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夜宿老黿頭
()陳放與端木於婧兩人聽的面面相覷,從來沒聽說過馬還有吃魚的,難道是變異?可是就算是變異,也不可能由草食動物變異成肉食動物啊!
端木於婧低聲問陳放:先生,後世可有這**出現嗎?
陳放搖了搖頭:聞所未聞,他們這麼說我倒是很想見識一下這匹馬了!
端木於婧微微一笑:於婧也正有此意。
要知道net秋時期人們外出全靠馬匹代步,見到一匹好馬無異於現代人見到一輛高級跑車。
端木於婧轉過頭來對着栗子老大惡狠狠道:你們幾個全給我滾吧,別讓我再見到,下次如果讓我再看到你們幾個,把你們的眼珠子全部給挖出來。
因為剛才幾個人她對言語輕薄,所以端木於婧也沒有給他們好臉sè,沒下手懲治他們就算是好的了。
那栗子八兄弟相互扶着站起來千恩萬謝的離去,臨走的時候那個被卸掉肩膀的走到陳放面前,拿乞求的眼光看着陳放,陳放也不為已甚伸手給他接了上去。
剛才聽那栗子老大所說,那匹吃魚的馬要幾天才來一次,所以二人也沒有着急,在原來又休息了一會才騎上馬向附近的村落走去。
離着湖邊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小村落,看樣子也就是幾十戶人家,陳放和端木於婧騎着馬來到村口的時候,正是漁民們打魚歸來的時刻,村頭人流熙熙攘攘。二人騎着馬在人群中特別的顯眼,有幾個村民對着二人指指點點。
陳放正想找個村民打聽一下,這時一個手裏提着魚的中年漢子迎着二人走了過來,走到馬頭前一抱拳:請問客人是由何方而來?
陳放早就習慣了這net秋時代文縐縐的說話語氣,見有人問話,並且非常客氣,忙翻身下馬,回了一禮:我們是從衛國而來,請問大哥此村叫什麼名字,可有地方借宿否?
那中年漢子看着二人點了點頭:原來是遠路而來的客人,此村名叫老黿頭,住宿的地方當然有,如果二位不嫌棄,就去我家如何?
陳放聽后當然高興,回答道:那當然求之不得,不知大哥貴姓?
中年漢子呵呵笑道:貴客不必這麼客氣,我姓龍,家裏排行老三,大家都叫我龍老三。
陳放又是一拱手:原來是龍三哥,在下陳放,這位是端木、、嗯端木公子。
饒是陳放干經理出身的人,瞎話張嘴就來,可是介紹端木於婧的時候也是打了個磕巴。他還不明白這個時代怎麼介紹像端木於婧這樣身份的人。叫姑娘、小姐的顯然不行――她還扮着男裝呢。要是稱呼少爺就讓陳放想起了那位西瓜大少,所以情急之下就說了個端木公子。
端木於婧倒也沒有在意,翻身下馬也沖龍老三拱了拱手:倒叫龍三哥見笑了,什麼公子不公子的,三哥直接叫我端木就可以了。
她方才在湖邊因為一聲輕叱被栗子老大認出了女兒身,所以現在故意啞着嗓子說話,龍老三倒是沒起疑心,反而對二人頓起好感,因為端木於婧一看氣質就知道是高門富貴之人,剛才陳放的介紹也露了底,而端木於婧一點傲氣也沒有,待人非常有禮。
龍老三一拉陳放的胳膊,哈哈笑道:原來是陳兄弟和端木公子,走,去我家,今天打了一尾金線鯉魚,正好可以做下酒菜。
這龍老三也頗有眼神,雖然端木於婧說了不必稱呼公子,但他還是沒有改口,並且舉止間特別注意。他一上來就拉着陳放的胳膊,但卻沒有去拉端木於婧。
二人跟着龍老三來到村裡,龍老三家的房子不是特別新,但是收拾的挺乾淨,一進家門,龍老三就高聲叫道:青妹,來客人了,把那西屋收拾一下。
接着話音從屋裏走出一婦人,和龍老三差不多的年紀,一看就是常年在室外勞作的人,皮膚曬的稍有點黑,但是模樣頗為俊俏。
見到龍老三進門,臉上很是高興:你回來了?今天收穫怎麼樣?
龍老三把手上的魚放到一邊,拿衣襟擦了把汗,回道:還行,今天銀絲魚打了不少,全都在船上放着呢,明天就送到城裏去。來,青妹,這是陳放和端木公子。
龍氏作了一揖:龍氏見過二位!
