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清冷神顏天才女畫家vs矜貴高冷繪畫界大佬78
“你見過哪個綁架犯會說自己綁架人質的目的是什麼?”男人輕笑出聲,手中輕晃着一杯紅酒,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只不過是許久未見,想要跟你敘敘舊而已。”
“我認識你?”任憑白肆搜遍了自己的記憶,也未發現與這個人相關的半點記憶。
“我就存在於你忘記的那段記憶中,不用白費力氣了,你想不起來的。”
白肆慢慢地從沙發上站起來,緩慢的走向聲音的來源,他每一步都走的非常小心,他問道:“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知道的不多,但你的事恰好我全都知道。”男人手中的酒停止了搖晃,說道:“不要在往前走了,如果你想看到我就直說,對於你的要求我從來都不會吝嗇。”
“那你放了我,我要回去。”白肆停住了腳步,他知道他離那個書桌只有幾步之遙。
“這個不可能,但是我可以把你的手機還給你,讓你跟他時刻保持着聯繫。”男人轉過身,一雙眼睛在漆黑的房間中亮的令人害怕,他問道:“剛才做夢了吧?夢到一個男人殺了一個女人又殺了一個男人。”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做了夢!
“知子莫若父。”男人笑出聲。白肆厲聲道:“我的父親已經死了!”
“你怎麼知道那名科學家真的是你的父親呢?你有見過一名父親將自己的兒子作為實驗品的嗎?你跟他長的又不像性格又不像,他又從來都沒有提到過你的母親,你怎麼就那麼確定呢?”
不得不說,男人的話都說中了白肆在心中疑惑很久的問題。
“不論你怎麼說,我都不會相信你的。現在請把我的手機還給我。”白肆面色冷淡,即使諸多事情都存在疑點,可他還是選擇相信自己。
男人輕笑一聲,似乎對白肆的反應很滿意。
“手機就在面前的書桌上,不要妄想逃跑,你只會連累唐西。”
男人的話說完,屋中的燈瞬間就亮了起來。突如其來的燈光讓白肆連忙掩住眼睛,半晌后才慢慢睜開。
眼前空無一人,面前紅色檀木的書桌上放着一部通體黑色的手機。白肆拿起手機,那個人自始至終都沒在這個房間,還是在燈亮起之前就已經出去了?如果是出去了自己居然都沒有聽到一點動靜,這個人未免太可怕了。m.
白肆第一時間給唐西打了電話,聽到唐西聲音的瞬間心便落了地,最起碼唐西十安全的。
“你別急,我沒事。”聽着唐西着急的聲音,白肆的嘴角淡淡的揚起一抹笑,半晌后回歸正題,“我感知到了林嘉怡凶殺案的現場。”
唐西一愣,“什麼?你不在現場你是感應到的?”
“我也不太清楚,或許是能力提升了,但我確實是感知到了,內容場景都很真實。”白肆的眼睛一排一排的掃過書柜上的書,突然手指在一本書上停住。
催眠記憶法。
“我這邊屍檢報告也出來了。”唐西突然止住了話題,皺眉看向對他搖着頭的尤歡,開口說道:“白肆,你知道你現在在哪嗎?”
“不清楚,這裏的窗戶都被木板釘死了。”白肆拽了拽房間的門,發現拽不開。“房間的門也被鎖死了,你們就不要追蹤了,既然他敢將手機還給我並且還敢讓我給你們打電話,就說明他一定做了十足的準備。”
白肆坐在書桌后的椅子上,無聊的翻着手中的書,估計他是史上最悠閑的被綁架者了。
“林嘉怡當晚睡得比較晚,根據我們之前得到的信息,林嘉怡每晚十一點整就改睡覺了。可睡覺的那天晚上她喝完牛奶再睡覺已經是晚上十一點整了,我推測她有可能是在等什麼人,應該是她過了時間還未歸的丈夫。就當她喝完牛奶已經走進卧室放棄等待準備睡覺的時候,門突然有了響動,她又從卧室走了出來,發現是她的丈夫回來了,喝的醉醺醺的。”
“她跟她的丈夫吵了幾句嘴,她丈夫生氣就推搡了她幾下,兩個人產生了一些口角,我只聽到了財產丟人離婚這一類的詞語,這時林嘉怡的動作間可以看出她出現了幻覺,因為她要推她的丈夫,好幾次都推了個空。這時他丈夫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水果刀,似乎在威脅林嘉怡什麼,林嘉怡就撲了上去,水果刀被兩個人舉在林嘉怡的頭上,就在兩個人推搡的時候,水果刀砍在了林嘉怡的頭上。”
“這個時候林嘉怡的丈夫慌了,雖然喝多了酒但是他還是知道自己殺了人的。他看着林嘉怡拿着手機搖搖晃晃的往洗手間跑去,就知道大事不妙。他追了上去,就在林嘉怡要關門的時候他拽住林嘉怡的頭髮在她的頭上又砍了兩刀,殺完人後的他徹底愣在了原地,我猜想他可能沒有想到會走到了這一步,所以當時可能是大腦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反應。”
“這時突然有人一刀看向林嘉怡的丈夫,他個子比林嘉怡的丈夫大約矮了半個頭,但他可能膽子小,手很抖,砍上之後轉身就要跑。林嘉怡的丈夫轉身就抓住了他,砍傷了他的手臂,兩個人打鬥到了客廳,就在知道自己可能打不過林嘉怡的丈夫時,男人突然閉上眼睛用手中的水果刀用力的反覆刺出林嘉怡丈夫的腹部。”
“當知道林嘉怡的丈夫死後,男人坐在地上喘着粗氣,他或許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來偷個女人的內衣褲居然殺了人。他給一個人打了電話說了這一切,至於對方說什麼我沒聽到,我只看到他從地上坐了起來,跟換了個人一樣沉穩冷靜的處理好現場。他先將林嘉怡丈夫的屍體拖到床邊然後搬到床上,然後再去洗手間將林嘉怡的屍體抱到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他對待林嘉怡的屍體有一種……”
白肆蹙着眉,似乎在斟酌着用詞,“溫情,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覺錯了。就像是我每天早上醒來都會看着你的睡顏等你醒來的那種眼神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