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無意間闖入的爭鬥
()陳放慢慢的睜開眼,感覺頭還是昏昏沉沉的,午後的陽光照到身上.陳放下意識的用手擋了下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后,慢慢的吐了出來,這也是陳放的一個習慣了,每當他遇到了什麼難題或者是棘手的事,總是要深呼吸幾次,平復一下心情.
陳放這才慢慢的想起了前事,自己在樂陵的一個文廟裏,被一頭麒麟吼一聲就失去知覺了,那麼現在自己這是在哪裏呢?等等!!!陳放忽然一愣,腦子裏念頭一轉:我是被什麼東西吼了一聲??
麒麟?對,就是那個東西,是麒麟沒錯.這個世界難道真有麒麟這種東西???
但是,自己現在到底是在哪裏呢?
陳放一翻身站了起來,仔細打量四周,現自己在一片樹林的邊緣,不遠處有一條河,那樹林看起來也不像是人工種植的,樹木粗細不一,野草長了足有一米多高,陳放有點愣住了,這是哪兒啊>?
陳放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現身體倒是沒什麼毛病,於是他走到了河邊,河水清澈無比,就着河水洗了把臉,陳放一下子感覺舒服了許多,接着陳放心下想道:媽的,難道這世上真的有傳說中的神獸不成?不過,我這是跑到哪兒來了?妍兒呢?
妍兒,妍兒!!!
陳放四處高呼,沒等到葛妍,但是遠處一陣嘶喊聲傳來,陳放抬眼望去,只見遠處一個三十多歲的大漢帶着五六個人被一群黑衣大漢追殺着向河邊跑來,再一看前面跑着的幾個人的衣着”靠”陳放不由的一句粗話脫口而出
這是拍電影呢還是我穿越了,???只見前面幾人高冠,長服,寬袖.很快陳放就知道不是拍戲了,因為前面那幾個人跑到河邊一看沒有路了,回頭就和那些黑衣人打鬥在了一處,因為人數上處於劣勢,不多一會便有人掛了彩,而且陳放在一邊看着也沒現一個劇組的工作人員,當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被人一刀削掉半個胳膊的時候,不由得激起了陳放的同情心,當下顧不得多想,虎吼一聲沖了出去.
孔丘知道這次真的栽了,自己帶着幾個得意弟子周遊列國,宣傳自己的政治思想,來到齊國后得到齊國國君景公的重視,不料卻為齊國大夫晏嬰所嫉,自己逃回魯國,一路上還被追殺,師徒幾人逃至此處,一條河擋住了去路,河雖然不寬但也不是涉水能過的,當下孔丘橫下了一條心,左右也是一個死,帶領幾個徒弟轉身和一群殺手戰在了一處,奈何幾人奔逃了幾十餘rì,人困馬乏,轉眼間便落入了下風,形式岌岌可危,子或更是幾個照面下被人一刀削去了半個胳膊,孔丘急得大吼卻無計可施,自身被三個殺手圍困在當中,自顧且不暇,正無計間忽聽旁邊一聲大吼竄出一人,服飾打扮怪異,一把抓住劈向子或刀的手,使了一個極其怪異卻讓人覺得非常自然的姿勢,將黑衣殺手扔了出去。
陳放這一抓一扔手下可真是沒留情,不但用上了太極拳中的單鞭,更是暗中使上了自創的分筋錯骨手,說起來這分筋錯骨手來有一段來歷,當初陳放和葛妍第一次去葛妍家登門,葛妍的家在一個偏遠的小山村,有十多里山路不通車,葛妍也是在城市裏生活習慣了,竟然忘了這十多里山路的事,沒準備平跟鞋,穿着高跟鞋走了沒多遠就崴了腳,用標準的醫學用語就是關節錯位,於是陳放乾脆背着葛妍走完了那十多里山路,饒是陳放有功夫的底子,十多里山路走下來也是汗濕透了衣服,這個舉動令葛妍家人的大為讚賞,淳樸的山裏人相信的就是兩條,一是有能保護女人的力量,二是疼愛女人的男人。陳放舉動無疑正切中的兩條的要害。