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話
出乎我意料
沒想到我雙劍的修行意外地順利
“本來雙劍追求的是速度，但是速度跟上后欠缺的是平衡感，我所創的星劍因為有星力這東西，所以不考慮防禦，所以我就嘗試了兩把劍，但是剛開始練還很順利，練到後面速度越來越快卻發現越來越難以掌握了”
“我當年遊歷於東西大陸之間，與無數的強敵交手，在作戰與請教之後，東龍帝國的陰陽劍法給了我很多的啟發，物極必反，速度跟上后平衡沒掌握只能是亂了套”
“因此，我重新開始練劍，花了三十年，終於發現，用重劍來練平衡感是最好的”
“這個方法命名為，重劍訓練法，開發者，亞爾伯特”
“哈哈哈哈哈哈，只能說不愧是我啊”
“確實，沒想到老東西你除了胃還長了點腦子”
“今天晚上吃點好的吧”
“行吧，食材你自己找”
“那就吃魚吧，哈哈哈，入鄉隨俗，來到瑞爾領怎麼能不吃魚呢？”
“這裏還有魚？”
“你地理位置有多差啊！”我們前方不遠處就是露娜河了！”
“露娜河啊….”
上次來露娜河，還是在芬恩領呢，有個3、4年了吧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也不知道露西怎麼樣了，也不知道書發行的怎麼樣了，還有……東大陸的話，路西莉亞應該也在那邊吧
我摸了摸圍巾
懷念起那個白髮紅瞳的少女了
好久都沒被她罵過了，都有點懷念了
“你這小子，不管什麼時候都帶着條圍巾，時不時還摸摸，是不是早戀了啊”
“可能吧，我也不確定”
“哈哈哈哈，要師傅教你嗎，別的不說，這點我還有點經驗的”
“真的嗎？”
“那當然，哈哈哈哈，你當一百來年的情場經歷是吹的啊”
我想了一想
“那請務必教我”
“哈哈哈，好，有你師傅當年的風采”
***
晚上，我們露營在河邊
“唉，還是魚香啊”
他咂巴着嘴說
“還是老東西你會享受”
真想不到，他居然能找到那麼多調料
如孜然，辣椒什麼的，他都能找到類似的替代品
不愧是遊歷大陸的亞爾伯特大師
樣樣都在行
“好了，你在那邊練劍吧，差不多也可以教你星劍的奧義了”
他喝了口酒，狠勁地吃魚
應該就是怕我分走魚吧，護食的老不死，還拿奧義這種借口來搪塞我
我最後拿了一串魚，咔擦咔擦吃完，拔出雙劍
不過星力這東西，我除了平常冥想的時候有感覺到，其他時候都沒有任何感覺
“用心感受”
亞爾伯特嘴裏塞滿了魚嘟囔地說道
“將左手的星力解除，釋放出來”
“這時你會感覺到劍和你好像融為一體了”
“閉上眼睛，向前行走，會感覺星空照射下你行過的每處都會留下星力的軌跡，大概能維持1分鐘的軌跡”
的確啊，就像是開魔眼后看到亮閃閃的光芒一樣
“好，快速奔跑起來”
“接下來睜開眼睛，用意識感念星軌”
“定位到一處，發動一次左手的星力回去”
“怎麼定位啊？”
“意念，意念”
終於明白絞盡腦汁這件事了
但是好像始終沒有反應
“想一想一分鐘走過的點定位”
試着一下
感覺身型一晃，
我就到了原來那個位置
一下子沒站穩，摔倒在地
“不錯”
亞爾伯特給我鼓了鼓掌
“接下來訓練熟悉一點”
***
哈哈哈，好好玩
我反覆地驅動星力穿梭着
在河流旁邊，我沖向河流，縱身一躍
誒嘿，我又回來了
好好玩
老頭子怎麼不說話了
當我再一次沖向河流的時候
完全沒意識到左手上光芒已經完全消失了
誒嘿…..我…..
