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鬼蛭女王
翻過來后,眾人看的清清楚楚,就在金蠶蠱爬進去的一瞬間,那原本活力十足的細小的腐蛭全部瑟縮的不敢再動彈,好像是被金蠶蠱嚇到了一般。
就在金蠶蠱往董翠的背後爬去的時候,陳清他們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那上面的腐蛭的觸手,從紅色開始泛黑。
陳清看了兩眼之後便沒有再仔細的去看,因為這好歹是個女孩子家家的,這樣子盯着人家不怎麼好。
突然便聽到外面石門被打開的聲音。
陳清便知道那外面活着的那個人絕對是楊玉成。
殭屍可不會開門的。
這個聲音傳過來的時候,不僅陳清聽見了,與他所在的其他的人也都聽得一清二楚。
頓時所有人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只可以聽得見外面楊玉成在墓室裏面走路的聲音。
聽他的聲音好像氣喘吁吁,估計是和那些殭屍們鬥了那麼久,身體再好的人也遭不住。
外面楊玉成進來的時候便看到了那副場景,估計還在愣神所以沒有聽到他發出其他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之後才聽見從外面傳出來的聲音。他好像在翻找着什麼東西一般。
他的腳步聲離他們越來越近,就好像近在咫尺就在門外面。
其實說實話,現在他們一行人有這麼多人,而楊玉成撐死了還活着一個他自己,要是按照人數的話,他們怎麼著都可以把這人弄死。
但是此刻陳清還在開着直播也不想惹出是非來,更何況外面還有官方的人等着,要是這裏面出了什麼差錯,還指不定得發生什麼事情。
所以能避就避,他可不想當這一窩子男女老少的命給搭出去。
而且這楊玉成可是蠱門的人,他身上那些蠱蟲可說不準在他們呼吸空氣的時候就鑽到他們身體裏面去了。
雖然說陳清對於具體的那些蠱蟲沒有很具體的去了解過,但是大概的也知道,這些蠱門裏面的人用蠱的都是非常非常厲害的,而能在這些人中脫穎而出的人,絕對也不是什麼好惹的。
此刻在外面的楊玉成好像沒有找到他們的蹤跡,開始生氣的打砸一些東西的時候。
站在旁邊的孟岩聽到這聲音的時候,正想要開口去阻止的時候,胡永一把便將他的嘴蓋住。
過了好一會兒,外面才漸漸的消失掉了聲音。
去做外面聲音消失的時候陳清沒有第一時間便要開門去查看。
而是湊到董翠的身邊看着她背後的那些血紅的小觸手,此刻變得烏漆抹黑,好像一觸就要斷掉一樣。
就在陳清看着的時候,便發現鑽出來一個白白肉乎乎的東西,隨即伸手快速的將它拿住,然何便往兜里塞去。
其他的幾個人都看見了陳清的動作,但是並沒有說話,一是害怕自己說話將外面的那個人引進來,二是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開口說陳清這個東西。
胖子看到沒人注意他的時候,便又往那一堆金銀玉器裏面鑽去。
陳清沒有去仔細的看胖子而是開口說道:“這個墓不算特別大,但是我們此刻遇到的已經是第2波人了,我們進來的這條路,是沒人來過的,而大鐵二鐵他們進來的那條路,此刻我們也不知道該不該返回,因為董翠現在,突然便出現在了外面的棺材裏面,她走的便是大鐵二鐵的那條路,還有一條路的話,那便是這個楊玉成他們進來的那條路。”
站在陳清旁邊的幾個人都是點了點頭,
但是並沒有說話,而是眼睛都看着陳清,曾經看到他們幾人看着自己的眼神,然後嘆了一口氣才開口接著說道:“楊玉成並沒有往這邊這間墓室來,那麼就代表他們進來的位置不是在這邊,我們得順着他出去的那條路走。”
