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地獄資本家

槍聲一響，肖恩在外面的保鏢就衝進來了，見局面在肖恩控制之中，這才留下兩人其他人又撤了出去。

留下這兩人直接從懷裏掏出來兩把微沖擒在手裏，殺氣騰騰的目光不停在一群研究人員的臉上劃過。

那目光跟宛如在看死人，讓人忍不住渾身起雞皮疙瘩。

媽的，瘋了吧，出門身上帶微沖！

……

什麼叫談判高手啊！

我，肖恩·洛克菲勒，多年以來，參與的談判就沒有不成功的！

100%談判成功率，傲世群雄！

肖恩把玩着手裏的槍，這叫以德服人！

現在開始，會議室內的氣氛變得緊張且壓抑起來，但，會議的進度更快了，效率更高了。

這幫研究人員之所以跟肖恩叫板也是有原因的，不是說搞研究的就一定不懂人情世故。

螺旋槳戰鬥機的技術太簡單了，就像剛剛年輕人說的那樣，這玩意40年前就達到了技術要求，所謂的現代化改造就是應用新材料，同時對原本的火控系統，雷達系統，夜視系統進行升級，增加一些武器。

而這所謂的火控系統，雷達系統升級，因為成本控制和應用在非洲這種具有優秀匹配機制地方的原因，用的也是老式技術……

如此一來，技術太簡單了就沒多少研究價值，那麼，對於還怎麼體現他們這些研究人員的價值？

沒用的人憑什麼拿這麼高的工資？

沒有價值，怎麼要科研經費？

這不分國別，在任何一個國家都一樣，經費給了，具體實驗室里怎麼搞，做實驗的是教授還是研究僧，領導……啊呸，外人知道個屁啊。

就算大部分錢都花在了吃喝玩樂上，他們也有辦法做平賬目，誰都看不出來。

只要後面拿出點科研成果出來就行。

這些東西科研騙子都會玩，更何況是這些本身就有真材實料的傢伙了，機翼一點角度變化，只要有益處就可以申請專利，零零種種的，搞出來百八十個專利跟玩一樣。

只要有了科研成果，大家才能拿分紅，美國的科研人員可不是吃死工資的！

科研人員也是人，都生活在資本主義這個體制下，都要講究一個利益，這就無可厚非了。

說白了就是一個屁股決定腦袋的問題，利益導向罷了。

制度問題導致東邊的產品以簡單、普通、便宜取勝，美國的產品就必須精美、工藝複雜、昂貴。

一個外形不申請幾個專利都不好意思拿出來見人，什麼叫人體工程學啊！

當然，也有刻意製造專利壁壘的意思，這就是科研與資本的雙贏了。

資本家付出了一些利益，有專家學者進行背書，誰也挑不出毛病。

言歸正傳……

“不要跟我講那些我聽不懂的東西，拿了我的工資，就要給我做工作。”肖恩手指插在扳機處搖晃着，手槍就在會議桌上甩的旋轉起來。

幸虧關閉了保險，不然就成了俄羅斯大轉盤了。

可即便如此也看的人心驚膽顫的。

“我給要求，你們給我實現，就這麼簡單，我只看結果，不要給我提什麼過程有多美麗，那它去死！”

“要求是，最大速度500公里每小時，巡航速度400公里每小時，失速速度140公里每小時，實用升限10000米，巡航時間不低於8小時，航程3500，油耗盡量低，成本盡量低。”

見肖恩沒有繼續，項目負責人斯潘塞·溫士頓教授與其他人對視一眼，這才問道：“還有嗎？比如飛機重量？空重？荷載？最大起飛重量？外掛重量？着陸重量？”

“留下其他電子設備的加裝空間和掛在武器的空間，重量什麼的你們自己考慮，我不懂。”肖恩展顏一笑，顯得很是和藹。

如果手裏沒玩着一把手槍的話。

角落裏沒有兩個端着微沖的變態的話。

“肖恩先生。”斯潘塞·溫士頓教授盡量讓自己的語言聽起來充滿尊重的味道，這才說道：“不同的掛載需求，對機翼的長度，面積，強度，對荷載，着陸，起飛重量都有一定的底線要求，所以……”