後來葛妍的腳被村中的族叔給治好了,當時陳放緊張的不得了,印象中有一次一個同事不小心也是關節錯位,送到醫院后,醫生給複位的時候,那廝叫的那叫一個慘啊,即便是見多識廣的陳放也是有毛骨悚然的感覺。那族叔可能也看出了陳放的緊張,笑道:小夥子不用緊張,很快就好的。當下一手抓住葛妍的小腿,一手抓着葛妍的腳,順時針逆時針輕輕的動了動,耳朵里就聽見輕輕的“喀”的一聲,族叔道:好了,下來試一下吧。葛妍當時下地走了兩步,還真的就好了。陳放當時就瞪大了眼睛,這與想像中的大不相同,真是神技啊。族叔笑道,這兩下子算什麼?我小的時候有一次胳膊掉了(指肩膀脫臼),去讓賴先生給看的時候,賴先生正和老伴吃包子,見到我來了,雙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拽到跟前:來來來,先吃個包子。說著就遞給我一個包子,我想也沒想就接了過來。胳膊就這樣迷迷糊糊的被接上了!族叔說完滿屋子的人都笑了。族叔接著說:我這手藝也就是學了賴先生的兩三成,哎,也不知這兩三成還能不能傳下去,現在的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沒人能靜下心來學這些老手藝了。陳放聽完后動了心思,在葛妍家住的一個多月的時間裏,幾乎每天都往族叔家跑,族叔也非常喜歡陳放,把推拿關節的手法傾囊相授,最後族叔還感嘆,原來舊時候學這門手藝,最好是用真人的骨頭去練習手法,這樣可以直觀的去感受骨頭的結構,所以也是舊時候這門手藝多出於仵作行的原因。現在人死了后都火化了,去哪兒找人骨頭?陳放聽后不由楞了楞,他有幾個朋友就是搞醫學妍究的,實驗室里就有幾副人體骨架標本。族叔聽后大喜,反覆叮囑陳放以後有機會用真骨頭練習手法。陳放回城后,真的去借了一副骨架標本來反覆的練習,最後不但jīng於裝還jīng於拆。只要讓他抓到的身體的某個部位,只要手用勁,絕對讓你關節脫臼。死黨送他這手法一名號:分筋錯骨手。這就是陳放分筋錯骨手的由來。
陳放抓住黑衣殺手的胳膊用一式單鞭將他甩出去后,順手將他的肩關節也卸了下來,並且將黑衣殺手當沙包撞倒了另一個殺手,陳放忙彎腰把受傷的小夥子的胳膊抓住,從這人的衣襟下邊撕下一塊布條給他扎住,這小夥子還真硬氣,一隻手掌被砍掉愣是沒坑一聲。陳放將他的胳膊紮好,這人才抬頭道了聲謝,道:朋友,這裏太危險了,你趕快走吧!陳放搖了搖頭,想將他扶起來,這時被撞倒的那個黑衣殺手緩過勁來,怒吼一聲衝上來照着陳放一刀劈去。陳放急忙一式雲手將受傷的小夥子帶到一旁,同時側身躲過劈來的刀,緊接着黑衣殺手的第二刀又劈了過來,陳放連退了兩步,額頭不由得冒出了一層冷汗,黑衣殺手的刀如滾滾江水,一刀連着一刀,讓陳放無從下手。要說陳放自幼習武,太極拳學自家傳,全部都是實戰的招式,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對敵經驗,就算當初在大學裏領着同學和一群小混混干仗也沒有見過這樣的亡命之徒,刀法也沒有這麼好,橫砍,豎劈,黑衣人的刀如滔滔江水,一浪接着一浪的向陳放湧來。退了五六步后,陳放忽然想起當初太公說過的話:空手對兵器,最大的忌諱便是拉大距離,當距離拉開后,你安全了,你的對手更安全,只有不顧一切的拉近距離,才能克敵制勝,所謂一寸短一寸險便是如此。眼見黑衣殺手一式順水推舟使老后,陳放突然進步上手,一把抓住黑衣殺手的右手,同時腳下轉身推掌,一轉身左肘實實在在的擊在黑衣殺手的胸口,黑衣殺手只覺得胸口猶如錘擊,身軀一抖,陳放得勢不饒人,右手一擰一抖,卸掉了黑衣殺手的右肩關節,同時左膝一抬,狠狠地擊在對方的小腹上,黑衣殺手悶哼一聲,暈了過去。這是陳放的第一次真正實戰,也是陳放沒有對敵經驗,如果陳放對太極拳jīng熟的話,搶步到對手懷裏的時候一式進步栽錘就能解決戰鬥,跟本用不着那自創的亂七八糟的分筋錯骨手。
