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突然禍來
陳妤甩開謝央寶的手,明白這裏謝央寶早有準備,氣呼呼地就離開了,謝央寶追出去,竟然失去了陳妤的蹤跡,大呼不妙。看小說最快更新)
陳妤離開了人群,挑了個人少的方向想讓自己安靜一下,這時他看到了驚人的一幕:草地上一個男人突然在前面那個女人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後開溜,女的羞憤不已,使盡全身力氣就是追不上,這個男人甚是可惡,跑一陣就停下來等一等這個女人,最終這個女人蹲在地上把頭埋在腿上,背一顫顫地顯然是在哭泣。
“豈有此理,眾目睽睽之下竟然公然調戲女人!”陳妤倒忘了自己前生也是這樣一個人,想也不想便上去輕輕拍了拍這個女人的背,道:“別哭了,我幫你……”話未講完,這個女人突然手一揚,一片白霧向陳妤打來,陳妤來不及捂住口鼻,吸入了不少。
陳妤又驚又怒,道:“你!……”
這個女人站起來,一臉得意,哪有半點兒委屈相?這時那個調戲女人的男人沖陳妤一笑,道:“哈哈,果然上當了,有本事你來追我呀!哈哈,你敢來么?”說話間拔腿就跑,陳妤氣憤不已,不顧隱藏實力,人突然加速一下子就躥出七八米,這個人嚇了一跳,忙往人多的地方鑽,陳妤今天一身便裝,身手十分利落,然為人群所阻,一時間也追不上。
陳妤追出幾百米,只感到渾身開始發熱,她登時醒悟:自己中了春藥!不由得又怒不已,但他已經停了下來,開始思考要不要先放過這個人,她轉念一想,我內功深厚,再有一點時間就足以抓到他了,於是她道決定繼續追。
這時,這個男人跑進了一處樓房,陳妤想道:“糟糕!他進去可就不好找了。”趕忙大叫:“抓流氓啊!”這個男人慌了,一頭鑽了進去,旁人看了看陳妤,卻又不知道哪個是流氓,只好把路給她讓出來,看着她要找哪一個人。
陳妤追進樓內,只見一道人影從樓梯處消失,趕緊追上去,這樣一直追到五樓,她看到這個人進了一間房子,“呯”關上了門。
陳妤趕過去,一腳踢出,門開了,屋內一張床、電視、拖鞋很整齊,她反手關上了門,道:“可惡,你是什麼人?”
這個男人並不害怕,道:“你先別管我是什麼人,等會兒爽過了就知道是什麼人了,說話間突然把床上被子拿起向她臉上蓋過來。”陳妤伸手一引,被子掉到地上,卻聞到一陣異香,心裏大驚,知道又上了當,這時她頭腦開始發暈,眼神迷亂,面前一切變得有些虛幻起來,她向前走了一步,只感到腳下一軟,差點兒倒在地上,忙運功撐住,這個男人滿臉壞笑,向陳妤走過來,伸手就要拉,陳妤突然一把把他的右手擰到背後將他臉向下按在地上,喝道:“你是什麼人!不說我就殺了你!”
這個男人並不慌張,他帶着笑聲道:“你才捨不得殺我呢。”突然間感到陳妤在他腿間某處一點,然後他感到下亻本脹痛得厲害,不由得大叫道:“女俠饒命……啊!”他只感到衤庫衤當里有東西炸裂開來,濕了一大片,陳妤放開了他,也不多管,她把功力提到極致,下了樓,路上,所有人都看着她一臉紅暈,紛紛猜測她一定是在流氓手上吃了大虧。
這時一條人影出現在陳妤面前,道:“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陳妤認出這個人正是謝央寶,謝央寶也是聽到有人議論說一個女孩子跑得很快才來到這裏的,這時見陳妤滿通紅,放不下心,只好在後面一聲不響的跟着。
陳妤來到了一個湖邊,她轉過身對謝央寶道:“我中了毒,要去水裏解毒,你不要讓人來打擾。”說完就跳了下去,旁邊觀的人都大吃一驚,以為這個女孩子與男朋友告別要投水自盡,忙趕過去要下水救人,謝央寶急忙攔住,道:“大家誤會了,我女朋友不是自殺,而是在練習潛泳……”可惜沒有人信他,紛紛要下水去救人,謝央寶急了,突然大喝一聲:“誰敢過來!”運力於足,提膝向下一踩,眾人明顯地感到腳下一震,待謝央寶腳提起來時,只見地上一個深達三寸的腳印,頓時吃驚不已,謝央寶道:“各位,我和我女朋友都是練武的,她的確是下水練習而已,你們都走吧。”
見到謝央寶如此厲害,沒有人再上前,圍觀者也都遠遠站開,唯恐這個人給自己來上一下,可就倒了大霉了。
陳妤一入水,頓時一陣涼意直灌頂門,於時她坐在水底開始抱元守一,靜氣凝神,緩緩將藥力化掉,借水的清涼保證心神不亂,在真氣運轉兩個周天之後,她才從水底起來,為了不致驚人,她選擇了游上去。
陳妤在水裏運功,心中澄澈清明,自以為很快,實際上時間已經過去了有一個小時,謝央寶幾次都想要跳下去把她帶上來,但想到陳妤一身功力遠勝於自己,在水裏呆上一個小時不換氣也不成問題,就安心地等着她出來。
見到陳妤從水裏游上來,臉上紅暈已經消退,謝央寶上前去位她手,不料陳妤瞪他一眼,道:“你們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說著就自顧自地走開了,旁觀者都為陳妤能在水下呆一個小時而吃驚不已,又對謝央寶幸災樂禍:看你小子怎麼收拾?