“嗯，12.7毫米口徑機槍和20毫米口徑機炮，你們覺得哪個好？”肖恩歪頭問道。

“看武器搭配吧，相比於12.7毫米口徑的機槍，機炮只是在破輕型裝甲車上更具優勢一些，可如果戰鬥機搭載了其他對地武器，比如反坦克導彈，那麼就沒有必要搭載機炮。”

“你們覺得那些字都不認識的黑鬼操縱得了反坦克導彈？”肖恩反問一句。

斯潘塞·溫士頓教授被噎的沒話說，“那就機炮。”

“不，12.7的機槍，兩具！”肖恩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楞了。

你說的，黑鬼操縱不了反坦克導彈，那怎麼破裝甲車？

這不自相矛盾嗎？

“看什麼啊，直接加裝機炮，成本那麼低，我還怎麼賺錢！”肖恩翻了個白眼，“不過設計的時候要按照機炮來，作為擴展的改裝項目，二次收費。”

眾人：資本家的手段算是讓你玩明白了！

肖恩一臉自得，資本家嘛，為了賺錢當然不擇手段嘍，這是誇獎！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設計的時候要留出餘地，火箭彈、航空炸彈是肯定要有的，其他方面要保留出來集束炸彈、激光制導炸彈、反坦克導彈、甚至紅外空對空格鬥彈的設計餘地。”

“這就是一個新的平台，我們的飛機要堅持以人為本，可以根據客戶需求，針對不同客戶群體進行自由的選擇搭配，不會強制賣給對方不需要的武器系統。”

“包括機載電子設備也是這樣，原始型號中將不包括熱成像夜戰系統，設計上保留空間，熱成像系統可以分一下等級，按照客戶需求來。”

“嗯，雷達也這樣，火控系統也這樣，哦，對了，還有紅外干擾彈，做偵察機使用時的拍照設備，戰場支援的空投口。”

說著，肖恩嘖嘖兩聲，一臉神聖，“我這是為了客戶着想啊，為客戶節省成本，毫不顧忌的自己的利潤，簡直太他媽的仁慈了！”