陳放抬起手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看了下戰場,不由得心中苦,戰場上平均兩三個殺手圍着一個高冠長服這方的人,形式岌岌可危,就這麼一楞神的工夫,又有兩個殺手分出戰圈向陳放奔來,陳放揍趴下一個黑衣殺手之後,膽氣不由得一壯,見到兩個殺手向自己奔來,不及多想,向著沖在前面的黑衣殺手沖了過去,有了剛才的經驗,陳放覺得這群殺手的身手也不怎麼強,也就是手裏拿把刀,比較讓人心裏怯。陳放躲過了兩刀后,趁對手第三刀使老的空隙搶步闖進黑衣殺手近前,一式肘底錘同時出手如電卸掉了黑衣殺手的肩關節,這時第二個黑衣殺手也趕到了近前,一個斜劈向陳放左肩劈去,陳放百忙之中用了半式雲手,將黑衣殺手向前推去,對方收式不及,眼前就要將同伴劈成兩半,這人也當真了得,硬生生的將手腕一翻,刀身實實在在的拍在同伴的頸部大動脈上,當即白眼一翻暈了過去。陳放從黑衣人身後閃出來,一式推掌,將對手擒住,照本宣科的將這個黑衣殺手的肩膀也卸掉了。當下形式立變,陳放沖入戰圈,三五式之下卸掉一個殺手的肩膀,轉眼間沒受傷的殺手只剩下四五人,反被孔丘這方給壓制住。陳放打的正高興,忽聽身後有人高喝:哪裏來的野小子!!???陳放急忙回頭看時,原來是圍攻孔丘的殺手頭目分出一個正向他奔來。陳放初生牛犢不怕虎,加上之前打倒幾個黑衣殺手信心爆棚,想也沒想,當即迎了上去。剛一交手陳放心裏就打了個突,黑衣頭領刀法凌厲,比剛才的對手猶快了三分,陳放幾次想搶進對手的刀圈裏,每次都被對方詭異的閃開,反而黑衣頭領趁機反手幾刀讓陳放驚出一身的冷汗,要不是退的及時,自己的胳膊也得被削掉,有兩次陳放冒險搶到對手身前近身搏鬥時也是說不出的彆扭,出招力往往在最間不容刻的時候被對手躲過。如是幾次后陳放被黑衣頭領逼的步步倒退,心下不由得大悔,以為自己會幾手功夫就天下無敵了,現在踢到了鐵板,得意過頭報應來了。殊不知黑衣頭領心下也是吃驚不小,眼前這個服飾怪異的小子,也不知從哪裏鑽出來的,出拳的招式雖然雜亂不堪,但是明顯是一種上乘武學,看來對手沒有下功夫苦練沒有學到jīng髓,出招力也沒有內功的底子,可即便這樣自己也是使出了全力才能將他逼退,假以時rì此人必成一代高手,倒不如趁此子未成長起來之前將之除掉,也免除了未來的一個大患。想到此處黑衣頭領的刀又快了三分,陳放被逼的步步後退,不防腳下一滑,原來踩到了一截樹枝,身子一晃,黑衣頭領一式橫掃千軍,陳放躲閃不極,順勢向下一躺,黑衣頭目橫刀走空見陳放跌倒手中刀高高舉起,眼看陳放就要血濺刀下,忽聽見遠處“嘣”的一聲弓弦響,黑衣頭領忙撤步閃身,陳放就見一枝白羽箭如流星趕月般從頭上飛過。他趕忙向旁邊一翻身,躲開對手的攻擊範圍,抬眼看時,見不遠處一白衣女子彎弓搭箭,一箭連一箭的向黑衣頭領shè去,黑衣頭領怒吼連連,身躲刀磕後退了足有十餘步才躲過一輪箭雨,白衣女子shè完一輪箭后,從懷裏抽出一把短劍向黑衣頭領殺去。黑衣頭領被一輪箭雨逼退心裏正怒火中燒,見對手衝來當下一聲怒吼也沖了上去與白衣女子戰到一處。這兩人一交上手,陳放頓時看的目瞪口呆,白衣女子手中拿的是一把短刃,所以打法的思路和陳放一樣,招招行險,步步搶攻,把對手逼的不住的倒退完全失去了剛才對陣陳放的從容。這時孔丘那邊也即將分出勝負,黑衣頭領分出一個去對付陳放后,兩個人頓時壓制不住了孔丘,被孔丘殺的節節敗退,看形式不好,一個頭領口中打了個呼哨,霎時所有的黑衣殺手跑了個一個不剩,與白衣女子對敵的黑衣頭領也緊逼了兩步后抽身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