“撲通”
“哈哈哈哈哈哈哈”
岸上傳來一陣大笑
“星力不夠了吧，笨蛋，還真以為這是無窮無盡的啊，哈哈哈哈哈”
我爬上岸
“可惡，老不死的，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我的斗篷衣服和圍巾都濕透了
他扯了扯我的小馬尾
“告訴你不就沒好戲看了嗎？哈哈哈哈”
“該死的，別拉我頭髮，不然明天休想我給你做飯”
我抗議道
“沒有魔法師，你只能等着自然晾乾了，哈哈哈哈”
該死的該死的
亞爾伯特一邊大笑着一邊跑回去吃魚
我則是換了一套衣服
將濕透了的衣服放在火上烤
唉，只是可惜了這個圍巾了，因為縮水沒辦法回去了，只能等到瑞爾港再換一條了
都怪亞爾伯特
可惡的老不死，還在那邊吃，看魚刺不卡在你喉嚨里
***
我面對眼前的狼******給你了”
老頭子吹了聲口哨，跳到樹上喝酒了
“這點，還小意思啦”
我提起雙劍，向著魔狼奔去
開啟魔眼
現在我的速度已經基本上跟得上魔眼了
進狼群殺狼跟殺雞一樣
就算被包圍了一個星返也直接躍走了
不過亞爾伯特送的兩把劍也好好用，十分輕盈，而且又鋒利
造價絕對不低，而且還得適應圖騰的屬性
嗯，這幾天伙食給他改善一下吧
左手的劍掃過，緊接着右手的劍往下一劈
最後一隻！
老頭子跳下來
“不錯，沒到兩分鐘”
“師傅教導的好”
“前不久還罵我來着的”
“額，嘿嘿嘿”
打着哈哈糊弄過去了
晚上
我突然想做點嘗試，
運轉星力的時候，我發現，星力沒辦法匯聚到魔眼處
明明正常的那隻眼都是可以的
來做個實驗吧
我運轉星力，調試到左眼
感覺受到什麼阻礙似的
“我感覺可能會很危險”
意識這麼說道
誒嘿，兄弟，終於出來冒話了
“可是還是想試試”
“好吧，我盡量幫你關注點身體的情況”
“謝謝啦”
運用了三分之二的星力了，怎麼還是不行
算了，全部衝上去吧
嗯，為什麼感覺意識不在本體了
我是從上空俯瞰的
就好像從星星的視角來看的
而且，好像可以調節焦距
看向附近的一個小山包
嗯，好像可以釋放的來着
“轟”
左眼傳來刺痛
感覺有黏黏稠稠的液體流了下來
好像……玩大了
“卧槽，爆炸了”
把旁邊睡覺的亞爾伯特大爺嚇了一大跳
他看向我
“你的左眼？為什麼星力這麼濃厚？”
“我嘗試了下用星力匯聚到魔眼，好像產生了一些反應…好痛啊”
我忍着劇痛回答道
“你是笨蛋嗎？”
他狠狠地敲了敲我的頭
抱着我沖向前方
***
“醫生，沒事吧”
亞爾伯特擔憂地問道
還好離瑞爾港不遠了，也不得不說亞爾伯特老爺子的速度
“用眼過度，已經施加了治癒魔法了，應該休息幾天就能好了，以後還是不要這麼用眼了”
醫生皺着眉頭說道
“沒有外傷，卻流這麼多血的癥狀的確少見，還是小心點吧，要不然可能有失明的風險”
“哈哈哈，沒事了”
結算了醫藥費后，亞爾伯特來到我的床邊
“師傅，這個魔法威力好像還不錯”
我擠出一點笑容說道
“再用多幾次估計你人就沒了”
他一臉嚴肅地說道
“我還是第一次見過魔眼和星力能這麼結合的，不過能把全身的星力一次性全耗完，肯定不容易，以後若不是什麼拚命的戰鬥盡量不要使用”
“知道了，謝謝你，師傅”
“還是要注意點的，以後實驗魔法記得先叫上我，知道不”
“是的”
“好了，好好休息吧，我回去收拾下行囊”
唉，說的是
感覺全身都有點乏力了
“他說的是，你現在身體太過糟糕了”
意識也開始說話了
“眼睛雖然可以重新看見，但是估計要好幾天才能復明，完全好估計也要一個月左右吧，至少半個月別再動用魔眼了”
“還好是你，要是其他人動用這個魔法，你知道是什麼下場嗎？”
“會怎麼樣？”
“被抽成跟乾屍一樣吧，也幸虧是圖騰所庇護你生命力強，要不然你真的難逃一死了”
“生命力？”
“就是類似於這種東西吧，損失太多就會死的”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下次絕對不會做這麼危險的事了”
“不過威力也不可小覷，估計和吾全力一擊差不多了吧，那邊的小山包估計已經炸平了”
“這麼厲害？”
“以後真正遇到連吾都對付不了的情況留着當殺手鐧吧，最好是不要遇到那種情況了”
不過真的很帥誒，感覺就像是科幻片里的殲星炮一樣
對了，這一擊就叫做【殲星】吧
好中二……..
