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求他
“我現在就是來救你的命,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不要……嗚嗚嗚,救命,救命啊!”
她嗚咽着,死命的推着這個畜生。
咚咚咚,咚咚咚!
余湛神經一緊:“誰?!”
門被踹開了,噪音很大,震懾着這個房間。
張乾陰沉着臉靠近,不由分說,上來又是一腳!踹的是上次的同一個位置,這一腳比上次更重。
“嗷!嗷!!!嗷!!”
余湛沒力氣說話了,只剩下無盡的吶喊。
“嗷嗷!!啊啊——”
張乾給小雪蓋了張毯子,抱起她離開了酒店。
上了車,小雪還驚魂未定,人躺在後座,不住的發抖。
女人遇到這樣的事,不瘋就很萬幸了,他沒多說話,只是開車在城裏兜圈子,開了窗戶,讓那些喧鬧之聲來平和小雪的痛苦。
幸虧啊,他有五行八卦的推算,再遲到三分鐘,小雪就真的被那個畜生給強了。
車子開到了海邊,張乾看了一眼後座,沒有去勸,勸也勸不出個名堂來。
另一頭的余少爺可慘了,他被張乾的一腳給踢碎了那玩意兒,這次不管怎麼治療,復原的幾率都微乎其微了。
他被送到醫院的時候,余沫林嚇的魂飛魄散,摔倒兩次才到了手術室門外。
等待了半個鐘頭,醫生出來了。
“我兒子怎麼樣?!醫生!我兒子怎麼樣?!”
“性命無礙,可是,要害受到重創,恐怕以後生兒育女是不太可能了。”
“我兒子……我唯一的兒子!!”
余湛被推進的病房,面色白的像一張紙。
“兒子!兒子!”
“爸,是張乾打的我,替我報仇。”
“你……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我跟你說了多少次,讓你不要再惦記着林傾雪了!你就是不聽!”
做老子的潸然淚下。
“爸,給我報仇,我要張乾一輩子坐牢。”
余沫林打電話,把律師叫到的病房裏,想看看能不能給張乾判刑。
了解了情況之後,律師說這件事辦不到,因為是余湛主動強、暴女人在前,雖然未遂,已經構成了重大犯罪,在這種情況下,張乾出手是情有可原的。
“顧律師,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張乾那是蓄意傷人!他要是只為了救人,應該能推開我的兒子!我還說我兒子是被林傾雪給勾引的呢!”
“余總,如果林傾雪和張乾真的是男女朋友關係,法律是不能給他們判刑的。他們這是自我保護,而這案子一旦申訴,第一個倒霉的,可能就是余少爺了,按照我國法律,他至少要坐五年的牢。”
“就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了么,你可是律師,是我的私人律師!”
顧律師低頭:“沒辦法了,這是法律程序,律師也要講證據的,我們鬥不過法律。”
“你們律師都是鑽法律空子的!你肯定有辦法給那兩個傢伙定罪,我不能讓我兒子白白的受苦!”
這會兒,紀東來進來了。
豐城的名人,數一數二的醫生,余沫林上前就給他跪下了,死抓着老頭的手不放:“紀老!我求求你,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救救我兒子。我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他不能生育,那我們余家就後繼無人了啊。”
“唉……余老闆,你也不要這樣難受,先站起來。”
“我不!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你要錢好說,多少錢我都肯花!只要我兒子能恢復健康!”
“不是我不答應你,是我們醫院儘力了,貴公子的身體,外科主任和泌尿科主任都看過了,極難治好,國內恐怕沒有這樣的醫術。”
“難道、難道我兒子就這樣毀了?”
紀東來說:“如果說有人能治好他,那麼這個人就只能是張乾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人。”
“你說的是張乾?那個毛頭小子?鄉下人?”
“看來你認識他,這個人醫術之高明,世所罕見。你想讓你兒子恢復的話,可能只有去求他。當然,這是我的猜測,從醫學的角度來說,你兒子的器官是無法修復的。我們隨時準備手術切除。”
要去求仇人?
為了兒子,余沫林什麼都肯做。
他貼近兒子的臉:“湛兒,爸現在去求張乾,讓他來治好你。”
“爸……”
“你很虛弱,別說話。”
可憐天下父母心,也怪他太寵溺這個兒子了,事事都順着,這次更不例外。
余沫林開車去了海邊,租船上島,並通過紀東來給的電話打通了張乾。
張乾來到海邊見他,對余家的人,他沒有任何好臉色。
“張乾!張神醫,我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兒子,那些事是他不對,我這個當父親的,替他認錯了,我給你跪下了!只要能救我兒子,你要什麼我都給!”
余沫林動了真感情,他跪下了。
但是,張乾提着他的胳膊:“余先生,你沒必要給我下跪,我不值得你跪。你兒子缺了大德,做事太沒人性,這是他應得的下場。你幹嘛不再生一個兒子來延續香火,這種兒子,以後還會給你惹麻煩的。”
“我很看中我兒子,我、我給跪下,我真的是求求你了,你要什麼我都給,我對天發誓,我余沫林這輩子都不會跟你為敵的!”
情真意切,稍有打動。
殺人不過頭點地,要是余湛真的有心悔改,也可以救一救,只是,他會么?
作為醫者,斷人家的香火,可是違背醫者道義的。
張乾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用符咒來約束這個傢伙,至於病,他願意給余湛治。
當下,兩人來到了醫院。
余沫林吩咐其他人都出去,可憐巴巴的站在旁邊:“大夫,我兒子的身體,醫院說沒希望了,您有辦法的,是不是?”
是張乾踢的,他當然有分寸。
“我會給開一個方子,你們按照方子上的葯餵給他喝,有外敷的,一起用,完全康復需要半年時間。不過,一個月之內,會出現小便失禁,這需要在家多保養。”
張乾燒了一張符,塞進了余湛的嘴巴,撫了一下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