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家暴!瑩瑩,我不是故意的!
趙鴻途一行人剛走,陳富海便是帶着禮物登門了。
“哎呦,真不巧,你看看,鴻途和小穎去城裏逛街了。”
孟靈芝看了一眼陳富海提着的人蔘、鹿茸、珍藏版檯子,接着是有些歉意的說道。
以前的陳富海那可是不可一世的,跟趙鴻瑩娘家都不來往,別說是他們家了。
從突然過來,還過來婚禮這幫忙,孟靈芝便是看出來了,陳富海回來,這是有事兒啊。
“沒,沒事。”
陳富海笑着點點頭,將手裏東西推向孟靈芝:“伯母,過來拜訪,給你們帶了些營養品,知道我伯父喜歡喝酒,這不,特意是拿了兩瓶年份的檯子。”
“哎呦,富海,你這太客氣了,不用這樣的。家裏的事情,我說了也不算,你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去找鴻途就行,他能幫的話,一定不會推辭的。”
孟靈芝沒有伸手去接禮物,她把自己從這件事情之中給摘出去。
她是那種比較開明的家長,不願意是為了面子替兒子答應幫忙什麼事情,她怕趙鴻途難做。
將她摘出去之後,趙鴻途便是不用去顧忌家族這方面的東西。
孟靈芝相信,趙鴻途能夠有今天的這種成績,肯定是能妥善處理好這種事情的。
“伯母,是您見外了,我這做小輩的,給您帶點東西,那不是理所應當的嗎?您就是想多了,沒什麼事兒。”
陳富海的情商很高。
他這看出來了,孟靈芝不想攬事兒,但他也是沒有翻臉。
孟靈芝笑着說道:“哈哈哈,富海有心了,但是東西真的帶回去吧,我們不需要。忙嗎?不忙的話,進屋喝點茶水吧。”
陳富海是個什麼人,孟靈芝是清楚的。
這個男人,能三年不帶老婆回娘家,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不帶老婆回來,亦是不讓老婆回來。
要是趙天勇有事兒需要幫忙的話,那她孟靈芝肯定是義不容辭,厚着臉皮,也是跟兒子說說軟化。
但陳富海,他算個什麼?
是看着娘家親戚厲害了,他們家不行了,才是來幫忙,來獻殷勤,換取幫忙?
“不了不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陳富海皮笑肉不笑的笑着擺了擺手,他轉身離開了。
只不過是,轉身之後,他的臉色便是變得十分的難看,連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都是沒有了。
一會兒的功夫,陳富海便是回到了岳丈趙天勇家。
趙鴻瑩的閨房裏。
趙鴻瑩正在疊衣服,收拾行李。
陳富海陰沉着臉進了屋裏,進屋之後,便是將手上的禮品扔在了地上。
“啪啦”一聲。
陳富海的心情不好,但是檯子的瓶子是真不慣着他,他敢往地上扔,那檯子的瓶子就是敢碎。
兩瓶檯子,全部都碎了。
聽着酒瓶摔碎的聲音,趙鴻瑩哆嗦了一下,她也不回頭,繼續收拾衣服。
“趙鴻瑩,你踏馬的是不是就準備一直看老子的笑話?”
陳富海怒喝道。
趙鴻瑩一邊收拾着一邊說道:“來之前都已經是說好了的,這次回來就是單純參加途途的婚禮,沒有什麼別的目的,你將你的產業做成了什麼樣子,大家有目共睹,拖累我弟給你擦屁、股,這沒有道理的。”
陳富海猛地跑到趙鴻瑩的面前,一把將她收拾好的衣服扔在地上,還用力的踩了好幾腳,陳富海憤怒的怒罵道:“到底踏馬你是跟我過,還是跟趙鴻途那個癟犢子過?你為他考慮那麼多幹什麼?他幫我不是應該的嗎?怎麼就沒有道理了!來之前我就已經是打聽過了,就你那弟弟,本事大的很,他抬抬手就是能幫我們渡過難以渡過的難關。你這個女人為什麼那麼惡毒,一直在袖手旁觀?”
趙鴻瑩怒視陳富海,沒有說話。
“啪!”
陳富海一把抽在趙鴻瑩的臉上:“你個胳膊肘往外拐的賤、人!難道我破產,你就高興了嗎?趙家人根本就是不待見我,你替我去找一次趙鴻途,去求求他,難道能死嗎?”
“能死。”趙鴻瑩挨了一巴掌,她白、皙的俏臉上立馬是腫起來了一個紅色的巴掌印,她抬頭看着陳富海,無聲的眼淚從眼眶之中落下。
“能死是吧!那我就打死你,不讓我好過,你個小賤、人,也絕對好過不了!”
“啪!啪!啪!”
陳富海對着趙鴻瑩就是一陣暴打。
之前的時候,陳富海也沒少在喝酒之後打趙鴻瑩,將她當做是人、肉出氣筒,但那些時候,陳富海不會動趙鴻瑩的臉,還會為她保留幾分家裏女主人的面子。
現在不一樣了。
去趙鴻途家送禮,卻是都沒有送出去。
孟靈芝看着笑盈盈的,但那態度再明顯不過了,不管年輕人的事情。
陳富海要發瘋了。
隨着這幾天在豐城,他對趙鴻途進行深入的打聽和了解,他不太敢直面趙鴻途。
趙鴻瑩和趙鴻途的關係那麼好,在陳富海看來,趙鴻瑩一句話的事情,但是趙鴻瑩偏偏不出面。
“嗯,嗯。”
趙鴻瑩咬緊牙關,被打得不斷發出悶哼的聲音。
陳富海打了好一陣,打累了,才是停下。
“m的,你個賤、人。”
打完了,陳富海嘴裏面還是不乾不淨的。
隔壁的堂屋裏,聽着女兒房間裏面的動靜,趙鴻途的二大爺趙天勇吧嗒吧嗒的抽着煙袋,他的臉色陰沉,拳頭捏得發青,但最終,也還是坐在那裏抽煙,沒有去女兒的房間。
“咳咳。”
趙鴻瑩摸了一下嘴角的血,她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常年挨打,這導致她的身體不太好。
曾經,被陳富海一直關在房間裏,趙鴻瑩的精神也是不太正常了,有着中度的抑鬱症。
“打爽了沒?你就這點能耐啊?要是不行了,我就繼續收拾衣服了。”
趙鴻瑩聲音柔柔弱弱的。
但就是這樣的聲音,再加上這樣的話語,諷刺性極強。
“你存心找死是吧,看我不弄死你!”
陳富海被徹底的激怒了。
他左右環顧,最終是看到了地上碎掉的酒瓶子,他從地上撿起檯子的瓶子上半部分,對着趙鴻瑩的胸口便是扎了下去。
“嗤”的一聲,鮮血噴涌了出來。
滾燙的血濺了陳富海一臉,燙得他一機靈。
“不是,瑩瑩,我,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