看到陳妤面色不善,謝央寶自認倒霉,悻悻地跟了上去,卻又不敢與她並排而行,只好走在陳妤後面三五米遠處像個尾巴。
此時陳妤全身濕透,心裏自然不會好,謝央寶略微一動腦子,很快明白了過來,他在後面大聲道:“你別急,我這就去給你買衣服,一起去吧!”
好在這裏地處繁華,商業待倒也不遠,陳妤在服裝店裏要來了毛巾擦凈了身子,連同內衣都換了個遍,這下心情才好了一些,臉色也不如之前那樣惱怒了。
謝央寶見到陳妤穿了一身白色衣裙從試衣間裏出來,雖然她還是皺着眉頭面色不善,謝央寶沒有退縮,大着膽子同她並排走在一起,陳妤卻沒有反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出了店門來到路上,謝央寶這才問陳妤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陳妤看了一眼謝央寶,道:“都是你們這些好色之徒,竟敢對我下藥!”她重重哼了一聲,道:“不過我已經把那個龜孫子變成了太監!”
謝央寶聽到冷汗直冒,他問道:“你不是真的把人給閹了吧?”
陳妤看着謝央寶,沒好氣地道:“你當我跟你開玩笑么?不信的算你自己去看吧!”說話間恰好一輛計程車開了過來,陳妤衝車招了招手,車門打開,陳妤坐了進去。
謝央寶見到陳妤說話的時候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心裏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害怕:“這黑社會大哥的好兒就是不同凡響,雖然貌美如花,可是這股狠辣勁兒真是太可怕了!”他開始有些為自己的將來擔心,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就遭了這個大小姐的毒手,正出着神,陳妤的聲音道:“喂!你到底上不上車?”
卻說那個算計陳妤的人被陳妤以重手法破壞了命木艮子之後,他痛得捂着傷處在地上翻滾不已連連慘叫,過了好久之後,他才拿起手機叫了人過來,然後他被送進了醫院。
一個醫生的辦公室里,坐着一個四十來歲的人中年男人,這個人鵝蛋臉,頭髮油亮向後,他眼中露出凶光直嚇得這個醫生心裏忐忑不已,這個中年男人正是那個遭了陳妤重手的年輕人的父親,也是m市的市長,名叫何震霄,他的兒子名叫何大飛。
何震霄終於開口了,他問道:“醫生,我兒子到底傷到哪兒了?”
這個可憐的醫生被何震霄的眼神嚇得全身發冷,他聲音有些發顫地道:“何市長,貴公子是因為睾丸受到不明原因的外力而爆裂,阝月莖脫落,導致他以後失去了生育能力。”
“你說什麼!”何震霄大吼一聲,嚇得這個醫生差點兒心臟病發作。
何震霄怒氣衝天地走出了這個辦公室,他徑直來到了兒子的病房裏,這裏是單人病房,此時何大飛躺在床上,一臉痛苦,見到父親,忍不住哭道:“爸,你要替我報仇啊!”
依了何震霄的脾氣,如果是在往日,兒子如果在他面前哭他一定要毫不猶豫地給他一個耳光,可是如今兒子身心都遭受了巨大的創傷,如果自己再厲言喝斥,恐怕兒子會自殺,這裏他不願見到的。
何震霄緊緊抓住兒子的手,道:“好兒子,你要堅強些,放心吧,我的事業將來還是要傳給你的。”
待何大飛的情緒穩定了些之後,何震霄看著兒子那個蒼白的臉,緩緩地道:“這一次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那個女孩子是到底是誰?如此心狠手毒,我一定要她不得好死!”
何大飛看着父親,道:“爸,是兒子不好,不該去招惹她,她叫陳妤,是m交通大學這一屆的學生,是我小看了她的武功。”
“陳妤……”何震霄反覆念叨着這個名字,眼中精光一閃而逝,他放手了兒子的手,給手子蓋好被子,道:“飛兒,你好好休息就行了,我一定把她抓來任你處置。”說完就離開了何大飛的病房。
兩天後,正是上課的時間,陳妤心不在焉地坐在前排,聽着令她昏昏欲睡的英語課,這時一個人來到了教室門口打斷了老師的講課,這個人道:“陳妤,校長叫你去他辦公室一趟。跟我走吧!”