聽到陳清說這話的時候,幾個人都是點了點頭,自然是明白陳清的意思。
他們幾個人不知道陳清可是知道的這座陵墓還有一個地方是連通着外面的,而且是這座陵寢的後人才知道的位置。
不清楚這行人到底是通過自己挖掘的盜洞進來的,還是靠着妙西村的那個位置進來的。
但是也總比自己在這間墓室裏面亂七八糟的尋找來的快,所以幾個人聽到陳清說這話的時候,便都明白了陳清的意思。
幾人都是聰明的人,說一句話便懂了他的意思陳清看到他們這個樣子的時候點了點頭,還是和聰明人打交道舒服。
看着幾人都拿着自己的東西,要跟在自己身後出去的時候,陳清還有些話沒有來得及說口的時候,他嘆息了一聲,才接著說道:“我之前說過,閻王蛭這東西有一雌一雄,公的叫閻王蛭,母的叫鬼蛭女王,我們此刻這間墓室裏面沒有的話,那麼它很有可能是在西側室或者在後室裏面,而西側室一般多是擺放活人殉葬的殉葬坑,我們到了主墓室並沒有發現有鬼蛭女王的蹤跡,那還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在西側室,一種是在後室。”
“鬼蛭女王要比閻王蛭的攻擊性強悍太多,而且一般的傷害基本上傷害不到它。”
陳清說這話的時候並不是為了引起恐慌,而是和這些人說到自己等會兒會經歷的事情。
要是沒有碰見那是更好的,要是碰見了,那麼他們就得想辦法繞過它然後再出去。
他們先下來這一趟就是為了確定這座古墓到底還有沒有發掘的重要性,一般被盜掘乾淨的古墓,他們也不會再去維護什麼的,因為裏面的歷史價值的東西都不見了,而且要發掘一座墓室的話耗費的人力物力,那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把這時間耽誤在這些空墓的上面,還不如去多抓幾個盜墓賊。
此刻已經確定了這座古墓裏面有發掘歷史的價值的東西,那麼他們可以快速的退出去,然後叫人來將這裏進行大規模的挖掘。
但是他們的後路已經被堵死了,他們也絕對不可能從自己進來的道路再出去,所以他們只能另尋其他的道路。
董書義扶起躺在地上的董翠,正要一把背上背的時候,陳青看了眼他那把老骨頭開口說道:“你老人家就別背了吧,讓胖子去,就你這副老身體,估計都還背不動的。”
胖子原本還在中間看着東西的時候,突然被點到名了。
一臉愣怔的看着眾人,孟岩看到他手裏拿着的東西,連忙開口說道:“小兄弟,你快把你手上的東西放下,別到時候影響了文物的價值。”
孟岩邊說話的時候邊看向胖子的背包,好像是在害怕胖子從裏面順走東西一般。
胖子手裏拿着的東西仔細看了看,略微有些可惜的再次往地上放去,嘆了口氣,就朝着他們這邊走來。
孟岩看着他的樣子,像是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但是胖子並沒有理會他,而是徑直的走到陳清的旁邊。
陳清將剛剛說的話,再次對着胖子說了一遍,胖子原本的臉便垮了下去。
但是胖子並沒有說不樂意,而是將地上躺着的董翠一把便往自己的背上背去。
只不過看他那樣子就是不得勁。
陳清看到胖子這樣,忍不住對他說了兩句:“胖爺,別這樣啊,背個女人而已,沒啥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何況這女人長得還挺好看的。”
前面幾句話說的略微有些大聲,但是後面那句話,可是湊到胖子耳邊說的。
胖子自然知道這些人裏邊陳清等會兒肯定是要去找機關和對付墓室裏面的鬼東西的,橙子又因為陳雪兒在旁邊,肯定是不能背她,要是陳雪兒吃醋了咋搞?