所有人都用一種詭異的目光看向肖恩，包括兩個殺氣騰騰的安保人員，啊呸，你要是沒提12.7毫米機槍的事，我們還真他媽的信了！

資本家的無恥被展示的淋漓盡致！

唯一不同的就是巴澤爾了，別人只是看出來肖恩不懷好意，更具體的根本不懂，但巴澤爾看到的是銷售手段。

這就像是買車，去的時候打算的好好的，7萬左右的城市代步車，經濟實惠好用，沒必要追求奢華，你起步速度再快，能飆車180又如何，紅燈就在哪裏，最大速度就在那裏。

可實際到了四兒子店……都7萬了，多花5000就能加更好一點的配置，越看越花眼，最後特么的7萬都不夠首付的！

肖恩這種設計，到時候會取得異曲同工之妙。

肖恩說完了自己對飛機的要求，斯潘塞·溫士頓教授點頭表示沒有一點問題，實際上，F6F地獄貓的最大速度就超過600公里每小時了，肖恩的要求等於開歷史的倒車……

而武器方面，F6F機翼中裝有6挺12.7毫米勃朗寧M-2機槍，後期型號更是有20毫米機炮，機腹下掛載一枚900千克炸彈，機翼掛載6枚火箭彈。

其他最大起飛重量，實用升限，最低失速速度方面都超過了肖恩剛剛提出的要求。

唯獨最大航程是不夠的。

不過考慮到發動機有更好的取代產品，材料上全都換成鋁合金，機艙蓋換成玻璃的，在保持強度的同時能大大減少重量，最大航程應該不成問題。

所以……

不怪這幫科研人員抱怨，直接拿F6F稍微改改，換一下材料，加裝一下電子設備就OK了！

哦，不對，要朝着更爛方向改一下！

這特么完全沒有發揮餘地啊！

斯潘塞·溫士頓教授表示，3天之內，拿出一套初步設計框架一點問題都沒有。

肖恩表示滿意，並且大大稱讚了斯潘塞·溫士頓教授極其團隊的工作效率，稱其是一個成熟的團隊，有戰鬥力的團隊……

雙方表示了一番友好后告別。

技術人員們從會議室離開，一直到進了電梯，這才大大鬆了一口氣，好多人腿肚子轉筋，特別是剛剛挨了一槍的年輕人。

媽的，就沒開過這麼刺激的研討會，不知道還以為是二戰時期，上面坐着的是希特拉呢！

人都走了，巴澤爾也出了一口氣，看向肖恩的目光里充滿了羨慕的味道。

他跟這幫技術人員打交道多了，自然知道這幫人有多難搞定，別看他是公司總裁，這幫傢伙不爽了一點面子都不會給他，大吼大叫都是輕的，發起脾氣來敢砸他的辦公室。

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技術人員嘛，又不會跟他爭權奪利，有本事的都有脾氣，這是受到所有人認可的，公司還靠着他們的發明來保證利潤呢。

只要不造反，董事們都捧着他們！

可你看看現在，也不提要求了，工作效率也高了，也知道為資方爸爸考慮了，三個月被壓縮到三天搞定，媽的，賤皮子！

當然，巴澤爾也就是羨慕一下，他是不敢跟肖恩學的。

掏槍？

保證第二天公司董事會就會讓他滾蛋！

說到底，這幫技術人員與肖恩打交道就這麼一次，惹不起躲得起，趕緊幹完，趕緊了事。

與肖恩又寒暄幾句，約定三天之後看成果，簽署正式的合同后巴澤爾也告辭了。

都走了，肖恩才站起來，他可不覺得與科研人員打交道的方式有什麼問題。

上輩子不都這樣嗎？

別管領導提出的問題有多腦殘，多特么不切實際，該完成還是要完成。

別管領導的要求有多腦殘，完不成任務，讓領導丟了面子，那就全特么送去西伯利亞刨冰塊！

領導負責拍腦門決定、拍胸脯保證、拍大腿後悔、拍屁股走人。

領導永遠都不可能錯！

對，說的就是老毛子！

為了跟美國進行太空競賽，這時候投入巨資，搞大躍……不切實際大目標，米格105，代號‘螺旋升天計劃’的空天飛機，在5馬赫的速度下，於3萬米高空釋放子飛機進入太空，執行攻擊，偵查等特殊任務。

還有為了跟阿波羅計劃叫板搞出來的N1火箭計劃，美國人有沒有登月完全無法判定，但，老毛子壓迫下的N1火箭大爆炸確是真實存在的。

完全沒有絲毫把握的情況下上馬，至於浪費資金，犧牲的科員人員……拍大腿後悔、拍屁股走人。

三天後，還是這間會議室，這次開會的人只有三個。

肖恩、巴澤爾、斯潘塞·溫士頓教授。

先是肖恩和巴澤爾兩人簽署了一大堆的文件，合資公司勝利航空製造公司的註冊事宜已經搞定了，合同簽署完畢，就代表公司成立了。

勝利航空製造公司是一家由海外資本控制的全資皮包……全資子公司，母公司註冊地是英屬維京群島，這是為了方便避稅。

畢竟是一家合法的公司，避稅還是需要的。

合同簽署完畢，握手，照相，這就算是成了，雖然現場沒有記者，但該有的儀式感還是要有的。

搞定這些‘閑事’，這才進入正題，下面是斯潘塞·溫士頓教授給公司大股東肖恩講解新飛機的設計方案。

關燈，斯潘塞·溫士頓教授在牆上打出一張幻燈片，那是一張設計圖。

很簡陋的設計圖，只有飛機的樣子和基本參數。

畢竟是理論框架設計，精確什麼還是算了，再說，就算精確了，中間那位老闆也看不懂。

“這是我們在F6F戰鬥機基礎上設計的一款新式螺旋槳戰鬥機，採用新的鋁合金材質……應用現在的製造技術，空氣動力學技術……”