陳妤跟着這個人一直走到了校長辦公室門口,這個人道:“這裏就是校長公室,你自己進去吧。”說完自己走開了。
陳妤上前敲了門,門裏傳來的校長的聲音“請進”。
陳妤到校長辦公室里,只見面前的桌子另一邊坐着一個三十多歲的人,這個人平頭圓臉,給人的感覺上他整個腦袋就像是一個尖角向下的五邊形,只是一臉嚴肅的樣子讓人不敢太過靠近,不過陳妤是何許人也,倒也不以為意,不過旁邊的沙發上坐了兩個人好像都不是一般人給人的平淡無奇的印象,令陳妤對他們多看了幾眼。
陳妤道:“校長,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校長道:“不是我找你有事,是他們找你有事。”說著看向了坐在旁邊沙發上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站了起來,無意間一左一右封住了陳妤的去路,陳妤看在眼裏,她裝作沒看見,道:“你們是?”
只見其中一個人手在懷裏一掏,掏出一張紙來,紙的頁眉上印着大大的三個字“拘捕令”,陳妤後退了一步,道:“這裏什麼意思?”
這個拿着拘捕的人把拘捕令收起來,另一隻手從彩后掏出了手銬,另一個人則從腰間掏出了一把烏黑髮亮的火噴子抬手就瞄準了陳妤的頭。
陳妤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兩個人是警察,是奉命來拿人的,怪不得剛才對這兩個人的感覺這麼奇怪,這樣想着,陳妤道:“你們憑什麼抓人?”
拿着手銬的那個警察道:“我們只負責抓捕,到了地方你自然就會知道。”說著就把手銬往陳妤手腕上套去,陳妤豈能被他套中,只見她猛地一躬身,就把這個人的手腕緊緊抓住,再一擰,這個警察吃痛鬆手,手銬向地上掉去,陳妤手疾眼快把接過手銬,“咔咔”兩聲,竟把這個人的右手和右腳踝銬在了一起。
“砰”槍聲響起,當然沒有打中陳妤,倒是子彈在屋內反彈把校長的辦公桌打了一個洞嚇得校長縮到了桌子底下去。
陳妤見到這個拿槍的警察居然真的向自己開槍,不由得怒火中燒,直接運起內力把這個被自己手銬銬住的人當住盾牌向著這個警察推了過去,拿槍的警察見狀,怕傷了自己,只好不敢開槍向一旁閃開,陳妤把手中的警察一松,這個警察就站立不穩向旁邊倒去,由於手腳銬在一起,他無法站腳跟,陳妤得了機會本想向這兩個警察出手的,但轉念一想還是作罷了,自己民不與官斗,她倒不是怕,而是自己還有父母,不能不為他們着想。
陳妤伸手打開房門竄了出去,她絲毫沒有停留,這一次有驚無險,但她隱隱感到了事態的嚴重,所以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沖回宿舍帶了銀行卡和身份證,由於事情緊急,她沒有隱藏實力,而是展開輕功直接從窗戶進入,然後逃之夭夭。
時間還停留在中午,陳妤離開了宿舍之後就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學校,她坐上了車,看着路邊飛速後退的行人和建築,尋思:“到底是什麼陷害於我呢?”她首先想到的就是黃海和霍文明,但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黃海已經成了白痴,霍文明已經成了殘廢不可能還敢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生事,那麼就只有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兩天前那個對自己下藥的人!
就在這裏,陳妤看到了一個服裝店,她果斷決定下車,然後走進了這一家服裝店,然後在衣架上拿了一套短的和一套長的衣裙進到了試衣間,當然,拿短裙的時候她用上了武功使得服務員沒有看清,只看到她拿了一套長的衣裙進入了試衣間。
試衣間裏,陳妤脫下了身上的衣裙,然後看着鏡子裏只穿着內衣的自己,心裏感慨萬分:“沒想到今日然淪落到要用‘縮骨功’的地步!”前一世他是柳三少的時候,日子過得逍遙自在,哪裏這樣狼狽過?最多也只是臨死前被閻恨天利用地利之便把自己逼到水裏而已。
陳妤暗暗運氣,眼睛則一動不動地盯着鏡子看,只見鏡子裏那個美人兒個子漸漸變矮,身體已變得嬌小了不少,當她降到了比自己正常身高矮了一個頭差不多的時候,她穿上了這身短的衣裙,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了。
來到櫃枱付了錢,服務員納悶起來:“這個小姑娘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陳妤沒有在意這些,她出了服裝店,來到了一個電信話吧里,只見話吧里人不多,她來到角落裏拔通了父親的電話:“喂,爸,我是陳妤,我現在被人陷害,你們趕快逃到國外去,越快越好,我的事你們不用擔心,過些時候我就會查清楚,你們一定要趕快逃走!”沒有給爸媽說話的機會,陳妤把聲音壓得很低,確保話吧老闆沒有聽到。
走出了話吧,陳妤這才放下心來攔了一輛車,坐進車裏,她開始想道:“眼下我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呢?”這時,車裏的音響道:“各位聽眾,現在報道一則重要消息,本市交通大學大一新手懷疑與凶殺案有關,正式發出通緝:陳妤,女,十八歲,細長眉毛,淺鼻小嘴,瓜子型臉,披肩長發,身高一米七左右,有知其下落者請拔打XXXXX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