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驚天醫術
在柳依沫和許清禾兩人震驚的目光下,蘇晨硬生生用小刀挑出腳筋,然後一頓拉扯后重新接上。
“蘇晨,你不要命了?”
柳依沫簡直嚇壞了,沒見過對自己這麼狠的人,就連許可可也是嚇得緊緊抱住母親的胳膊,卻又忍不住偷偷觀看。
“呵呵,不重新理一下腳筋怎麼行,當年醫生給我接筋脈的時候就沒接得太短。”
蘇晨面不改色,割斷腳筋重新縫上,整個動作堪比大型外科手術,然後又飛快用針線縫住傷口,這期間他當然用氣血之力封住鮮血,不然光是流血就有得受的。
“你別弄了,我相信你醫術了得行了吧?”
柳依沫可算開眼了,她有些後悔自己的打賭,她有些相信對方的話了,沒有絕對的醫術,誰敢拿自己當試驗品。
“不行,我蘇晨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怎麼可能不完成賭約。”
蘇晨微微一笑,並沒有理會這女人的話,很快把傷口縫好站了起來,然後單腿走了幾步,全程沒有利用拐棍。
他轉過頭看着柳依沫,“柳小姐,我這也算站起來了吧,要不要我把另一隻腿也治一下。”
“不用了,我願賭服輸,不過你得先治好清禾的病,不然我是不會認的。”
柳依沫再次被蘇晨嚇得臉色蒼白,她不敢再賭,甚至有些不敢對視眼前這個恐怖的煞神,旁邊的許可可此刻看着蘇晨卻眼睛放光。
對於這個時代來說,這樣兇猛的男人太少了。
你見過哪個男人能把自己的腳筋當做豬大腸一樣擺弄,簡直太男人了。
“好,那就依你所言,許小姐我們開始吧。”
蘇晨也不爭辯,看向許清禾。
“哦…好的,我們去二樓卧室吧!”
許清禾點點頭,此時變得有些沉默,這個男人短短時間給她的壓力比商場爭鬥大多了。
很快,幾人來到二樓卧室,許清禾紅着躺下,穿着一身單薄的睡衣,白玉肌膚若隱若現。
蘇晨平靜的拿起三根銀針然後夾在手指上,“等下我會先用銀針給你活血,然後再給你推拿疏通身體堵塞,過程可能有點奇怪,你不要出聲。”
“哦!”許清禾應了一聲,臉色更紅了。
還來不及反應,蘇晨雙指如飛,竟然隔着衣服一下在其肚子上插下三根銀針。
“什麼,隔衣施針,還一次三針齊發,這是人嗎?”
柳依沫再次呆住,她有種預感自己輸了。
要知道隔衣施針就算醫術界的前輩都不敢這樣,這不僅需要眼力還要對人體了如指掌,沒有千萬次的實驗絕對不敢落針,而蘇晨不僅做到了,而且一次三針齊發。
相當於同時攻擊人體三處脈絡,稍有差池就是人命損失,根據記載這種手段早已失傳,而現在卻在重現。
她心裏掀起滔天巨浪,這還是江家廢物女婿嗎,這一年裏對方到底經歷了什麼,世上又有誰可傳他如此醫術?
“乾坤越泰,北斗接月,給我起!”
突然,蘇然十指連點,手指間紅芒閃爍,飛快在許清禾上身銀針上跳動,這時候眾人才發現許清禾身上的銀針竟連成了一條北斗七星模樣。
其上震顫不止,許清禾的臉色肉眼可見變成血紅一片。
眾人大感震驚,還來不及說什麼,蘇晨猛然一手掃過就把銀針片片收起。
“我現在要實行《陰陽推拿術》,用陽氣刺激你體內陰氣,達到陰陽循環,你忍受一下!”
耳旁傳來蘇晨平靜的聲音,許清禾還來不及說什麼,一雙粗糙的大手開始在身上跳躍。
節奏印然,彷彿帶着魔性,她只感覺全身燥熱又舒服,體內有一條氣流在緩緩流動,她忍不住“啊”的一聲叫出聲,又一臉通紅的咬住枕頭。
旁邊柳依沫和許可可也是臉色有異,不知過了多久,許清禾感覺身上那雙大手消失,渾身氣血同泰。
“好了,再施展兩次配合一些療養的中藥就差不多了。”
蘇晨收回手,一臉鎮定,實則剛剛也被女人的肌膚刺激,若不是他定力超強說不定就出醜了。
“好了嗎,清禾你感覺怎麼樣?”
聽到蘇晨的話柳依沫趕緊詢問,許清禾紅着臉站起身開始認真感受身體,還偷偷轉身查看腹下。
一臉驚喜,“我感覺從來沒這麼舒服過,頭和肚子也不疼了,而且那東西來得好像也正常了。”
此時,許清禾感受最深,最先感受到身體變化。
當確認后就是滿臉震驚,一直糾纏自己病魔就這樣消失了,而且身體食慾大增,若不是人太多她感覺自己能吃下一頭牛。
這種感覺是十幾年從未有過的。
“今天過後你的飯量將會增長,不過要適可而止,不可暴飲暴食!”
似乎是看出了對方的心思,蘇晨提醒了一句。
“剛才你…你那是什麼針法?”柳依沫忍不住問出了內心的問題,剛剛那神奇的針灸術一直在她內心縈繞不去。
“七星望月針,又叫七星開泰陣,人體本身自成宇宙,以針法融入陣法本就陰陽想通。”蘇晨看着窗外隨意的回答,又勾起了內心中記憶。
前世他作為閻羅醫聖,也曾用這套針法救過無數人,如今卻是第一次使用。
茫茫經年,已是物是人非。
“不知那些老友可還安好,那個偷窺我的魔教妖女如今是否還記得我蘇晨?”
他沉默不語,靜靜推開窗口望着遠處,眼神滄桑寂寞。
這一刻,一屋子的女人看着這道背影卻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那個…蘇醫生,謝謝你治好我的病,我起先誤會你了。”
“可可,馬上吩咐傭人中午好生準備午餐,犒勞蘇醫生。”
許清禾鄭重吩咐女兒,然後刷刷填下一張支票遞給蘇晨,“蘇醫生,這是一千萬,算是醫治我的酬勞,辛苦你了。”
“一千萬?”
一聽這數字,哪怕是柳依沫也忍不住捂住嘴巴,她忙死忙活一年才幾百萬,而這傢伙只是一次出手就是千萬。
“不用了,你的醫藥費你女兒已經付過了。”
卻沒想到,前者直接從褲兜里掏出了那幾個鋼蹦,然後笑了笑拄着拐杖下樓。
“我柳依沫願賭服輸,從此不再踏足醫術,見你繞路走。”
此時柳依沫追上蘇晨,一臉倔強叫了一聲“爹”,剛叫半句就被蘇晨捂住嘴巴。
“我可不敢收你做女兒,不過其他諾言還是執行的,以後醫術與你無緣。”
他眼中厲色一閃,絲毫未在意對方是女人,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錯誤買單,吃一塹長一智。
“我知道了!”
聽到這話柳依沫泫然欲泣,她一直最愛的就是鑽研醫術,卻要從此告別這個行業,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