一樣,醒來會記憶混亂,搞不清楚狀況。
“怎麼?不記得了?”他輕笑。
“我……我記得什麼?”
夏晚星一臉的困惑。
“當然是記得我是怎麼給你脫衣服的。”
話落,他雙手撐在床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夏晚星,深邃的眼裏滿是興味。
夏晚星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又因為他靠得太近身體連忙朝後仰去。
“你……你流氓。”
她連忙用被子護住了自己的身體,一臉防備的模樣。
安司墨從她眼裏看到了驚訝、不可思議、還有羞憤,興味地勾了勾唇,
“看來你是真的不記得了,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他伸手過去。
“……你別……我不想知道。”
夏晚星搶先一步別開了臉,一縷秀髮從她額頭上散落,凌亂地搭在紅艷的唇上,有一絲破碎的美好,安司墨頓了頓收回手。
“真的不想知道?”
他眯眸。
“……不想。”夏晚星把頭搖成撥浪鼓。
不知道就不會尷尬。
安司墨輕笑了一聲,斂起玩笑的意味,一本正經地道,“衣服是護士換的,我頂多是幫忙拿了一下衣服。”
聞言,夏晚星頓時鬆了口氣。
就知道他是騙自己的。
“怎麼樣?好些沒有。”
安司墨斂起玩笑,在床邊坐下問道。
夏晚星點了點頭,這才想起問,“對了,我是怎麼來醫院的。”
“不記得?”安司墨眯眸盯着她。
夏晚星搖了搖頭,她只記得跟梁琦去醫院的路上,頭很暈然後被他帶去了賓館,之後的事情有點模糊。
“那我豈不是白救你了。”他說著長長地嘆了口氣。
夏晚星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隱隱覺得還有后話。
果然就聽到他帶着調侃的語氣說道,
“夏晚星,你可要記住,你能在這裏,是我英雄救美的結果。”
他狹長的眸子眯起,唇角掛着意味不明的淺笑。
英雄救美?
要不要說得這樣玄乎。
夏晚星不知真假,撇了撇嘴。
“怎麼?你還不信?”
他看出了她的想法。
夏晚星哼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怎麼說都行。”
安司墨彷彿被她這句話激到了,起身道,
“我可是有證據的。”
“什麼證據你拿出來。”
夏晚星看着他道。
安司墨挑着眉,隨即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看到沒有,這裏都被你咬破了。”
他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夏晚星愣住了,雖然有些不太相信他說的話,卻還是跟着他的指引看過去,果然就看到他性感的唇上有一個破皮的地方,的確像是被咬的。
“那……也不能說明是我咬的。”
夏晚星紅着臉道。
安司墨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他輕笑,
“就知道你不會認,我還有。”
說著,他拉開自己的衣領,登時,白皙的勃頸處幾處清晰的草莓印映入眼帘。
夏晚星看呆了。
不會吧,她那麼猛嗎?
腦子裏突然竄出幾個模糊的片段,夏晚星尷尬極了,臉頰騰地一下紅了起來。仟韆仦哾
“我……都不記得了,誰知道你有沒有騙我。”
驕傲如她,怎麼可能認下這種事,而且,究竟是不是她做的還兩說。
安司墨嘆了口氣,狀似對她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
“你不承認我也沒辦法,渣女。”
他涼涼地說出這一句。
那聲“渣女”卻刺激到了夏晚星,她也顧不上所謂的面子了,反駁道,
“誰……誰是渣女了!”
她平生最討厭渣男渣女了,才不願意被劃到那一行列。
但是對上安司墨坦蕩的眸子后,她又有些不確定了。
畢竟當時她意識不清,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也是有可能。
萬一要是真的是她弄的呢?
想到這裏,夏晚星不由得心虛了起來。
“那……大不了,我給你補償就是了。”
她咬着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