教授巴拉巴拉了一大堆新技術，最後總結就是，“新飛機的性能完全超越了肖恩先生您的要求。”

“技術落後一點不怕，可以降低成本。”肖恩皺眉，太先進了，這不好，很不好。

“先生，不是說用落後技術就一定能降低成本的。”教授只能用簡單的話解釋，“就說材質，原本的成本更高，重量更大，油耗更高，落後的生產工藝，在批量生產的情況下只會增加成本！”

“還有就是發動機，如果找先進的發動機，那沒問題，比如梅林發動機，馬力可以達到1600瓦，但問題是我們不需要這麼大的動力，這只是一款小飛機，而小功率航發中，考慮油耗和自身重量，還要考慮量產和成本的話，這個就是最合適的了。”

“除非我們為了這款發動機再改裝一條生產線出來，那顯然得不償失。”

“也就是說，除非是故意朝着更爛設計，在考慮成本的情況下，還是超過了我給的上限！”肖恩一臉苦惱，“你這樣，我很難做啊，飛機這麼好，他們一直用，一直用，用幾十年，我還怎麼更新換代，不更新換代，怎麼賺錢！”

斯潘塞·溫士頓教授：“……”

最後在肖恩的要求下，教授將飛機等比例縮小了一些，減少了油箱大小，降低了作戰半徑和巡航時間，雖然這在教授看來完全毫無意義。

“小一點，方便起降嘛，操作簡便一點，不是所有國家的飛行員都像是美國人一樣經驗豐富！”肖恩解釋的時候忽然靈光一閃，“對了，教授，如果把排氣口這裏重新設計一下，讓氣溫更高一點，能不能行。”

斯潘塞·溫士頓教授：？？？

“不是，先生。”教授顯得有些激動和不能理解，“大家都是想方設法降低排氣口溫度，溫度過高會讓紅外類防空武器輕易鎖定，飛機會被擊落！”

“這個好，這個好！”肖恩抬手啪啪鼓掌，“就是要方便鎖定，無論是非洲還是南美，主流的防空武器都是蘇聯人的單兵防空導彈。”

“那東西太粗糙了，鎖定速度慢，精度低，飛機都衝過去了還沒完成鎖定呢，這可不行！”

“飛機要是一直不被打下來，這會讓反政府武裝喪失信心的！”

肖恩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這不行，絕對不行！”

“這，這，這……”斯潘塞·溫士頓教授無比震驚地看着肖恩，神特么地獄資本家啊！

生怕對手無法擊落自己製造的飛機可還行？

就是巴澤爾也是一臉獃滯，底線在哪裏？道德在哪裏？

到底只是職業經理人，在卑鄙和無恥這方面來說，差肖恩還太遠了。

“教授，我們必須確保交戰雙方的平衡性問題，哪怕一方佔據優勢，但也不能是壓倒性的，這不利於戰場的持續性，戰爭過早結束，那我們還怎麼賣武器？”肖恩一臉嚴肅地看着教授，“所以，必須有一些設計缺陷留下來，這個便於鎖定就很好嘛，技能節省成本，又能擴大產量。”

斯潘塞·溫士頓教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被擊落了就要重新購買，可不是擴大產量了嘛！