其他那幾個就別想了。
只能輪到胖子自己苦兮兮的背上人。
陳清看了眼,這幾個人發現沒有任何異樣之後才將門打開。
雖然說不知道剛剛那個推自己的是什麼東西,但是如果是真的要害他們的話,他們估計很快就可以再見到那東西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陳清便沒有再停留,大步的就朝着外面走去。
地上躺着的那具女屍,此刻的樣子格外嚇人,就算是他們幾人開始見過這個樣子,但是此刻再次開門看到他這個樣子的時候,還是不免感覺到身體一哆嗦。
畢竟想想也是這具屍體在這裏成百上千年的都沒有怎麼腐爛,要不是臉上的那些有問題的話,誰能知道她這具屍體已經在這間墓室裏面呆了幾千年,看上去都栩栩如生一般。
後面跟在陳清身後的這些人中董書義孟岩還有胡永注意力在這具女屍的身上,而陳清和胖子幾人的視線都快速的在周圍掃着。
他們出來的方向是東側室那麼在正對方的話絕對就是西側室,正對着進來的那扇牆壁的話,那肯定就是后室。
陳清走到這兩扇牆壁旁看着的時候,並沒有看出有任何的東西出來,所以他也不清楚到底那人是往哪間墓室去的。
要按照以前的來說,那麼西側室的話是殉葬坑,墓主人肯定不會和這些人埋在一塊的。
畢竟能被活活用來殉葬的,全都是一些奴僕家丁之類的。
殉葬是指以器物、牲畜或人與陶佣木俑佣同死者一同葬入墓穴,以保證死者亡魂的冥福。以人殉葬是古代喪葬常有的習俗,而殉葬與陪葬不同之處在於,它是以某種手段使活人非正常死亡后以葬於墓中,有自願或強迫兩種形式。
殉葬有的是死者的妻妾、侍僕、臣子被隨同埋葬,也有用俑、財物、器具等隨葬,他們死後會把生前享用的一切,包括美妻艷妾都送到墳墓中去。
殉葬制度是指強迫或鼓勵人殉葬的制度,例如《元史·卷三十四》所載:“大寧和眾縣何千妻柏都賽兒,夫亡以身殉葬,旌其門”,往往成為奴隸制或封建王朝壓迫百姓的手段。
盜墓者掘開晉幽公的陵墓,見其內有百餘具殉葬者,橫相枕藉,屍體未腐,除一男子之外,全部是女子,這些殉葬者或坐或卧,甚至還有站立者,衣服膚色不異活人。
《史記·晉世家》記載:“幽公淫婦人,夜竊出邑中,盜殺幽公。”也即晉幽公是在出宮與女人鬼混而被盜賊宰掉的。
幽公屬於非正常死亡,但他的陵墓中仍有這麼多殉葬者,其他正常死亡的國君,陵墓中的殉葬者數量更多。
而這座徽陵的墓主人李嗣源也是非正常死亡的,再怎麼說也會有殉葬的這種可能。
但是又因為李嗣源是沙陀人,所以不能確定他們那邊有沒有需要活人殉葬的這種可能性。-
陳清想到這裏的時候,也不知道該往哪一件墓室去,后室一般的是墓主人生前所居住的位置。
但是他們此刻要尋找的並不是墓主人所在的位置,而是出去的道路。
這個地方肯定是沒有網絡的,不然為什麼剛剛孟岩掏出了手機擺弄了一下,又放棄了。
所以他們得儘快聯繫在外面的那些人,讓他們知道這裏面還有一波盜墓賊。
死道友不死貧道,更何況這些人是沖他們來的。
所以也沒必要給這些人留什麼臉面之類的。
他們做盜墓這行的,說開了,也就是個混江湖的。
各自也會忌憚一下,別人給自己的名聲。
但是松塔山內的那些人似乎都對自己的名聲都好像不在乎一般。
想到這裏的時候陳清一咬牙便開口對他們說道:“說句實在的,我也不清楚這外面是哪一個有出口的,那我就把事情挑明了和你們說一下,你們覺得應該走哪條路。”
“西側室很有可能是我們熟知的活人葬墓坑,后室可能是墓主人屍身所在,墓主人所在的位置,那麼鬼蛭女王很有可能就在那個地方。”
陳清說完這話之後,轉過頭便看着幾人。
陳清不能保證自己的判斷,百分百的正確,所以的話,在對於這種情況的話,還是問一下自己身後的這些人的看法。
畢竟有的是盜墓賊出身,還有的是考古專家,另外一個還是市局長,再怎麼著,這些人見的世面總得比他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