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幫助小姑(一)
文金生、李桂香是文曉媚的父母,也就是文樂的外公和外婆,是在文樂會說話后,祖爺爺就讓文樂叫他們為爺爺和奶奶,叫文富根和文富林二個親舅舅為大叔和小叔,叫小姨文曉竹為姑姑。起初父親徐仁賢,還有些不大樂意,說文樂這樣叫法,弄得他就象是招親上門的女婿,後來讓祖爺爺說了一頓,才默認了文樂的叫法。
為了不讓父母擔心,文樂強忍着失去祖爺爺的悲痛,與家裏人和村裡人一起,把祖爺爺安葬在了蓮花山的北坡。那兒上百個墳頭裏,不僅有同祖爺爺一起,從京城來的夥伴,還有祖爺爺曾撫養成人的養子和養女們。文樂根據祖爺爺早就選好的墳地,將墳墓正對着北方,一是讓祖爺爺能夠時刻遙看遠方的京城,那是他一直難忘的地方。二是文樂決心今後要去燕京讀大學,希望祖爺爺的在天之靈,能時刻保佑着自己。
連日來,一直壓抑住自己心頭悲痛的文樂,在墳地前跪對着祖爺爺的棺木。當他看到土夫們,把祖爺爺的棺木,慢慢放入金井時,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悲痛,失聲地痛哭了起來。他悲切傷心的哭泣聲,讓前來悼念的人,無不為之感動的落淚。
特別是村裡人,在聽到爺爺文金生,說文樂這些天,在大家面前強忍着悲痛,是為了怕父母擔心,常常半夜裏一人悄悄地小聲哭泣。更是讓大家,一邊誇文樂懂事,一邊陪着他一起落淚。文曉媚更是抱着懂事的兒子,哭的個不停……。
文樂在村裡人的幫助下,忙完祖爺爺的喪事,送走了要回去上班的爸爸。而媽媽、大姐徐子夢和二姐徐子琳,則留了下來,陪文樂過了半個多月。在母親和姐姐的安慰下,文樂已經慢慢地,從祖爺爺去世的悲痛中走了出來。他每天為媽媽和姐姐們,做些好吃的飯菜,還侍候媽媽和姐姐們泡葯浴,替她們做按摩,一切表現都如同個小大人一樣。
文曉媚看到自己才五歲多的兒子,是即高興來又難過,高興的是兒子學會了醫術,又如此的懂事和乖巧,個人生活的自理能力,完全沒有問題。難過的是兒子,還是不願意跟她去縣城生活,說是要陪伴祖爺爺三年,才去縣城生活。她本想讓自己的父母,幫着勸勸文樂,誰知,二個老人更是捨不得文樂去縣裏,反而勸她放心地把樂樂留下來。面對父母和兒子的堅持,文曉媚只好無奈地,帶着要開學的子夢和子琳,急忙地回縣城去了。
媽媽回縣城去后,文樂發現本應是回省城去上班的小姑,卻遲遲沒有離去。看到不是很開心的小姑,時常一人坐着發獃。文樂十分認真地與小姑,進行了一次交談。文曉竹看到小大人似的文樂,一本正經跟自己聊天的樣子,起初還以為他什麼也不懂,就把自己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算是半發泄,半傾述吧。
誰知,文樂聽過她的講述后,很認真地說:“小姑啊,其實你的遭遇,完全是你不成熟表現的結果,雖然,你已經有20歲了,但是你的為人處世,還顯得非常幼稚。你別不服氣,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我幫你先分析一下,你就明白了。
七四年,你高中畢業時,就不情願回來務農,做了還不到一年的農活,還是我建議我爸找關係,送你去省城讀書,只是你當時運氣不太好,上了一所中專。因此,你到了省城上學后,就十分羨慕大城市人的生活。所以,憑着自己不俗的長相,開始講究穿着打扮了。這從你當時的花錢情況,就不難看出來。
那年寒假,你沒有回來,就是跟男同學住到一起去了吧?你別不承認。後來,可能是發現對方難以將你留在省城,你又無奈地放棄了他,轉而跟其他人交往。一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為了能留在省城,只好答應了校長的兒子,跟他談起了對象。當校長把你留校工作后,你剛一轉正,又跟別人談起了對象,腳踏着幾條船。還偏偏又不注意,帶其他男人去你宿舍睡覺。讓校長帶人抓了個現場,他正在惱你對他兒子不忠,你這送到槍口上的事,他不開除你才怪呢。如此一鬧,即使他不開除你,你也沒臉在學校工作了。
由此來說,你帶着不純的目的,跟別人處對象,又不遵守遊戲規則,校長藉此開除你,也沒什麼不對。所以,我說這是你幼稚的表現,完成沒有說錯。你也不用為此事,而把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說難聽一點,這是你自找罪受。
其實,你是真的很不懂事,沒有分清主和次的關係,這也怪不得爺爺和奶奶,要生你的氣啊。至於大嬸嬸說你吃白食的話,那是她小家子氣的表現,你完全不用理睬。如果你當時在學校里,以學習為主,也不會擔心考試成績了,有了好成績,同樣可以留校工作。你把希望放在了男人身上,肯定是不會有好的結果。沒有耕耘,哪來收穫呢?求人不如求已啊。更何況,你又不知道玩些手段,白將自己送給別人玩了。好在你雖然與好幾個男人,發生過關係,但還沒懷過孕、打過胎,對身體的損害不大,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你剛才曾說想去外地工作,可是你想過沒有,你的人事檔案里,會有好的記載嗎?只要看到你的檔案,沒有那個單位會接收你。還好這次學校里,是讓你自己帶檔案回來的,假如直接給你退回到縣裏,讓人看到你的檔案,你讓我爸爸和媽媽的臉面,往何處去放啊。所以說,一個人在做任何事情時,都要左思右想,考慮清楚后才去做,古人提倡的先三思而後行,也是通過大量實踐,才得出的結論。
當然這次你是受到了一些挫折,不過好在你的年齡,還不算大,好好地吸取教訓吧,人生的路還很漫長。從現在起,你就跟我一起生活和學習,只要你能堅持,按照我給你制定的計劃去做,我保證會讓你活出更美好、更精彩的生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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