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離別晚會(2)
隨着天色漸暗,燈光亮起,四位主持人也是緩緩地走上了台。
女主持老師率先開始了開場白,然後四人一套很正規的主持,就開始了本場的第一個節目。
是由高二女學長帶來的歌曲,是周董的告白氣球。
聽周圍的人說,這個學長是育英現在聲樂生中比較厲害的人了,前段時間也是在三燕市的凌河灣表演上台了呢。
果然,實力很強,一首歌唱完,全場的人都在鼓掌,唱的非常清新。
下一個節目就是相聲了,還是我們的老朋友,田駱和他的同學許飛帶來的相聲。
模仿了最近很火的盧鑫玉浩的一個相聲《眾口難調》
許飛:來到這裏,演出壓力特別的大。
田駱:有了壓力啊。
許飛:是因為笑笑學姐(前面唱歌的藝術生)實力太強,我們這第二順位很有壓力啊。
田駱:壓力不小。
許飛:可您瞧着笑笑學姐也不沉啊。
田駱:是不沉。
許飛:他要是沉咱們也上不了場啊,直接把場子壓塌了。
田駱:對,哎,不對,您等等。
許飛:所以說,笑笑學姐其實是虛胖...
田駱:不是,您等等,這哪跟哪啊,人家說的是實力。
許飛:昂,勢力啊,害你這早說我不就懂了嗎。
......
許飛:冰雪消融,萬物復蘇,又到了聽相聲的好季節,空氣中,瀰漫著相聲的味道。
田駱:這股什麼味兒呢?
許飛:在廣闊無垠的亞歐大陸上。
田駱:對。
許飛:居住着一群大型群居類哺乳動物。
田駱:什麼呀?
許飛:相聲演員。
田駱:好。
許飛:在這個群體中,一個成年的雄性逗哏,可以同時擁有很多捧哏。
田駱:這話怎麼這麼彆扭啊。
許飛:年輕俊美的雄性捧哏,玉浩。
田駱:好。
許飛:正在相聲桌前,肆意地揮灑着自己的氣味,以吸引逗哏。
田駱:您說這叫狗撒尿吧。
......
田駱跟許飛的表演雖然不如盧鑫玉浩那麼自然,但是也弄得台下的觀眾的哈哈大笑,雖然這個相聲有很多人都聽過,但是在這種場合再聽一遍,有些包袱依舊戳到了人們的笑點。
後面的節目連着三個都是歌曲演唱。
夏晨曦還抽空去了趟後台給趙鑫和李木子送了倆瓶水,正巧遇到了即將上台的徐聞。
徐聞見到夏晨曦給趙鑫送水,手拍了拍夏晨曦的肩膀,眉毛挑了挑,在夏晨曦耳邊說道:“都懂都懂,加油兄弟,我上台了。”
夏晨曦看着上台的徐聞,不由得苦笑一下,這叫什麼事啊,我們這清白的朋友關係,咳咳當然順便試試能不能找到女朋友。
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怎麼了,對於找女朋友這件事很多人在初高中上學期間就異常的有想法,包括我們的單身男夏晨曦。
徐聞則是跟別人唱的串燒,唱的還不錯,最起碼比大白嗓夏晨曦強。
漸漸的過了許多節目,也不乏其中有精彩的,不過最讓夏晨曦興奮的就是,那個街舞了,三個高二學長展示的breaking(一個舞種),瞬間讓這個台下都沸騰了,因為太帥了,夏晨曦又深深的淪陷了。
不過這只是第一次夏晨曦跟breaking有交集,
就連夏晨曦都沒想到,他以後也會成為一個bboy(跳breaking的舞蹈演員),這些都是后話。
大概到了十點多,晚會結束了,夏晨曦一手提着膠袋,一手扶着趙鑫的胳膊,穿了一晚上高跟鞋都沒出事,最後表演結束了,甩了一跤,運氣也是沒誰了。
將趙鑫扶到育英的亭子裏坐下,這時候學校的醫務室都關門了,夏晨曦只好先看看趙鑫的腳扭得嚴不嚴重,把趙鑫的鞋小心的脫了下來。
起初趙鑫還是很抗拒的,但是見夏晨曦態度非常強勢,也就沒在抗拒,不過此時的臉也是紅紅的,不過夜色已深,夏晨曦又在關注扭的位置,絲毫沒有注意到趙鑫臉紅。
還好,扭得不是很嚴重,上點葯回去養一段時間就好了,弄完這些,夏晨曦就扶着趙鑫回宿舍了,還把原丞的葯借了過來,交給了趙鑫。
等回到宿舍的時候,夏晨曦就被會審了。
夏晨曦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床上,原丞三人則是圍着夏晨曦抱膀子質問起來,當說到帶去了小亭子什麼都沒做,連手都沒牽,原丞三個老父親不由得滿臉憔悴,事實上,是個人都看出來夏晨曦有些喜歡趙鑫,只不過夏晨曦這個白痴蒙在鼓裏,不知道自己喜歡趙鑫而已。
三人也是狠狠的鄙視了夏晨曦一頓,就上床睡覺了,夏晨曦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晚上的經歷,不由得微微一笑,嘿嘿嘿,夏晨曦啊夏晨曦,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平生第一次碰到同齡女孩的肌膚,就是不知道趙鑫反感不反感。
而此時的趙鑫也是剛被舍友庭審結束,其實趙鑫的扭倒她的舍友是知道的,而且就在旁邊,只不過趙鑫示意不用她們幫忙,三人也就沒多管閑事,反而是抱起了吃瓜的念頭想看看,趙鑫是想怎樣。
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在北縣市鼎鼎有名的播音高手,也有沉淪於男色的一天,不過夏晨曦怎麼看都不怎麼帥氣,笑得一臉傻樣,跟帥哥這個詞一點也不沾邊,倒是他的舍友原丞深受趙鑫舍友的喜歡。
有身高還有臉蛋,夢中情男啊。
趙鑫躺在床上,腳踝還有些小痛,不過想起來夏晨曦那個一臉着急的樣子就覺得好笑,沒想到這個傻小子還蠻關心自己的。
不過也就只能這樣了,趙鑫一想起家裏的變故,就更加鑒定了學習的決心,無論是自己的播音還是文科成績以後都可以闖出去然後幫助家裏改變現境,現在還不是談情說愛的階段。
想到這,趙鑫也落寞了幾分,不過還好,只是認識了半個月的同桌而已,很快就能忘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