***
在醫院的期間，我也不是無事可做
我想了想，留了一封信
“致露西
抱歉啦，露西，上次的事情真是對不住
這一別，已是三年了吧，真不知道當年那個瘦瘦小小的小女孩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
也不知道你原諒我了沒有
放心吧，我現在過得很好，在和一個有點不靠譜的大師一起旅行
現在我們要前往東大陸了，此時我在瑞爾港給你寫信，真希望有朝一日能帶你來海邊呢，陽光，沙灘，海鷗，自有一番風情
想了一想，還是給你留一封信比較好
也不知道你現在過的怎麼樣了，如果遭遇了什麼欺負，我知道一定會幫你擺平的。相信現在的我的實力吧，嘿嘿
記得練劍時候一定要好好休息哦，好好吃飯，每天都要洗澡，不要太努力了，練劍的時候放鬆也是很重要的
我這一去，也不知道幾年才能回來，要好好照顧好自己哦
讓我或許自作多情地說一句，不用挂念我，我現在過得還不錯呢
最後的最後，好好努力啊，但也要記得休息咯，以前的你可是經常累着自己的
真是有點擔心啊
祝你一切順利啦，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你可以帶給我不小的驚訝哦
———你忠誠的
洛克希·諾托斯”
“你要不要也寫幾句？”
我問道那個意識
“吾嗎？算了吧”
他猶豫了一下，回答說
我聳聳肩，將信件密封好
“給小情人寫信呢？”
亞爾伯特湊了上來
“乾妹妹”
“嘿嘿嘿”
“我們這一去，要多久？”
“看你咯，短的話一兩年，多的話十幾年都有可能”
“我們要去哪？”
“東龍帝國，找我的一個老朋友，具體詳情就不告訴你了，劇透就沒意思了！”
“老鬼！”
“哈哈哈，隨便你怎麼罵吧，把信交給郵使，出發吧”
***
吹着海風，立在首斜杠上
哈哈哈哈，老東西居然沒整什麼花活，居然搭了個豪華輪船
這裏的船運行主要也是靠魔石，坐起來和原世界的船相差無幾
不過是木質的罷了
還有船帆
我再帶個眼罩配只鸚鵡是不是可以當傑克船長了
哈哈哈，這就是浪漫啊
一陣浪拍來
等等，頭有點暈啊，太晃了啊
我在船上整整躺了一天
好不容易才支撐起走路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亞爾伯特選擇這麼豪華的輪船了
因為其他的沒有酒吧啊
酒鬼！
喝不死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還會暈船啊！”
亞爾伯特在旁邊笑話着我
氣…..氣死我了
“沒事，船上的醫師會治療魔法，我已經給你請來了”
“請…..請進”
一個穿着白大褂的護士走了進來
好…..好大
顯然亞爾伯特也注意到了
等治療好我后就向我眨眨眼
“你先休息着”
看着他賊笑着追隨護士的腳步走了
唉，沒辦法
我又在床上躺了半天後，才開始在船上活動
不過這個魔法真管用，雖然還是有點不適，但已經好多了
躺在甲板上吹着海風
假日時光啊
真是愜意
***
船航行了一個月，都風平浪靜的，有也都是些小風浪
我不是練劍，冥想，就是在船上閑逛
日子逐漸無聊了起來
大海上的星力十分充足啊
嗯，實在不行跟鳥聊聊天也不錯
好像亞爾伯特已經和那個女護士勾搭在一起了
***
和鳥的聊天中我可以得知很多消息
比如說還有多久才能到之類的
不過每次聊天都是偷偷進行的，讓人發現實在是太尷尬了
不過背着雙劍就已經夠尷尬了
大夏天還圍着個圍巾也很奇怪
船上的成員大部分都是貴族
大部分也就是說不包括我和亞爾伯特而已
晚上還有聯誼舞會之類的東西
我倒是很少去，即使去也是默默地戴着斗篷在一旁
反而我的沉默到引起了很多人注意
有不少妙齡女性偶爾也會邀請我
不過我還是婉拒了
久而久之，也就沒人在意了
這樣也不錯
反正另外一個意識也還醒着，就算亞爾伯特不在，我還有飛鳥和他呢
***
船舶停在西大洋上第一座小島上補充魔石和補給
我叼着個葉子看向大海的方向
唉，時間過得再快點吧
已經航行過三個月了，也差不多快到了
突然間，旁邊傳來了響聲
“薇爾蒂娜公主的船即將靠港，請各位停止手上的工作，全體，敬禮！”
“真無聊，公主來了還要敬禮”
我嘟囔道，站起身來，敬了個貴族禮
岸上的火魔法師像發射禮炮一樣向天空中發射火魔法
“浪費魔力”
我想繼續剛才的休息
“哈哈哈，你也覺得無聊是吧”
有點耳熟的聲音啊
“我這個公主來看我沒這麼大的排場呢”
這是？
我急忙吐掉口中銜的葉子，轉身
“好久不見啊，洛克希….喂，怎麼了？”
白髮紅瞳的魔族公主路西莉亞在我面前
感覺有點低血糖
“讓我緩個神吧”
我差點沒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