“行吧，莪知道了！”斯潘塞·溫士頓教授為肖恩的客戶默哀了幾秒之後，還是一臉頭疼地點了點頭。

有了初步設計方案，格魯曼又從倉庫里找到了報廢的F6F拆成零件，帶上需要的配件樣品，斯潘塞·溫士頓教授帶着他的團隊跟誰肖恩坐上了空中宮殿直奔東邊。

……

肖恩來了，刀樂就來了！

東邊很是歡迎這位中國人民的老朋友，特別是在聽說肖恩要找他們幫忙研究製造一款飛機的時候。

技術團隊還是第一次來東邊，很是震驚發現與印象中的東邊完全不一樣，沒人留辮子。

當然，接待的時候他們發現，一部分人只是頭上沒留，心裏還是留下了的，而起根深蒂固。

肖恩將他們安排在自己的王府休息，他還要與東方高層談一下，之前的溝通只是意向。

酒桌上推杯換盞，很快就定下來具體的合作方案。

肖恩拿出來500萬美元的設計經費，用來採購一些中方沒有先進設備。

中方調動大批專家並且提供一個飛機製造廠，在設計框架上做技術公關，製造試驗機型，試飛等等工作，到最終確定成型。

零配件只要能東邊能生產的，全部交給中方負責製造，肖恩用美元採購。

對於東方來說，不僅僅得到一批他們購買不到的先進科研設備，同時肖恩帶來的很多技術中，也是東方沒有的。

不是說螺旋槳飛機就沒有先進技術，無論是發動機還是飛機本身，東方的技術繼承於蘇聯，細節方面與美國差距不小。

自從確定改開之後，全國的軍工廠訂單減少了8成還多，嗯，主要是庫存太多了，肖恩幫忙賣了兩年，賣掉的還不到1成！

瘋了！

最大的幾個飛造基本處於停工狀態，工資發放都困難重重，技術研究都只在紙面之上寫寫算算，這次動手的機會簡直是千載難逢。

不但驗證新技術，還能順手做點試驗，又能給工廠拿到零配件訂單。

肖恩在他們嚴重簡直就跟救命恩人一樣，這一點在哈飛全力開工后就更顯得耀眼了。

最後就是這款代工的飛機成功銷售出去后，作為零配件主要提供方的東邊，能在全世界飛機製造行內打出不小名頭。

低廉的價格，過硬的生產能力，哪怕無法生產一些高技術含量配件，但低端的完全沒問題。

這對追求降低成本的資本家來說是個巨大誘惑，能幫中方開闢不少的零配件市場。

肖恩已經答應幫忙給東方做宣傳了。

另外就是，副產品了。

以西飛為例，大面積停產之後同樣在民用市場上苦苦尋找出路，一度將希望寄托在工業鋁上面，恰巧這次肖恩帶來的飛機上應用的鋁合金工藝技術，不但解決了他們工業生產商上的最後一點難題，同樣也給產品找到了一個出路。

還是一上來就是出口產品！

總的來說就是皆大歡喜，在工業部的統籌之下，西飛、陝飛為主，借調了，成飛和沈飛的工作人員，一下子組建了130多個攻關團隊進行科研攻關。

其實其他的飛造也想參與，但問題是肖恩能給的訂單實在有限，肉不夠分啊！

來之前還覺得，這些技術雖然過時落後，但那是對美國人來說，對東邊……呵呵，他們雖然不敢在肖恩面前炸刺，但一致認為東方想要攻克這一系列難關沒有一年是想都不要想的。

可東方爆發出來的科研熱情把斯潘塞·溫士頓教授和其團隊徹底震驚了，是什麼讓他們在一個月不到20美元工資的情況下如此的瘋狂。

還有那些滿是珠子的木頭架子是什麼東西？他們就用這東西完成那些複雜的公式計算？

開他媽的什麼國際玩笑，那玩意帶魔法嗎？

肖恩也是在發現之後立刻空運了一批計算機過來，沒別的，時間就是金錢！

實驗室24小時不熄燈，是真的吃住都在實驗室，瘋了一樣的在搞研究！

這逼得教授團隊也不得不跟着開始連軸轉，沒辦法，他們是框架提出者，F6F拆解之後，其設計思路和理念還需要他們進行解答。

肉眼可見的，他們帶來的技術一項項在實驗室內被攻克，然後就是工廠進行復原。

短短半個月，斯潘塞·溫士頓教授和其團隊就有一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

當然，這跟肖恩無關，他已經回美國了，聖誕節就要到了，要跟女人們過節，而且，樂慧貞要生了……