陳放和端木於婧忙回了一禮:大嫂不必客氣。
龍老三道:二位不必多禮了,鄉下人也沒那麼多規矩,來,二位屋裏請。
說著話,領着二人走到屋裏,龍老三的屋裏也挺簡陋,只是一張桌子和幾隻凳子,看樣子rì子過的也頗為清苦。
龍老三一招手,二位坐,說著話龍氏拿過幾隻瓷碗給三人倒上水,閃身出去做飯去了。
龍老三道:鄉下沒有什麼好待客的,二位就請多擔待了。
陳放忙一拱手,龍三哥客氣了,這已經是很好了,我們趕路沒有宿頭也有風餐露宿的時候,這比起那樣來已經好太多了。
時間不長,龍氏整治了幾個菜肴端了上來,三人一邊吃一邊拉着閑話。
這龍老三也頗為健談,據他講,這個村裏的人世居於此,多數人靠種地、打魚為生,說起不遠的東湖,龍老三打開了話匣子,傳說此湖為一隻老黿所化,所以湖水常年不幹,村子的名字也就由此而來。
當陳放問起那匹吃魚的馬的時候,龍老三哈哈大笑:二位難道也對火雲兒感興趣嗎?
陳放驚奇道:火雲兒?
龍老三呵呵笑着說:這名字是附近的人起的,現在大夥都這麼叫,因為那馬一身的紅毛,奔跑時足底生雲,所以有好事者給他起了這麼一個名字。
陳放笑道:這名字倒是挺貼切的。
龍老三摸了摸自己微須的下巴道:火雲兒從出現到現在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從它出世后,就有不少的人專程前來捕捉,但最後都無功而反了。二位要是來看看還行,要是捕捉,我看沒什麼指望。
端木於婧在旁邊插言道:我聽說這匹馬不怕陷阱,有這回事嗎?
龍老三道:這倒是不假,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在他必經的路上挖了一個陷阱,結果火雲兒就這麼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那陷阱毫無動靜,當時我們以為陷阱失效了,過去看的時候反而將我們的自己人給陷了下去。
陳放追問:有沒有用過別的辦法呢?
龍老三一瞪眼:怎麼沒有?所有能想的辦法全都想過了,下陷阱火雲兒不怕,下套子,它好像知道一樣,故意躲着走,你要強追,哪裏有快過它的馬?所以後來人們全都失望了,就任它去了。
陳放又問道:聽說這匹馬吃魚,是不是真有這回事?
龍老三喝了一口酒,將碗在桌上一墩,大聲道:確實有這麼回事,還是我親眼見到的,你說邪不邪門?這馬竟然吃魚,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見到。
陳放心道:別說你,我這從兩千年以後來的人,縱觀古今中外也沒聽說過誰家的馬是吃魚的。
龍老三又道:二位若是對火雲兒感興趣,不防多住些rì子,我算計着這幾天它又快來吃魚了。
陳放和端木於婧二人當然高興,連連稱謝不已。龍老三高興的一揮手:謝什麼?你們這樣的貴客我們平時請還請不到呢,只要別嫌鄉下簡陋就好。
當晚休息的時候出了點小插曲,鄉下房子不多,龍老三的房子就是三間正房,正中的一間是客廳,東西兩邊各一間卧室,龍氏拾了西邊的屋子給陳放和端木於婧二人住,起初龍老三不知道端木於婧是女子,並沒在意這個問題,陳、端木二人也忽略了,等到睡覺的時候就有點尷尬了,兩人在野外的時候風餐露宿、和衣而睡還不覺得怎樣,但是夜晚同居一室就有些不方便了。
看二人尷尬的樣子,龍老三不解的問;二位有什麼問題嗎?
陳放期期艾艾的問:龍三哥家還有別的屋子嗎?
龍老三一頭霧水:再有就是柴房了,你們兩個不睡一個屋子嗎?兩個大男人怕什麼?
端木於婧看陳放尷尬的樣子不由得噗嗤一笑,她倒也大方:不瞞龍三哥說,端木本是女兒身,只是因為外出行走方便才以男裝示人。所以不方便和陳先生同屋而居。
她這一開口沒有刻意啞着嗓子,如出谷黃鸝的聲音頓時也表明了身份。
龍老三張大了嘴,“啊!”了一聲: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那也好說,就讓端木姑娘今晚和內人住在一起好了,陳兄弟就和老哥委屈一夜了。
陳放見端木於婧自己承認了身份,也長出了一口氣,笑道:那有什麼委屈的,該委屈的應該是三哥吧?
這隱晦的調笑話倒也被龍老三聽了出來,當下哈哈大笑起來。
此時龍氏在裏屋聽到了幾人的談話,也從屋裏出來,走到端木於婧身前仔細瞅了瞅笑道:我剛才就說,你們這般臭男人哪有長的這般秀麗的,走,妹妹,隨我去裏屋,不理這般臭男人。
端木於婧低頭淺笑,跟着龍氏向裏屋走去,那龍氏尤自說道:妹妹趕路趕的也累了吧?等會姐姐給你燒水沐浴一下,可好?
端木於婧一聽大喜,她生xìng愛潔,這一路走來,和陳放風餐露宿,也就是在集鎮客棧的時候能沐浴一下,現下已有好幾天沒有洗澡了,身上正難受,聽到龍氏這話不由得喜笑開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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