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清冷神顏天才女畫家vs矜貴高冷繪畫界大佬66
“唐隊,你感覺怎麼樣,傷口很痛嗎?”
尤歡坐在椅子上,手中削着蘋果皮。他一早接到電話就跑來了醫院,雖然副隊還沒醒,但是唐隊醒了他們的心也算放下了一半。
唐西搖了搖頭,看向還在昏迷的白肆,開口問道:“醫生怎麼說的?”
“醫生說你就是槍傷比較嚴重,腦部還有些輕微的腦震蕩,其他的都是輕傷,養段時間就好了。”
“我是說白肆。”
“你說副隊啊。”尤歡手中的蘋果皮突然斷了,他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唐西副隊的真實情況,萬一一激動傷情惡化了怎麼辦?“那個……副隊也沒什麼事,就是碰到了腦袋,過幾天就醒了。”
“說實話。”唐西一搭耳就聽出來尤歡根本就沒說實話。
尤歡耷拉個腦袋,將手中的蘋果削了個稀巴爛,說道:“醫生說副隊前後各折了三根肋骨,腳踝也骨折了,已經釘了鋼釘,還說頭部有淤血,有可能……有可能……”
“有可能什麼?”
“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永遠都醒不過來!”
尤歡閉着眼睛快速的說完,然後睜開一隻眼睛看了看唐西,見他沒什麼反應又睜開了另一隻眼睛。
“那個唐隊,你也別太上火,副隊一定會醒的。”
尤歡嘴笨,他哪會安慰什麼人啊,他那張嘴從來都是用來闖禍拉仇恨的,如今讓他安慰人還真是考驗他。
唐西看着白肆,他的頭上纏着白色的繃帶,右腳高高的掛了起來,身上插滿了五顏六色不知道是什麼的管子,臉上還扣着氧氣罩,一種他要離開他的感覺自心底油然而生。
唐西問道:“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是嗎?”
尤歡點點頭,說道:“已經脫離危險了,但是什麼時候醒還不一定。那個……唐隊,你們那天去做什麼了?知道是誰打傷了你們嗎?”
唐西現在一閉上眼睛就是那道白色的虛影和瞬間翻了的車,還有那個用槍管指着自己頭部的少年,只是無論他怎麼看都看不清他,但他臉上的譏笑和嘲諷他倒是記得一清二楚。
“我們那天請了假,因為最近的事情比較多,好不容易沒了案子就想放鬆放鬆心情。就在回來的路上,我們發現身後有一輛車跟着,是一輛紅色的跑車,白肆就說要甩掉他,可沒想到就在過一個拐角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名穿着白色衣服的少年。白肆為了躲開就翻了車,我們兩個被甩出車后那名少年想要殺我,我就將他撲在了身下,卻不想他的槍頂在了我的腹部,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尤歡蹙了蹙眉,說道:“那這就應該是一場有預謀的團伙作案,他們的目的性很明確。你跟副隊有什麼仇家嗎?”
“仇家……”唐西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在別墅中那個女人的臉,如果說真有人要取他們的性命,那就應該是訓練基地的那幫人,畢竟他與白肆做的事情與他們相反。一個製造混亂,一個解決混亂。他與白肆自然是擋了那幫人的路。
唐西的眸子暗了暗,說道:“這件事你們先查着,能查到多少算多少,他們不好對付。你們也不用太專註這個案子,具體的等我出院再說吧。”
“好。”尤歡知道唐西有事瞞着他,但他不說他也不問,畢竟現在看來唐西似乎知道些什麼,不讓他們插手也是為了他們好。
“十一怎麼樣了?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是安啟年執行槍決的日子吧。”
唐西看着窗外,陽光暖暖的灑近屋子裏,這個世界明明看起來那麼美好,可在美好的背後卻掩藏着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
“砰!”
黑色的槍身微微震動了一下,林拾意麵無表情的看着前方的那道身影倒在地上,沒人知道他的手一直在抖,心中的憤怒似乎在那道身影倒下的一瞬間化為煙霧消失不見。
妹妹,哥哥給你報仇了,願你在天上能夠看着這個畜生下地獄,然後受盡折磨。願我來世還能做你的哥哥,補償這一世帶給你的虧欠……
“行了,走吧。”裴眠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林拾意的身後。
林拾意深呼出一口氣,微紅着眼眶轉身走了出去,裴眠看了半晌安啟年的屍體,似乎在想着什麼,張了張嘴似乎有什麼想要說出口,但最終還是轉身離開了現場。
郊外某森林的別墅中
“看看你們做的好事!”
十四號將照片狠狠地扔在桌子上,一副麻煩大了的模樣。
十號將照片撿了起來,上面是兩個躺在病房中的男人,可以看出傷的都很重,他挑了挑眉,問道:“怎麼回事?一號和四號讓人襲擊了?”
“還不是十二號和八號做的,現在一號倒是沒什麼問題,可出了問題的是四號,他現在重傷昏迷,醫生說他有極大的可能性會成為植物人!你們是沒長腦袋還是不知道四號的身份啊!”
“十四號你先別那麼激動,四號的身份我們大家有雲裏霧裏的,估計也就你一個明白人了。還有一號,不是說他是主子的義子嗎?如今兩個人都被傷了主子也沒說什麼,應該問題不大。”九號坐在吧枱里,將中的雪克壺晃得咣當咣當作響,十四號煩躁的伸手就要奪過九號手中的雪克壺,卻被八號將手腕攥在手裏。
“我的人當著我的面你也敢碰,是真的不相信我會窩裏反嗎?”
八號似笑非笑的看着十四號,十號出來打了圓場,說道:“行了,現在十二號也被罰了,現在正在家裏養傷呢。八號雖然你不是主凶但你也有錯,十二號沒腦袋你也跟着沒腦袋啊?九號你也是,你既然知道了就應該勸着,否則這次的事也不會鬧得這麼大。現在主子那邊估計也得了消息,是福是禍我們就等着吧。”
“你也被怪九號,如果我想做他也攔不住我。這次的事情誰做的誰就擔起來,撇開一號和四號的真實身份,我們做的也沒錯,畢竟他們兩個背叛了組織,就算不死也難逃一罰,不是嗎?”
八號的話音剛落,就聽門被推開的聲音,門口站在一位老者,他笑着說道:“主子說有事找各位,車已經在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