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張任離開
“具體資料已展示,請宿主查閱”
“武將姓名:張任
武力:82智力:78政治:76統率:84
技能:落鳳(當處於伏擊狀態時,弓箭傷害瞬間武力值+3),百鳥朝鳳(裝備神兵百鳥朝鳳槍以後自動激活,武力值+7)
人物簡介:曾在劉璋欲迎接劉備入蜀時提出反對意見,后在宴會上阻止了企圖刺殺劉璋的魏延,在落鳳坡射殺了龐統
當前該武將五維屬性已達到巔峰,已符合招募條件,宿主可前往自行招募。”
看完這段訊息,張澤心中一驚,這張任莫不是自己的兄長?
想到這裏,張澤有些不淡定了,自己現在沒辦法抽獎,需要獲得抽獎值,看來只能去薅一薅自己的兄長了
張澤走出茅草屋,呼吸着pm值2.5的新鮮空氣,伸了個懶腰,環顧四周,一眼便看見屋后小山坡上的張任
此時的張任,手中一桿梨花槍揮舞的密不透風,將百鳥朝鳳槍法使的那是一個淋漓盡致。
“阿哥”張澤輕呼一聲
聽到張澤的呼喊,張任手中招式一收,手中長槍一轉,背負到了身後
“阿弟,你總算是願意出來了,這幾日讓為兄好是擔心啊”說完,張任像是鬆了口氣,長嘆一聲。
“讓兄長擔心了,小弟已經無事了”
看着張澤在自己面前一板一眼的樣子,張任上前揉了揉他的頭道
“你我兄弟相依為命,跟我還客套什麼,既然起來了,就跟為兄來,今日我在山中打了一隻野兔,你傷病初愈,為兄便將它洗剝了,好好給你補補身子”
張澤跟隨張任來到茅草屋側邊,一隻被綁縛四肢的灰兔正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似乎感受到自己即將到來的命運,全身灰褐色毛髮的兔子不安的用力掙扎着
看着這隻兔子,張澤不禁在想,這麼丑的兔子,一點兒也不可愛,是不是吃起來很難吃?
張澤跟隨着張任來到溪邊,眼見着張任將兔子剝皮洗凈,隨後便回到家中,在小山包上燃起篝火,用一根長棍捅在兔子上,用火燒烤。
“阿哥,你不抹點鹽嗎?”張澤看着兔子肉在烈火的炙烤下,表面已經有着金黃,被烤出的油脂正順着表面一滴滴的滴在火中,發出“滋滋”的聲音。
“鹽?青鹽嗎?hai,咱家這家徒四壁的樣子,上哪裏去弄那玩意兒”張任砸吧嘴,吶吶的說道。
“也是”張澤看着金黃的兔肉,口水已經“吧嗒吧嗒”的滴了一地。
烤好以後,張任撕下一隻兔腿,剩下的全遞給了張澤“趕快吃,你好幾天沒吃什麼東西了”
張澤有樣學樣的也撕下一條腿,放在嘴裏猛嚼,也顧不上燙嘴了
“阿哥,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張澤含糊不清的說道。
張任想了想“本來師傅他老人家是讓我再學習一段時間再下山的,誰知道出了你這麼件事,聽師傅說,目前漢室衰微,各路群雄並起,讓我下山以後找到一位明主,匡扶漢室基業”
“所以我本意是等你身體好些,便出發去投靠劉璋”
聽到張任的話,張澤點點頭,想想也是,張任本就是劉璋的部將,前去投靠劉璋也屬正常。
“阿哥,我聽說那劉璋無能,你去投靠他,豈不是明珠暗投了?”
張任詫異的看了張澤一眼,隨後嘆了口氣道“我也知道他終究是差些,可是沒有辦法,這益州本就是他的,我們生活在這裏,我始終得為你考慮”
“況且再怎麼說,劉璋也是漢室宗親,去助他也不算埋沒”
張澤聽完之後,有些好奇的說道“那你為何不去投那劉備,也是漢室宗親,且素傳仁義”
“劉備?”張任搖了搖頭“沒聽過”
張澤仔細思量了一下,也是,劉備這會兒還是個不入流的小癟三呢,益州本就消息滯后,不知道也屬正常。
“劉備啊,帶着兩兄弟,前段時間在虎牢關下,惡戰呂布,成就了一段佳話呢”張澤感嘆道,雖然他不喜歡劉備,但也不得不感嘆,一個編草鞋的,就靠着忽悠來的兩兄弟,也能成就一段霸業,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呂布?這人我倒是聽師傅說過,師傅曾說過,這呂布號稱戰神,有萬夫不當之勇,本來還想試試他的能耐,師傅卻直說我不行”張任突然搖頭苦笑。
“大概也就只有我師弟能和他扳扳手腕了吧?”張任不無感嘆道。
“師弟?!”張澤心中一驚,突然想到,張任有一師弟,就是名震後世的常勝將軍趙雲趙子龍啊!
“阿哥!你師弟可是那趙雲趙子龍?”
聽到張澤的驚呼,張任一口兔肉差點噎住“你在鬼叫什麼啊”
張澤一滯,方才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可是絕世猛將在前,怎能不激動呢?
“我師弟是趙子龍不錯,他比我強,雖然入門比我晚,但由於武藝早就過了門檻,師父就讓他先下山了”
張澤感覺自己呼吸都快停止了,“哎,就這樣失之交臂了嗎?”張澤心中暗道可惜。
張任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樣子,也是開口詢問“阿弟啊,你怎麼知道我師弟的,還有那什麼劉備?”
張澤對此早已經想好了說辭“我不是幫着村裡人幹活嗎?偶爾也能遇到過往的客商,聽到這些來往的客商偶爾談起什麼三英戰呂布,白衣壯士趙子龍之類的嘛”
張任聽後點點頭,繼續吃着手裏兔腿。
“阿哥,那你就先去投靠劉州牧吧,我能養活自己”張澤想了想,還是對張任說道。
張任聽后不置可否,隨後兩人便沒了話。
第二日,張澤一起床就聽到張任在收拾東西
“阿哥,你這就要走了嗎?”張澤問道。
“阿弟你醒了啊?本來我是打算過幾天等你身體好些再走,可突然村裡又來人說要徵兵,本來我們家就我們兄弟兩人,你還年幼,身體又不好,我不用去的”
“可救你的龔大叔家就不行了,他那兒子也到了年紀,本來我就要去,索性就替龔大叔的兒子去了”
“龔大叔也答應我,照顧你一些時日,你在家好好養傷,等阿哥站穩腳跟,買了大宅子,就來接你”
張澤有些傷感,這就到了分別的時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