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別的男人有的,我的男人也得有
這個糖醋小排,朱玉見烈城吃了幾塊,知道他愛吃,一定要夾給他,無奈雲嶠力氣太大,她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最後排骨被放進了烈焱的碗裏。
朱玉狠狠地瞪着她。
烈城似乎也瞧出了什麼,“大嫂難道不知道大哥不吃肉的嗎?”
“他不吃,我吃!我倆用一個碗不行嗎?”
烈焱的臉上帶着淺淺的笑容,將排骨放進了雲嶠的碗裏,“你吃吧。”
一頓飯吃的不痛不快的。
吃過飯後,烈城便急忙道:“爸,媽,我集團事情多,就先走了。”
雲小柔也緊接著說:“我跟你一起回去。”
朱玉立即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貂皮大衣,“這大衣你拿上,這可是上好的毛皮做的,等天冷了就能穿了。”
這貂皮大衣十分昂貴,也算是回禮了。
朱玉和雲有才眼巴巴地把兩個人送出去,又眼巴巴地看着車子看不見才回來。
烈焱周身一股清冷的氣息,臉上彷彿寫着“生人勿近”,所以朱玉和雲有才在烈焱面前也一直小心謹慎。
朱玉小心地叫雲嶠去了卧室。
不等朱玉興師問罪,雲嶠便梗着脖子說:“你們從小偏心也就算了,今天我男人來了,還那麼偏心,這良心上過意的去嗎?”
“我們偏心?雲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當初你和小柔都在山裏,我可是要把你們兩個人接回來的,是你自己不回來,你幹什麼都不行,讓你學鋼琴,你不學,讓你跳舞你不跳,學習成績還天天倒數第一,你哪一點比得上你妹妹!”
說起這個來,朱玉就心口疼,她自知雲嶠比雲小柔更漂亮,也想好好培養,可是雲嶠實在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是你願意在那個山溝溝里刨土的,就別怪我!”
“行,我不怪你,但是烈焱呢?你把所有好吃的都夾給烈城,好歹你平均一點啊!”
雲嶠是擔心烈焱心裏難受,他本就下肢癱瘓已經很難熬了。
“那烈城是我們家能得罪的起的嗎?烈焱不過是個殘疾,吃不吃那幾塊肉又怎麼樣!”
雲嶠被氣得拿起凳子一下子砸在了朱玉的梳妝枱上,“就是不行!”
烈焱聽見“咚”的一聲,抬眼看了看樓上。
朱玉見雲嶠這幅樣子,一把擰住了她的耳朵,“你敢跟我叫板了,誰生的你!你這個不省心的,才嫁出去幾天就敢跟老娘這麼折騰!”
雲嶠也是倔,任由朱玉擰着她的耳朵,“我要你生的嗎?你自己樂意生!”
母女倆僵持了好一陣子,終究是朱玉體力不支氣喘吁吁地看着雲嶠。
“你這個死丫頭!我當初真不該生你!”
“要是可以選,我也不讓你生!以後對烈焱客氣點!要不然我還砸!”雲嶠朝着梳妝枱看了看。
“你真是被你外公外婆慣壞了!”
雲嶠的眉眼閃過了一絲憂傷,便下樓去了。
瞥見烈城送來的那些東西,“呀,這人蔘不錯,給我男人拿回去好好補補。”
雲有才看的目瞪口呆,“這是小柔和姑爺拿來的。”
“你們這麼年輕用不着這個,我家……用得着。你當爸爸的,有什麼好東西自然是給女兒留着,對吧?”
雲有才看看烈焱,又看了看雲嶠,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雲嶠一把勾住雲有才的脖子,“親爹,我親媽送了烈城一件貂皮大衣,你不送給烈焱點東西?”
“我……”
“我看你那把紫砂壺就挺好的。”
“我那把紫砂壺……”雲有才激動地要大喊。
雲嶠立即將他的身體向下壓了壓,“你不給,也行,回頭我每天都回來鬧一鬧。”
雲有才真是怕了雲嶠,立即看向了烈焱,“姑爺,我也給你準備了一份回禮,我去拿給你。”
沒過一會兒,雲有才就走到了烈焱面前,手裏拿着他那把上好的紫砂壺。
“爸,這……”
“給你就拿着!”雲嶠直接奪過來塞進了烈焱的懷裏,“咱們回去吧。”雲嶠抱着人蔘推着烈焱就走了出去。
雲有才象徵性地走到門口招了招手,心都在滴血,他那把紫砂壺可是花大價錢買的,只此一把。
朱玉還在生氣,都沒有出來,等他們一走,兩個人立即直奔烈城那些東西。
“可都是好東西啊!”兩個人一邊打理着一邊笑呵呵的。
最後看向了烈焱帶來的那些東西。
“也不知道他們準備了點什麼,才這麼兩盒,真是小氣!”朱玉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其中一個盒子。
“那烈家大少爺手底下就兩家小公司,勉強夠他自己吃穿用度加吃藥的,你就別挑理了。”
半晌,不見朱玉吭聲。
“怎麼了?”
“這是……”朱玉將裏面祖母綠的珠寶拿了出來,“真的嗎?”
那是一整套的祖母綠珠寶,有項鏈和耳墜。
朱玉拿着的時候,手都在抖,她平日裏和一些太太們打麻將見過,她做夢都想要一套!
雲有才立即打開另外一個盒子,是一把紫砂壺。
他立即拿出自己的放大鏡仔細查看上面的篆書,“嗯!”
“怎麼了?”
“這是方大師的作品!上次拍賣會上一把拍出了兩百多萬!”
夫妻二人看着這些東西,全都傻了眼,那個殘疾人這麼有錢嗎?
烈城大大小小的那些箱子加起來,也抵不上這一顆祖母綠!
“不對,一定是假的,肯定是假的!小柔說他那兩家公司一個月撐死了賺上幾十萬,根本不可能買得起這麼昂貴的禮物。”
雲有才點點頭,“也是,也是,看來這紫砂壺是贗品,贗品就贗品吧,一般不懂行的看不出來。”
兩個人認定這些東西是假的,白高興了一場。
回去的路上,烈焱轉頭看向了雲嶠,她的耳朵紅彤彤的。
“耳朵怎麼了?”
雲嶠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我媽擰的,她是個女的,我不跟她一般見識。”
烈焱其實猜到了雲嶠為自己和家裏發了脾氣,這紫砂壺也是她故意要來的。
“疼嗎?”
“不疼。”
“以後不要為了我做這種傻事?”
雲嶠卻不以為然,“你是我男人,別的男人有的,你都得有。”
“過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